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他會跟過來,我沒回頭,懶得看到他。
他轉到我的面前來:“小至,你怎麼變了桑旗的書?你不是辭職了在別墅養麼?”
“我不是辭職了,我是被開除了。”我糾正他的措辭:“何先生,你賣了我是不是還收了錢負責盯著我把孩子給生下來?”
“小至。”他很忍的:“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但是現在事已經發生了,你能不能現實一點?”
我接過收銀員還給我的卡,順手揣兜裡。
“怎麼現實?請指教。”
“你乖乖地把孩子生下來,然後我再親自接你回家,我們跟以前一樣過日子,好不好?”
中午吃太多蟹,都堵在心口。
我此刻真想張都吐在他臉上,但是又覺得這麼好的螃蟹不能被他糟踐了。
“我都給別人生了孩子,你還能接我?”
“可以的,小至。”他拉住我的手表決心:“小至,你相信我,我不嫌棄你,只要你好好地生下孩子,如果是個男孩。”他臉上忽然呈現出了一種莫名的彩:“如果是男孩,那就更好了。”
我猜想,對方家需要傳宗接代,所以生男孩就一勞永逸了。
看何聰現在的反應,我有點困。
他看到桑旗的表自然,看到我們在一起也沒什麼太大的反應。
是他把我送到桑旗的床上去的,沒道理他好像完全不知的樣子。
我神地看著他:“何聰,我問你,你老實回答。”
“嗯,你說。”
“生下孩子,你能拿到多錢?”
他的臉一下子漲紅了,本能地就抗拒:“沒有,不可能。”
“我都給別人生孩子了,你卻拿不到錢,這筆生意我們不是做的虧本了?”我笑瞇瞇的。
他看著我,琢磨著我是在說反話還是被氣瘋了。
不過我一向不按套路出牌,何聰應該很了解我。
他看了我一會:“我說了你不生氣?”
“你一錢都不收我才會生氣。”
他的臉上呈現出如釋重負的表:“小至,你是個聰明人,不會糾結一些沒必要的事。”
“多錢?”我問他。
他小心翼翼地跟我豎起兩指頭。
我猶豫著開口:“兩千萬?”
他瞪大眼睛,吃驚地要死的樣子:“什麼呀,兩百萬。”
兩百萬?
我笑了,扶著牆壁讓自己站穩一點。
“你確定?”他兩百萬就把我給賣了?
“現在生意難做,錢不好掙。”他歎著氣:“也就兩百萬,你放心小至,等你生了孩子,還會給你一百萬的紅包,那一百萬我一分都不要,都給你。”
我要不要謝他的慷慨和仗義?
我握了拳頭,想都沒想就抬起手,左右開弓狠狠給了他好幾個大。
剛好桑旗和何聰的董事長從電梯裡走出來,看到我揍何聰的景,董事長的張的能塞進一張餅。
何聰沒想到我會打他,而且眾目睽睽之下。
我留意到桑旗的表,他似笑非笑,帶著一種看戲的神。
董事長的好容易才合攏:“何經理,夏書,這是怎麼了?”
我晃了晃震得發麻的手掌,輕描淡寫地告訴他們:“何經理非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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