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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 第24章 心思迥異的四方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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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想並沒有什麼同學在施工現場,他讓曹殊黧假裝他的朋友其實是別有用心。不過又不便明說,就含糊其詞地答道:“不管他,先有點別的事,去見一個重要的人。”

“那還要不要裝朋友?”曹殊黧略帶不滿地問道。

“隨你心意!”夏想耍了個心眼,免得以後曹殊黧想起這事,轉過彎後,會埋怨他有故意利用的嫌疑。所以他將選擇權送給

曹殊黧沒有片刻遲疑,輕輕挽住夏想的胳膊說道:“這麼好玩的事,正好讓我遇上了,要不參加的話,就不是我的風格了。走,誰怕誰?”

夏想見曹殊黧的,心中苦笑,假扮一下而已,不用非得這麼親?誰怕誰?他還真有點怕李潔夫看到了會告訴曹永國,曹永國要是萬一對他有什麼想法,他今天辛辛苦苦在曹家豎立好形象的努力就會付之東流了。

又不能從曹殊黧手中出胳膊,他只好暗暗希李潔夫沒在馮旭的辦公室。

可惜的是,夏想的好願落空了,李潔夫不但正在馮旭的辦公室,還被馮旭和李紅江圍在正中,兩個人一個端茶,一個遞煙,正著領導的待遇。不過李潔夫茶照喝煙照,對於馮旭和李紅江的問題,卻是一問三不知,笑哈哈地只是搖頭。

“馮總、李總,你二位就別我了,我只是送曹局長的千金來工地現場,至於陪的那個年輕人和是什麼關係,我一點也不知道。我是司機,只管開車,不該問的問題不能問……”

其實馮、李二人心中也清楚,不管李潔夫是不是知道局長千金爲什麼非要來佳家超市現場,肯定不會告訴他們。馮旭和李潔夫不,倒沒有說什麼,李紅江仗著和李潔夫喝過幾次酒,算是比較悉,就千方百計要套他的話。李潔夫纔不會上當,好煙好茶著,嘻嘻哈哈和李紅江打起了太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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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潔夫將夏想二人送到,明知道曹局長讓他來是有意讓他多留意二人舉,但他想了一想,覺夏想沉穩可靠,又見曹殊黧對夏想態度不一般,心裡就有了主意,就打算到附近的菜市場轉一轉,回去之後就給局長彙報一切正常就行,他甚至還想,夏想小夥子長得不錯,人也懂事,說不定局長也心裡樂意,他又何必多此一舉。

局長的家務事,是好是壞他都落不了好,所以眼不見不淨,所以李潔夫一轉就去了菜市場,轉了有半個多小時,買了一堆菜,剛一回來,就被李紅江抓個正著。

李紅江追問馮旭半天,非要問馮旭和曹局長是什麼關係,馮旭也是一頭霧水。等李潔夫一回來,李紅江才知道原來曹局長沒來,只是車來了,而且不是衝馮旭來的,心裡就又放心了大半,對馮旭的態度立刻又冷淡起來,就只顧著討好李潔夫。

馮旭才知道門外的奧迪車是省城建局曹局長的專車,雖然他不認識曹局長,但也知道曹局長位高權重,既然李潔夫是他的司機,也不敢怠慢了半分,就請到辦公室中,陪著笑臉說話。

三個人各懷心思,尤其是李紅江心裡七上八下,實在不明白到底是曹局長的千金無意之中來到佳家超市工地現場,還是故意打著什麼假期作業來暗示什麼。領導的心思要好好琢磨,否則什麼時候得罪了領導,一句話就讓他丟了前程,可就虧大了。他左思右想,又見馮旭也是一臉疑,心中更加忐忑不安,對李潔夫的恭敬又多了幾分。雖說李潔夫只是一名司機,可是他是曹局長的親信,天天在局長邊,就算他不會多說,但要是在局長高興的時候,他就當聊天一樣無意中說出他的名字,要讓曹局長記住了“李紅江”三個字,就是天大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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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紅江越想越是激,以前也和李潔夫喝過酒,不過都是在人多的場合,象今天這樣面對面的形還沒有過,心裡就開始活泛起來,尋思著下一步怎麼樣說李潔夫,請他賞臉晚上一起吃個便飯。

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李紅江的思路,他有點惱火,剛剛想好的說辭一下子被敲門聲驚飛,話到邊又生生嚥了回去的覺不太好,就急衝衝地一把拉開門,見門口站著兩個大學生模樣的一男一,也沒多想,以爲又是建築學院前來尋找實習單位的大學生,就沒好氣地說道:“你們是誰?有什麼事?”

夏想不認識李紅江,不過見他戴著代表領導份的紅安全帽,心中猜測到了幾分,就笑著說道:“我找馮總,找李師傅……”

李潔夫從李紅江後面閃出來,衝夏想一點頭,一臉溫和而謙卑的笑容對曹殊黧說道:“殊黧,作業做完了?是不是要回去?”

