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韶,我知道你在里面,快給我開門!”李姐很生氣,余韶一直以來都很聽話,罵他也是不會反駁你,反而耐心聽從,早就已經習慣了余韶對的唯命是從,以至于,出了今天這樣的事,讓覺得很難堪,讓導演等了那麼久,結果人竟然沒到,要知道可是以人格保證余韶會到的,誰知道……余韶從來不會這樣,難道他發現了什麼所以才躲著?不,不可能,導演又沒有打電話給他,他不可能知道的。李姐有些擔憂,不過倒是一點都不害怕,畢竟才是余韶的經紀人,余韶能不能拍戲還不是靠,所以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余韶嘆了口氣,最終他還是起打開門:“李姐,你怎麼來了?”
余韶氣虛,面蒼白,其實他剛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在發燒,不過因為重生的喜悅他并沒有在意自己是否發燒,而是關注起其他事來,故此忘記了自己發燒的事。
“我都在外面敲了大半天,你才來開門,怎麼回事?你還想不想演戲了!?”李姐見余韶臉蒼白,卻完全不在意,直接進了余韶的客廳,吸了吸鼻子,聞到了食的香味大喜:“肚子了,你做飯了,那正好,反正我肚子也了,我們就一起吃吧!”
“……”我就知道,余韶撇撇,沒說什麼,有門鈴不按,你非要敲門,也不嫌手疼!
李姐這麼隨意還不是他自己給慣出來的,哎,算了,都快要末世了,誰還在乎這個,于是余韶便點了點頭道:“嗯。”
李姐不是個會客氣的人,尤其是在面對余韶的時候。
一進飯廳,直接拿起桌上的碗筷就吃了起來,以前余韶很欣賞這樣毫不避諱直子的模樣,但是現在不知為何總有一種違和,是因為他從末世重生回來,所以眼也跟著變了嗎?
找不到答案,他也不再思考,而是重新進廚房拿出另外一副碗筷,坐在李姐的對面吃了起來。
兩人都沒啥形象地大吃特吃,以前倒是沒什麼,可是現在,余韶總覺有些別扭,不過還是填飽肚子重要,他就沒有去在意。 005 請假
兩人吃飽喝足,余韶收拾碗筷,李姐走出飯廳,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拿出遙=調試頻道,看著上面的某樂新聞,眼睛時不時地瞟向廚房看著那個忙碌的影,最終松了口氣,專心觀看新聞。
余韶應該是沒有發現什麼的,要真發現了不可能這麼平靜,但是今天他放鴿子絕對不能原諒!
“余韶,你今天為什麼不去試鏡?”李姐問道,語氣中著抑的怒氣,如果沒有剛才那一頓飯,可能真的直接開罵了。
說起來,李姐長得還不錯,還很漂亮,即便現在已經三十歲了,但是一點都不顯老,看起來也就二十五歲左右,就是脾氣不太好。
余韶緩緩道:“抱歉,李姐,我忘了。”
“忘了?”李姐皺著眉頭,顯然不相信:“還真是見,你怎麼可能會忘記?”
“晚上風大,一個沒注意,就……發燒了,對不起啊,李姐,我不是故意不去的。我想最近一段時間都沒什麼心拍戲,還是不要給我安排戲份了,李姐,我想好好休息一下。”余韶道,要不是有著三年的合約,他還真想直接離開。
其實,他也可以直接離開的,不管合約的問題,不過,他不毀-約并不是金錢的問題,而是余家祖訓,他在父親的熏陶下,一直堅守著余家祖訓,人無信則無立,余家人絕不可言而無信,不管是在末世還是現在,余韶從未打破這個規則。
“看你生0龍0活0虎的,哪里像生病的樣子,還能自己出來做飯吃了,竟然要用這麼明顯的謊言來騙我嗎?”李姐挑眉道,完全不相信余韶的話。
余韶無奈,好吧,他也不想解釋什麼,難道說他是從末世十年后回來的?
這可能嗎?是個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供自己重生的--出去!
