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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R龍王神戒》 第十八章 逍遙四象,降龍打狗(上)

    盡管賈裡玉知道洪七公會在這個地方閃亮登場,但是直到洪七公自己出聲,他也才和靖蓉二人一樣,得以見到這位武林傳奇北丐的真容。

    方臉,微須,手腳寬大,一幹淨的補丁裝,手持一綠竹棒,背負一只朱紅漆大葫蘆,年紀在四十歲左右,不過賈裡玉知道,人的功夫練到一定的境界,氣神俱充足,皮飽滿,旁人是無法從面容上看出他的真實年齡的。

    洪七公一臉垂涎滴的表看著黃蓉手裡的烤,再次央求:“給我。”

    郭靖黃蓉一時方住,正自發怔,賈裡玉忙從黃蓉手裡接過烤,連著撕了一半遞給洪七公。

    洪七公毫不客氣,一把搶過,好像生怕賈裡玉反悔似的,黃蓉反應較為迅速,似乎猜到什麼,看到洪七公三下五除二吃完半只,笑著說:“二哥,你把剩下的半只也送給這位前輩吧。”

    洪七公正在喝酒,聽黃蓉這麼說,忙謙虛道:“那多不好意思,你們幾個小娃娃都還沒吃吧?”說著已然手接過賈裡玉遞過去的另外半只

    黃蓉微笑地看著洪七公,一臉若有所思,賈裡玉知道在思考如何為的靖哥哥蹭功夫,自己正好也是同樣的心思,旁敲側擊地說:“看前輩這樣吃法,肯定是了。”

    洪七公吃完另外半只,又吮了幾下手指,這才搖頭道:“老花子我並不是因為才這樣吃東西,而是遇到味由不得不這樣吃法,我這個人生平最大的病就是饞貪吃。”

    賈裡玉就是要套出洪七公吃貨的屬,聽到他這樣說,忙道:“古人說食乃也,是人的本能,怎麼能算病,如果世人都不食,那麼那些食會因為沒有知音而傷心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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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七公聞言大為贊賞,不住點頭道:“沒錯沒錯,食也要知音,不然太寂寞。”

    賈裡玉順水推舟對黃蓉說:“三妹,你的廚藝天下無雙,今日有緣到這位食的知音前輩,說不得要上兩手。”

    黃蓉正有此意,道:“那靖哥哥、二哥你們在此陪前輩,我去前面市鎮買食材佐料。”

    賈裡玉道:“我和三妹一起去吧。”

    黃蓉想了想,沒有拒絕,兩人向南走了幾裡,來到一個市鎮,黃蓉問賈裡玉:“二哥,你也認出那人是誰了嗎?”

    “北丐洪七公。”

    黃蓉點頭,又問:“那二哥你的意思……”

    “食換功夫。”

    “啊?”

    賈裡玉笑道:“三妹想讓大哥學點本事,當然也要拿出一點真本事。”

    黃蓉忽然愣住,看了賈裡玉一會,語帶歉疚道:“二哥對不起。”

    “嗯?”

    “我之前懷疑過你,在第一次到大哥的時候,我以為你是有意接近他,要騙他的錢財和功夫,現在才真正知道自己完全錯啦。”

    賈裡玉心裡也到一點疚,如實說:“你並沒有猜錯,我的確是想向你和大哥學功夫的。”

    黃蓉搖頭道:“不是那個意思,總之,我後來知道你是誠心待我和大哥了。”

    賈裡玉笑著點點頭,道:“我們需要買哪些食材?”

    之後發生的事和賈裡玉記憶中一樣,黃蓉施展妙手廚藝,心整治了十幾道味菜肴,讓洪七公大飽口福,不過洪七公在決定傳功的時候拋給了三人一個難題:“我這套功夫只能傳給一個人,而且不準他傳,你這個娃子不適合學我這套功夫,就不用說了。”然後各自看了賈裡玉和郭靖一眼,續道:“至於你們兩,需得商量一下由誰來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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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靖正要推薦賈裡玉,不料賈裡玉搶先道:“我基本功還沒練到家,一時也學不了更高深的武學,前輩教大哥吧,我正好想到一道菜肴,可謂震古爍今,這就和三妹一起去為前輩準備。”

    洪七公贊許地看著賈裡玉,說道:“你這小子看似頭,心地倒不壞,你們去吧,若菜肴合口,我自不會虧待你。”

    黃蓉和賈裡玉知道洪七公要傳功夫,開開心心地離開,黃蓉不免又要跟賈裡玉道謝,然後問:“二哥說的那道震古爍今的菜肴是什麼?”

    “做佛跳牆。”

    “佛跳牆?”黃蓉想了一會,問:“那是什麼菜?”