曹殊黧不滿地瞪了李紅江一眼,和夏想一前一後進了房間,合上手中的筆記本,說道:“李叔叔到車上等我一下。”

李潔夫應了一聲,又衝李紅江和馮旭點了點頭,隨後又輕輕拍了拍夏想了肩膀,微微一笑,就出了門。

曹殊黧被曬得臉蛋紅紅的,豔若桃花,目一瞪,不但沒有毫威攝力,反而更流憨之,但落在李紅江眼中,只覺猶如一盆冰水從天而降,將他澆得渾溼,從裡涼到外,腦中翻天覆地閃過一個念頭,完了,沒想到眼前的人竟然是局長千金了!自己怎麼這麼笨,怎麼這麼蠢?想了半天只顧想著如何結李潔夫,沒想到司機還沒有討好功,卻一句話將局長千金給得罪了。誰不知道小孩心眼小,記仇,要是在局長面前說他的壞話,他的前途可就堪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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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之間,李紅江心中已經是九曲十八彎,不知道繞了多道道,在原地呆了一會兒纔回過神來,急忙又湊向前去,出一臉討好的笑容,對夏想說道:“這位同學,剛纔不好意思,我說話有點衝,不是針對你們,是一時著急,我鄭重向你們道歉。”

李紅江不敢再去惹曹殊黧,見夏想和一起進來,就了曲線救國的心思,主接近夏想。

夏想豈能不明白李紅江的心思,他主出手來:“認識一下,我夏想。”

馮旭見夏想意外現,又驚又喜,又見他和局長千金關係切,心思一,上前說道:“小夏,你過來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還想給我一個驚喜不?”

李紅江又是一頭汗水,怎麼轉眼之間關係這麼複雜,這個馮旭剛剛還說不認識曹局長,和曹局長一點關係也沒有,現在又認識這個夏想,而這個夏想又和局長千金在一起,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一把握住夏想的手,笑得格外親切:“我李紅江,是二建一分公司的經理,很高興認識你。”

馮旭笑得很開心:“小夏,介紹一下,這位是……”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夏想一眼。

曹殊黧站在一旁吹著電扇,向前一步挽住夏想的胳膊,一臉甜地說道:“我曹殊黧,暫時……是夏想的朋友。”

馮旭的眼睛充滿了驚喜,李紅江臉上的笑容更盛了,急忙親自倒了兩杯水給夏想和曹殊黧,也不顧他本來不是這個辦公室的主人。

曹殊黧只說了一句就不再說話,乖巧地坐回到沙發上,低頭翻看手中的筆記本。夏想看了一眼,心中閃過一驚訝,原本以爲是一個活潑好格單純的小孩,現在看來,也有懂事的一面。

馮旭知道夏想找他肯定有事商量,幾次用眼示意李紅江,希他主離開。李紅江視而不見,他已經打定了主意,只要夏想和曹殊黧不開口趕他走,就說什麼也要懶在這裡,有這麼好的示好機會怎麼會錯過,更何況他剛纔態度不好,儘管看上去曹殊黧並沒有放在心上,也沒有再看他一眼,他可是不敢掉以輕心。

夏想和馮旭閒聊幾句,也不顧忌李紅江在場,其實他也是有意說給李紅江聽,說道:“馮總,我剛纔在現場發現已經停工了,是不是資金問題還沒有解決?”

馮旭沒有託大坐在老闆椅上,而是和夏想並排坐在沙上,他先是看了李紅江一眼,習慣地一頭頂,嘿嘿一笑:“是呀,眼前還是有些缺口,我的一筆生意回款出了點問題,要不也不會如此做難?對了小夏,上次我們所說的合作項目,我一直很興趣,可惜的是你一直沒有了下文。怎麼著,今天來,是不是要給我個底?”

夏想原來是曹局長千金的男朋友,怎麼沒有在曹局長的照顧下安排到一家效益好的企業,偏偏要在李丁山半死不活的公司裡呆著?馮旭表面上和夏想裝作很隨意地說笑,其實是做給李紅江看,心的震驚和疑問也是一直縈繞,讓他一時無法弄清夏想的真實目的。要是夏想只是想憑藉曹局長的關係,向李紅江打個招呼的話,李紅江不會不賣個面子開工,但只憑這一點就敢開口要百分之十的份,也確實有點獅子大開口了。

馮旭不是不想給出百分之十的份,而是覺得有些不值,對夏想也看輕了許多。不過是一個依仗老丈人的蛋,虧他先前還在他面前裝模作樣賣弄一番,好象他真有本事一樣。

好象就印證馮旭心中所想一樣,曹殊黧突然話說道:“對了李經理,工地上怎麼停工了?我剛纔去現場還想畫一個施工圖,卻沒有發現工人施工。”

李紅江眼睛一亮,心中算是明白了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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