“送我回金喜萊酒店吧。”
安向晚聞聲思考了兩三秒,覺得有順風車也好,現在沒可去的地方,就回酒店先待兩天,等傷得差不多了,再去租個房子,總是給閨添麻煩不好。
恭澤明了點頭,給道了聲:“晚安”后,就離開了。
漫漫長夜,安向晚有些難熬,契約的事,越來越沒把握,宗澈那句玩笑,也讓耿耿于懷,擔心他會跟安郁雅訂契約,即使機率很低,但也不無可能。
或許,能借助恭澤……
翌日傍晚。
護士過來告訴安向晚可以出院了,隨去辦理了手續后,收拾時東西,恭澤正好過來了。
“安小姐,手續辦好了麼?”
安向晚聞聲抬頭看向走近的恭澤,一臉微笑,十分有親和力,仿佛在散發著“可以接近我”的信號。
“嗯。”
“一起晚餐,我請,慶祝你出院。”
恭澤無事獻殷勤,讓安向晚忍不住猜他有什麼目的,畢竟他病人不,他總不能見一個出院慶祝一個。
“好啊。”但想到宗澈,就答應了。
“那你在這里先等下,我去換服過來找你。”
安向晚點頭,恭澤轉回辦公室收拾東西,先前因為今天調回早班,才讓多住了一天院,這小人,讓他很興趣。
換好服,他走去找安向晚時,正好在打電話,停下腳步站一邊,等聊完才過去,但看聊電話的神似乎不高興。
安向晚正跟通話的是宋紹,安郁雅不知又跟他說了些什麼,他又找到了借口打電話過來,還莫名其妙地說起了教。
“小晚,聽說你手了安家的事,安爺爺和慈姨現在很生氣,下次別再這麼做了。”
安向晚聽完就心里就忍不住呵呵了。
“宋先生,你不清楚事的來龍卻脈,就別打電話來說一通,我沒空跟你瞎扯蛋,這麼相信我妹妹他們的話,盡管去相信好了,別再來煩我,你并沒有資格對我說教。”
宋紹太過自以為是,為人虛偽做作,總是以耳朵去了解,煩人。
“小晚,我只是為了你好才提醒你,安家的人不待見你也是知道的,別跟他們對著干,那樣你撈不到好還會吃苦頭。”
宋紹說得似苦口婆心,其實他不過是聽到安郁雅說安向晚不自量力,手了安家的業務,說那麼做是在丟安家的臉,影響安家的名聲,他才想勸勸。
安家對他來說,是個不可缺的合作伙伴,如果可以娶到安郁雅,對宋家也是有著極大的幫助,對于安向晚,以前跟他談過,當時沒得手過,自然不甘心就這麼讓它過去了。
“宋先生,既然你這麼想討好安家,盡管去好了,別再來煩我,你還沒資格干涉我做任何事。還有,我跟你并不悉,麻煩請稱呼我為安小姐。”
安向晚無法忍宋紹這種恬不知恥的人,當年發生的事,他居然還有臉來找,真教人惡心。
“小晚……忠言逆耳,希你能好自為之。”
宋紹這話讓安向晚覺得無比可笑,看到恭澤在附近,下意識降低音量。
“勞您費心。”
說完便直接掛斷,是時候換個號碼了。
直擊心底最深處的柔軟,若這世間尚有真愛,這便是了。 有生之年,幸得有你,無懼黑夜,只待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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