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唐謹言邀請宋智孝吃晚飯,是真誠的,因爲他和趙明仁約見的這場是午飯。
一頓飯喝酒聊天拉關係,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上班時間,趙明仁一酒氣地去警署,唐謹言招呼了恩碩,驅車直奔安保公司。
順帶一提,這金氏安保公司,也已經更名爲唐氏安保公司了……反正他們肚子裡也就這點墨水,要想個高大上的名字有點難。
到了公司,員工也已經開始上班。唐謹言直接找到了業務部的張部長:“夢想演唱會那邊,我走了關係,應該問題不大。面上你繼續聯絡著,方案提前做下去提給方。要抓,五月十二的演唱會,時間並不算寬裕了。”
張部長並不意外,之前的金社長就很有幾分背景的樣子,很多油水不錯的面業務都能拿下來,造就了這個安保公司不錯的名聲,既然轉給了這位唐社長,估計也是一路人,至不比金社長差了。
代了業務部,唐謹言回到社長室,又喊來了金亦:“之前的財務是老八的人?”
金亦點點頭:“是。我們的資金往來畢竟有點不可告人的東西,不能給外人。”
“我找人看了賬,賬目沒問題,可正業這邊居然還有好幾筆應收賬款掛著,已經過了合同時限,這什麼況?”
“不知道,豹哥他們去收的賬,好像是不好收的樣子。”
唐謹言無語地笑:“他們也是絕了,咱們幹哪行的?沒事還要幫別人收賬呢,這他媽收自家的賬都收不來還不如回家喝!”
金亦有些尷尬:“好像是因爲數目不大,豹哥他們也懶得彈。”
“帶人去收了,數目再小也不能落了面子。”
“是。”
“老八留下的存款還可以,這邊收回來的賬你和安保隊兄弟們自己分,不用給我了。”
金亦一愣,大喜過:“多謝九爺。”
唐謹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不知道你們在老八手底下是什麼模樣,既然現在跟著我,總不會讓你們吃虧。”
明知是淺白不過的收買人心,金亦還是落的——此前的八爺說實話是小家子氣了點,而且太過倚重那個頭豹哥,對他們這幫人有點疏遠。
唐謹言又道:“你知道我的況,清涼裡夠複雜了,安保公司這邊我不會有太多力過問。你掛個副職,日常的業務你決定就可以,有什麼況多和我通氣。”
金亦忙鞠躬:“一定爲九爺盡力。”
唐謹言意味深長:“以後說不定整個給你扛。”
金亦的腰彎得更低了點。他知道九爺說的那種況其實也不會太遙遠,只要九爺的產業繼續擴大,早晚必須分封諸侯的——都不用擴大太多,再來兩三個行業的就夠了。
只要九爺確認自己足夠忠心……就像現在站在九爺邊的李恩碩。
金亦找到了人生的新方向,昂首地出了門,剛走到外廳,就看見一個戴著墨鏡的人走了進來。
“金隊長。”人居然是認識金亦的,開口便道:“唐社長在嗎?”
態度有些傲慢。金亦有些不悅,不過既然是找九爺的,自己倒是不敢得罪,便有些小心地問:“您是?”
人有些不耐煩:“你就說唐社長在不在吧?”
金亦這下真不高興了,你懂不懂找人的規矩?就算你是九爺的人,也得通個名吧?不然要是個招搖撞騙的,老子被九爺削了找誰說理去?於是冷冰冰地道:“不在。”
“不在?”人掏出:“把他電話號碼給我。”
切,連九爺電話都不知道你來裝什麼?金亦心中大定,冷冷道:“哪有隨便把社長電話給莫名其妙的人的道理?”
人惱怒地摘下墨鏡,大聲道:“看清楚了嗎!”
金亦眨眨眼:“確實有點面……”
人聲音有點大,唐謹言在裡面聽見了,皺眉走了出來。看著人的臉,他也有點面,撓頭想了一陣,忽然道:“t-ara的?”
