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我現在在會所裡面只是不流的小姐,除了初夜的價格貴了一點,後面的價格都不到一千塊,但是這一千塊不也是錢嗎?
再說了璉爺這樣的份不是應該喜歡更加有檔次的小姐嗎?爲什麼每次都點我的臺呢?而且爲什麼每次點了都不呢?
從剛開的我害怕被璉爺,到了現在我開始奇怪,爲什麼璉爺一直都不我了。
難道璉爺是有病,所以不能人嗎?
的打量璉爺的外貌,姿拔、面容剛毅、特別是他的眼神和渾的氣度,都十分的有男子氣概。覺應該不是我想的那樣。
“你有什麼問題嗎?”
璉爺的突然開口說話,讓我嚇了一跳,差點把手裡泡茶的杯子給摔了,好在我反應快,抓住了,只是杯子裡面泡茶的茶水是沸水,讓我的手立刻就紅了一片,只能說好在並沒有傷到璉爺。
只是在客人的面前打掉了茶杯,而且還是VIP客人面前,這種事要是被黃姐知道了,那就不是一頓罵可以算了的。
我張的跪倒了地上,一時間也拿不到抹布拭桌子和地面,只能用自己的服拭,一邊還一邊跟璉爺說對不起。
“我現在就把這個弄乾淨,璉爺,你不要生氣,我現在就弄乾淨。”
我擔心璉爺發火,雖然他從來沒有對我發過火,但是對於我這種小姐最底層的人來說,璉爺的一聲咳嗽,不用他親自手,黃姐也會替他來教訓我。
璉爺淡淡的看著我張的樣子說道,“你這樣是不乾淨的吧?”
“那我現在去外面拿抹布過來可以嗎?我一定的乾乾淨淨的,可以嗎?您不要生氣好嗎?”
我說完之後看著璉爺,其實我也不會到自己正在期待著什麼,可能是這幾天璉爺雖然沒有跟我說什麼話,對我雖然算不上溫和,但是卻也沒有打罵過我,所以覺得他是一個好人,所以才提出這樣的請求。
最後璉爺也沒有說出不告訴黃姐的承諾,不過我覺既然璉爺沒有說話了,那應該就是答應不說了,我是這樣覺得的,但是看著黃姐來找我,我的腳立刻就開始有一點發了,難道璉爺把昨天我打掉杯子的說了嗎?
對於黃姐我現在是越來越怕了,被打怕的。
“收拾一下,我帶你出去。”
就在我想要解釋的時候,黃姐進來就吩咐我好好的打扮自己,還給了我一件服,我把快要到邊的話給憋了回來,打開袋子看了
一下,不是夜場裡面很暴的服,雖然是子,但是確實外面人穿的正經的子。
我不敢問黃姐原因,收拾好自己就跟著黃姐出去了。
上了出租車之後黃姐才告訴我,璉爺今天不到王牌來,在外面約了客人談生意,把我出來陪客。
走場的小姐很多都會出來陪客,但是像我這種已經賣給了會所的人,是不允許出來的,客人也不喜歡我這種小姐出來,因爲如果小姐跑了,這責任就要牽扯不清楚了。
“讓璉爺連續包了你十天的臺子,即使有事還要把你出來,看來璉爺對你是十分的滿意啊。”
黃姐說著話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是止也止不住,畢竟我是黃姐手下的小姐,我的業績好,黃姐的提也多,黃姐自然高興。
我有一點不安的了自己上了藥的手,昨天的沸水燙的不算是嚴重,今天雖然還有一點紅,但是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你這手怎麼了?”黃姐看到了我的手傷了,問道。
我回到說不小心被熱水弄到了,已經沒有問題了。
黃姐有點不責備的看著我說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這傷了手有了疤痕怎麼辦?這要是被客人看到,誰還會點你的臺子?”
“對不起,黃姐,我以後會小心的。”
“不要跟我說什麼對不起,你用這個力氣先想想怎麼抓住璉爺的心是正經。”
我沉默的看著自己的手,璉爺從來沒有過我的事,我是誰也沒有說過,即使是黃姐到現在還一直認爲,我已經不是孩了。
“你別怪我說話直,但是我都是爲了你好,現在璉爺喜歡你,擡舉你,你就要趁著他對你還有新鮮的時候,想著怎麼抓住璉爺的心,然後從他上榨出更多的錢,你知道嗎?”
我乖巧的點了點頭,心裡卻十分清楚,黃姐雖然上說著是爲了我好,但是說到底主要還是爲了自己。
這會所裡面有四個媽媽桑,分別管理著天地玄黃四個組的小姐,老闆爲了讓四個媽媽桑賣力給他幹活,每個人都給了們一些份,所以他們也都算是會所的老闆了。
黃媽媽也不是姓黃,只是因爲管著黃字號的媽媽,所以小姐們都黃媽媽或者是黃姐。
“我已經跟老闆商量了,如果你可以抓住璉爺,我們下個月就開始給你漲薪水。把你的級別提升到三級小姐的等級怎麼樣?要知道跟你同住的風鈴,在會所裡面做了這麼多年,也還是三級小姐的工資啊。”
看著黃姐我問道,“黃姐,我不是被賣進來的嗎?還有工資嗎?跟風鈴住這麼久,也從來沒有跟我說過工資的事啊。”
其實風鈴跟我說過工資的事,說是工資,其實不過是每個月八百塊用來買化妝品和藥膏的錢,化妝品自然是不用說,每天小姐都是要化妝和護的,而且這種東西也不可能統一購買,雖然大量購買可以便宜一些錢,但是每個人的質都是不一樣的,要是用一樣的東西,導致小姐出現過敏況的話,會所肯定是得不償失。
還有就是藥膏,男人都是有一定的暴力因子,即使平時掩藏的再深,都免不了會失控,如果失控了傷的肯定都是人。這個時候藥膏肯定不能了,而這種東西肯定是小姐們自己購買更好了。
而會所裡面的小姐分爲四個等級:一級的、二級的、三級的和我現在這樣沒有級別的,也就是不流的小姐。
我現在這個級別自然是沒有工資的,傷了這麼多次都是風鈴給我的藥膏拭傷口。之前在超市殺魚賺的錢,進會所之後就不見了,所以我上是一分錢都沒有。
而我們要贖靠著工資自然是不行的,大方的顧客一般都是會給小費的,這小費那些走場的小姐是可以自己留著的,但是我們卻需要跟會所三七分。
風鈴也說,要存到贖的錢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但是還是努力的想要存錢,想要從會所出去。
但是風鈴好歹是知道自己多錢賣進來的,而我完全不知道何念把我賣了多錢。好幾次我找機會想要問黃姐,但是黃姐都沒有回答。
這次黃姐主說起了工資的事,我就像趁著的話題問他我到底要多錢的贖錢。
黃姐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提包,“你就真的想要離開這裡?你離開這裡又能到哪裡去?先不說你的文化層度,就說你在夜場裡面呆了,出去就不再是正經乾淨的孩子了,就算是談個都要小心的藏著不能讓你的男朋友知道,因爲知道了肯定會分手。外面的社會已經不適合你了,就算是這樣你還想要出去嗎?”
我看著黃姐回答說,“我並不是自己想要來這裡的,你也是知道的,我媽媽小時候經常跟我說,要做一個清清白白的人。”
“沒想到你媽媽倒蠻會做心靈湯的。”
黃姐帶著諷刺的語氣讓我有一些不舒服,不過我只能忍耐,“現在我已經不乾淨了,但是我還是想要讓自己以後能過的好一些。”
“你確定你回到社會就能過的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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