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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當公主》 第19章 第 19 章

 “你不知道?”李娘子反問祁株,“我還以為是你......”

 以為是祁株不忿小郡王能去寒梅院,自己卻只能去寒竹院,才從中作梗,私下對姑婆說,他和小郡王的關系有所改善,希能多些時間相,化解從前的誤會。

 姑婆向來最疼惜祁株,只要對祁株的話信三分,就會讓祁株如愿。

 祁株聽了李娘子的話,眼中閃過冷

 在這之前,他始終以為曾祖母對小郡王在寒梅院的名額下手,是李娘子仍舊對襄臨郡主當年所做之事耿耿于懷,蓄意報復在小郡王上,才會做出這等殺敵一百自損八千之事,故意在曾祖母面前讒言。

 沒想到,這件事竟然與他們母子沒有任何關系。

 從結果上看,小郡王大鬧國子監,險些讓國子監和英國公府面盡失,最終仍舊要在寒竹院讀書。還因為公然欺凌庶弟,被罰去祠堂反省,日日聆聽家規。

 他在學堂莫名其妙的被小郡王揍了一頓,只能缺課一旬,同窗們也因此出不愿意接近他和小郡王的意思。

 竟然只有在這件事中,沒有任何存在的三房得了實惠。

 祁株猛得起,舉起多寶閣上的綠瓷擺件就要摔。

 “我的小祖宗,你又是要做什麼?”李娘子抓住祁株的肩膀,“這可是你三伯娘的陪嫁,若是讓七郎君知道你拿它撒氣,豈不是要壞了你們的兄弟分?”

 “呸!我與他有什麼兄弟分?”話雖如此說,祁株還是松了手上的力道,任由李娘子將綠瓷擺件拿走。

 “我在院中養傷,他送我綠瓷擺件解悶。小郡王被罰跪,他送小郡王上好的傷藥。當真是兄友弟恭,怎麼不見他來激我替他背鍋,或者去找小郡王,將寒梅院的名額還給小郡王?”祁株越想越氣,聲音反而越來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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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娘子的臉驟然深沉下去。

 英國公老夫人的獨祁月遠嫁的鄭氏,正是三房夫人出的鄭氏。

 三房夫人是鄭氏老家主留下的,祁月的夫君是鄭氏宗子。

 祁月和三房夫人從英國公府論是姑嫂,從鄭氏論是姑姑和侄媳婦。

 當年英國公府與祁氏聯姻時,還被嘲諷過是在換親。

 忽然傳進屋的聲音打破詭異的寂靜。

 是老夫人邊的婢,來召祁株去給老夫人請安。

 祁株還在氣頭上,口不擇言的道,“院子里哪個是從老夫人那賞來的奴婢,全都攆......”

 李娘子用力點了下祁株的腦門,高聲讓婢稍等,親自去隔間拿手巾來給祁株臉,輕斥道,“多大的人還這麼沉不住氣,知道見到老夫人后,要怎麼回話嗎?”

 祁株像是不會的木偶人似的任由李娘子擺弄半晌,悶聲悶氣的開口,“小郡王見到白玉扳指后大怒,反手將白玉扳指摔得碎,我不忍見曾祖母的心意被小郡王如此糟蹋,才會又急又怒失了分寸。”

 既然不打算再招惹小郡王,便不必提小郡王取劍之事。

 曾祖母雖疼他和阿娘,最為在意的人卻是遠嫁鄭氏的姑姑。

 他的未來不是靠曾祖母的補維持公府郎君的面,而是在國子監結人脈,為將來仕做好準備。

 另外一邊,虞珩回到小院后,立刻命書去隔壁院子,將祁株的東西遠遠的丟出去。

 不久之前,他已經與姜院長達共識,以每個院子二十五兩銀子的價格,租下云湖以東的所有小院。

 祁株中午選的院子,正好在這六個已經屬于虞珩的院子之中。

 除此之外,虞珩又多花五百兩銀子,讓姜院長答應他,可以建墻將屬于他的七個院子單獨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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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竹和紫竹將虞珩代的話吩咐給其他書后,著房門小心翼翼的往門看,誰都不敢先進門。