人白了金亦一眼:“唐社長這不是在嗎?”又有點自得地說:“我是t-ara的劉花英。”
金亦恍然,原來是上次安保見過,怪不得有點面。可那時候t-ara七個人,apink七個人,誰他媽記得你哪位啊,還真當自己是棵蔥了?
這二百五德,唐謹言也看得有些不悅,不過畢竟出自t-ara,親近還是很濃的,便道:“進來坐吧。”
到了社長室請劉花英坐下,恩碩很有眼地出去了。唐謹言問:“喝點什麼?”
“不用了。”劉花英左看看右看看:“聽說你是黑社會,這公司可看不出來啊,正規的。”
唐謹言皺起了眉頭。
劉花英自顧自道:“聽說你在後臺打人很兇殘,可惜我們當時出去表演了沒看見。”
唐謹言淡淡道:“劉小姐想說什麼?”
“你真是黑社會?”
“是又怎樣?”
“那能不能幫我做件事?我可以出錢。”
“說說看。”唐謹言那點親近消失殆盡,漠然道:“黑社會也有規矩,不是什麼生意都做。”
劉花英猶豫片刻,從包裡翻出一張照片:“這個人,幫我抓了。”
唐謹言接過瞥了一眼,一個皮白的妹子:“抓幹什麼?”
“拍點****什麼的隨意都行,能弄臭就行。”
唐謹言淡淡道:“我需要知道這人的背景,越詳細越好。”
“沒背景!”劉花英有點沉:“李雅琳,只是個……”
“等等……”唐謹言忽然打斷:“什麼?”
“李雅琳。”
唐謹言皺眉:“李雅琳,豈不是即將要加你們t-ara的新隊員?”
劉花英有點驚訝:“唐社長居然有關注我們t-ara的消息?不錯,下個月就會正式隊了,將參與我們的新歌。”
唐謹言瞇起眼睛盯著,一言不發。
劉花英被他盯得有點坐立不安,像是解釋般說著:“我是忙,我才該是最得寵的,我才該是姐姐們要讓著的……來了,我就不是了……”(注:劉花英比智妍大一點點,但仍算忙。)
唐謹言冷冷道:“這就是你要弄臭了的原因?”
“是!”劉花英忽然喊了起來:“你不知道我爲了功付出了多!怎麼能讓一個不知道哪來的表子搶了我的關注!我聽說你是個黑社會,特意找人問了你的公司地址……”
唐謹言笑了笑,再次打斷:“t-ara我有了解過一點。你也是後隊的員不是嗎?”
劉花英一愣:“是又怎樣?”
“在你之前的那位忙,爲什麼沒弄死你?”
“……”劉花英腦海中浮現當初迎接隊時樸智妍興高采烈的二貨表,微微別過頭:“是,我是我。”
唐謹言輕聲一嘆:“們的形象都是毀在你這樣的人手裡吧。”
唐謹言指的是idol整形象,劉花英以爲指的是t-ara。心中興起幾分怪異,你一個黑社會心中的t-ara有個的形象?莫非那時候他客套說自己是,難道居然有幾分真?
唐謹言淡淡道:“毀了就毀了吧,沒什麼。生意可以談,價格方面……”
劉花英神一振,把那些怪異甩到腦後:“多?”
“不貴,十億。”(注:十億韓元約合rmb530萬,屬漫天要價。)
“你不如去搶!”
“多謝提醒……劉小姐,把包裡的東西先掏出來吧,有多算多。”唐謹言燦爛一笑:“生意我們可以慢慢談。”
劉花英跳了起來:“你無恥!哪有這樣做生意的!”
唐謹言收起笑容,面平靜:“哦,鄭重提醒劉小姐,我是黑社會。相信劉小姐的文化程度要比我高點,與虎謀皮這個語是該聽過的。”
劉花英正要說什麼,唐謹言的鈴聲忽然響了。
“loveydoveyloveyohohohoh……”
劉花英的神變得非常古怪。
唐謹言也默默地拿著,聽了十幾秒的鈴聲,才接起了電話:“恩碩,什麼況?”
恩碩的聲音傳來:“有位樸素妍小姐來找……劉花英小姐。”
嗯?唐謹言怔了怔,又瞥了劉花英一眼:“請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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