    賈裡玉據記憶說了食材和大致做法,黃蓉於此道,自然能舉一反三,兩人到集市上買了鴿蛋、鴨珍、魚肚、鴿子、排骨、豬肚、羊肘、蹄尖、蹄筋、脯、鴨脯、肫、鴨肫、冬菇、冬筍等各項食材,又買了酒壇荷葉,回去之後,賈裡玉簡述了做法,仍有黃蓉推敲過手。

    ”武火燒沸,文火燉煨。“黃蓉用荷葉封了酒壇之後,賈裡玉背書似的提醒了一句。

    黃蓉點點頭,道:“要燉上兩三個時辰才行。”

    “嗯。”

    黃蓉生好火,擺好酒壇,偏頭問賈裡玉:“二哥怎麼知道這道菜?”

    “以前在家裡吃過。”

    黃蓉點點頭,道:“佛跳牆,佛跳牆,那是說佛祖見到這道菜也要跳牆來吃的意思嗎?”

    “三妹聰慧。”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賈裡玉兀自走到一邊用功,黃蓉對練武沒興趣,雙手托腮守著佛跳牆,一會回頭看一眼打坐的二哥,面贊歎之,卻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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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半時辰轉眼就過,黃蓉用布取下酒壇,正好賈裡玉收功起,道:“三妹先不要揭開荷葉。”

    “我理會得。”

    黃蓉把酒壇放進食盒,然後提著食盒同賈裡玉一起去樹林找洪七公和郭靖,兩人來到樹林,發現洪七公正躺在一棵大樹的橫枝上睡覺,而郭靖卻在樹下一遍遍地演練掌法。

    “靖哥哥,七公,飯來啦。”

    洪七公猛地從樹上彈起,輕躍下,不過他剛走了兩步,用鼻子嗅了嗅,皺眉道:“小鯉魚,你小子說什麼震古爍今的食,我現在卻連香味都聞不到,不是胡吹大氣,騙我老人家吧?”

    賈裡玉笑道:“豈敢。”轉頭黃蓉:“三妹,開壇。”

    黃蓉笑著點頭,放下食盒,洪七公忙湊了上來,看到酒壇,好奇道:“酒?我有的是酒,幹麼要……”話未落音,黃蓉揭開荷葉,一陣直腸胃、沁人心脾的葷香撲鼻而來,洪七公當場愣住,閉目去聞那香氣,滿臉陶醉。

    “七公,這道菜如何?”

    “人間味,絕對是人間味。”洪七公連連道:“只是這香味已讓人流連忘返。”

    那邊正在專注練功的郭靖,聞到漫天香氣,都忍不住腹中轆轆。

    賈裡玉道:“那就請七公品評一下我這道佛跳牆。”

    洪七公點頭道:“品,品,讓我來好好品一品。”

    黃蓉盛了一碗遞給洪七公,洪七公也不嫌燙,稀裡糊塗幾口吃完,然後搖頭贊道:“見到你們之後,才知道以前吃的都是茶淡飯,再來一碗。”

    黃蓉又給他盛了一碗,洪七公這才想起來問:“小鯉魚,你剛才說這道菜什麼名頭?”

    “佛跳牆。”

    “佛跳牆?”

    “沒錯。”賈裡玉搖頭道:“壇啟葷香飄四鄰,佛聞棄禪跳牆來,故名佛跳牆。”

    洪七公聞言哈哈大笑,道:“好一句“佛聞棄禪跳牆來”,好一個貪吃的佛,好一個佛跳牆。”

    “七公喜歡就好。”

    洪七公接連吃了幾碗,眼見壇所剩不多,這才訕訕道:“剩下的你們幾個小娃娃分了吃吧,如此味,不能便宜我一個人。”

    黃蓉道:“七公喜歡,我們可以每日做給你吃。”

    洪七公笑而不語,一會看著黃蓉和賈裡玉,道:“你倆過來。”

    黃蓉和賈裡玉走了過去,洪七公道:“有一句話要跟你們說清楚,蓉兒你做菜給我吃,是為了你那傻哥哥,老花不欠你,可是小鯉魚,你是為了什麼?”

    賈裡玉道:“我和三妹一樣的想法。”

    洪七公搖頭道:“你不是,我看得出你有所求,但是我看不出你要求什麼,小鯉魚心思不比鬼靈蓉兒一分。”

    黃蓉趁機道:“二哥想拜七公你老人家為師,先前全真幾個臭道士都要收二哥為徒,二哥嫌他們武功低微,一並拒絕了,只說要拜七公你為師。”黃蓉因為王一、馬鈺等人郭靖娶穆念慈,對他們實在沒有好

    洪七公道:“老花子不收徒弟,天下誰人不知?”

    賈裡玉道:“我那麼說只是不想拂逆幾位前輩的好意。”

    洪七公盯著賈裡玉看了一會,道:“不論你的目的是什麼,我吃了你的佛跳牆,就不會白吃。這樣,我先教你們一套逍遙遊拳法,為的是你們這幾日忙前忙後為我整治食,另外,小鯉魚,我再傳你一招棒法,算是償還你這道佛跳牆的人,你們是否同意?”

    黃蓉當然沒有意見,賈裡玉道:“那是我們賺了。”

    洪七公不再多說,忽地輕躍起,大袖飛舞,東縱西躍,法輕靈之極。

    賈裡玉一時分神:“待我學會這套逍遙遊拳法,就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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