“李姐,我最近真沒心拍戲。”既然任了,那就繼續任下去:“就算你讓我去試鏡,我也演不出來。”
“你還以為演戲是你想演就能演,不想演就不演的?這可不是你說了算的!別忘了,你可是與公司簽了三年合同,如今不過是過了兩年而已,你就想走了?”李姐翹起二郎,懶散而充滿==力。
等余韶收拾好了一切,了手,剛出客廳就看到李姐這幅模樣,手里還拿著一本雜志,電視機開著,也不知道看的是什麼。
余韶沒有在意,更何況,他對李姐提不起興趣,故此不管李姐有多好看,都沒辦法引起他的注意,因為他只對男人興趣。
余韶泡了兩杯熱茶,走到李姐對面,把茶水遞給,然后靠在電視機前道:“李姐,你就不能通融一下,給我請個病假嗎?”
余韶雖然不喜李姐,但不得不說,有些事還真得李姐去幫他解決,所以他還不能跟翻臉,當然,他也沒有想過要跟李姐翻臉。
李姐也就在他的工作上做點手腳罷了,也沒不給他安排戲份,雖然經常會以主人的姿態過來這邊蹭飯吃,但這些對他來說并無影響,所以他也不會在意這些東西。
李姐抿了口茶水,不得不說,余韶泡茶的手藝就是好,也不知道他從哪兒學來的,竟然有這樣的手藝,不過,他本人來沒有意識到吧!李姐不是那種余韶說說就會放過他的人,有些人天天演個路人,連戲份都找不到,而余韶明明有機會,卻不愿意去,要知道已經給他準備了好幾個角的,既然他不要那就算了,畢竟很忙的,帶的人可不止余韶一個,所以既然余韶不要那些角,那就給別人好了:“給我個理由,我要聽實話。” 006 鍛煉
我說的就是實話,我真的生病了。
余韶很想這麼說,但他知道李姐是不會相信的,就什麼都不說了。
目在客廳中游走,最后余韶的視線定在墻上掛著的全家福上去,那里有他有父親,余韶從出生開始就沒有母親,一直與父親相依為命,故此,照片上的二人已經是他的全家福照片。
要知道,父親不喜塵世,能拍張照片實在難得,這張全家福可是余韶知道的父親拍過的唯一一張照片,他非常珍惜。
照片上的二人都在幸福的笑著,然而現在,這個家只剩下他一個人,如此的蕭瑟,又如此凄涼。
父親明明是修煉武道之人,能力如何余韶也說不準,只是為何這樣的人還會發生車禍死去呢?余韶一直都想不通這個問題,最后他也沒再去思考。
李姐順著余韶的目過去,也不再說什麼,知道余韶父親因為車禍死亡,其他一概不知。
但是知道,余韶在父親忌日的那一天總是特別傷心,沒心拍戲也是很正常的,所以可以理解,李姐起道:“好吧,我答應你!”
說完也不等余韶開口,便直接往門口走去,離開前還吩咐道:“你什麼時候空閑了打電話給我,到時候我再給你安排戲份。”
“好的,李姐,謝謝你。”余韶雖然不清楚李姐為什麼突然答應自己,不過能答應自然是好,所以他并沒有去理會各中緣由,欣然接。
李姐走了,余韶也終于放松下來。
他舒展了一下,一個晚上沒睡,他覺得有點疲憊,很想睡覺。
于是,他找了套服洗澡去了。
洗完澡,依舊覺得疲勞,余韶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睡前他還不忘吃了點退燒藥。
這一睡,就睡到第二天一大早,終于不再有那種虛弱疲憊的覺,神清氣爽,想來他的燒應該退了。
余韶洗漱一番,換上運服,出門跑步去。
雖然他質不算差,但那也只是不算差罷了,想要應付末世,還是需要有個強壯的才行。
圍著新苑小區跑了三圈,累得氣吁吁的余韶才回到房間,洗了個澡,換了清爽舒適的服,吃了個面包喝了杯牛,然后拿出素描本,開始對著上面的招式一一練習起來。
他練過其中三招,故此也知道這些招式多麼難煉,一招要讓他重復好幾百次才能做到準準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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