 眨眼間的功夫,打了無數眉眼司。

 最后紫竹憑武力取勝,是將青竹推了進去。

 青竹不得不著僵的臉,往正躺在窗邊搖椅上,抱著劍閉目養神的虞珩邊走。

 饒是他有幾分機靈勁,也是憑著這份機靈才能在眾多競爭者中穎而出,為第二位得到小郡王承認的書,也難以揣測出小郡王的心思。

 只能猜測小郡王的緒也許與寧淑縣主有關系。

 難道是......沖冠一怒為紅

 青竹越想越覺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念頭十分靠譜。

 午時正準備休息的小郡王被隔壁小院的靜吵得心煩,去找姜院長時,臉極為難看,與姜院長談后,心也沒好轉。

 去繡樓拜訪過寧淑縣主后,小郡王繃的氣勢才緩和下來,再次去找姜院長時,步伐都變得輕松許多。

 下午小郡王從學堂沖出來后,明明心差到極致,仍舊記得吩咐他和紫竹留下,告訴他們“如果發現有人欺負寧淑縣主,立刻回小院找我。”

 青竹隔著學堂大門聽見屋頻繁的響起‘寧淑縣主’四個字,馬不停蹄的跑回小院,還沒來得及勻氣,就見小郡王拿起擺在多寶架上作裝飾的寶劍,朝著學堂的方向沖了回去。

 嚇得青竹再也顧不得因為跑得太快發疼的肚子,連滾帶爬的追著小郡王跑回學堂。

 提著劍的小郡王氣勢過于駭人,他和紫竹都沒敢靠近。、

 因此沒能聽見小郡王回到學堂門外后,學堂的人又說了什麼,才會讓已經怒不可遏的小郡王忽然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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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小郡王既然是為寧淑縣主才怒發沖冠,按照常理來說,自然也是因為寧淑縣主才會息怒。

 機靈的青竹得出結論,小郡王喜歡寧淑縣主。

 現今唯一富有兩封地,食邑兩萬戶的郡王和圣人的親孫

 當真是門當戶對的好親,小郡王真有眼

 自覺已經想通的青竹一改剛被紫竹推進門時的畏模樣,昂頭闊步的走到小郡王側,彎下腰小聲道,“郡王放心,我這就安排人去打聽寧淑縣主的喜好。”

 虞珩掀起眼皮,總覺得青竹臉上的笑容有些不對勁,卻說不出哪里不對。寧淑縣主先幫他出了個好主意,又......想起他在學堂門外聽到的話,虞珩眉宇間的煩悶逐漸緩和,他確實該送上重禮謝寧淑縣主。

 寧淑縣主讓他知道,莫長史說的沒錯,并不是所有人都會站在他的對立面,站在他對立面的人也不會永遠都站在他的對立面。

 堆積在書房箱子,快要冒出來的長信上寫不完的啰嗦道理,并不是莫長史在敷衍他。

 既然如此,姑且再信莫長史段時間。

 ‘不能與祁司馬去袁州,一定要留在京城。’

 仔細將虞珩的反應記在心里,青竹越發肯定他的猜測。

 小郡王喜歡寧淑縣主。

 為了哄四娘子高興,紀新雪特意到出寒梅院大門就能看得到的地方等四娘子放學。

 四娘子看到紀新雪后立刻飛奔過來,撞得張開手的紀新雪后退半步才穩住形。

 紀新雪正要嗔怪四娘子跳,卻見四娘子滿眼通紅的看著他,淚水止不住的順著眼眶落下。

 “雪奴,我......嗚嗚”四娘子握著帕子捂在眼睛上,彎腰伏在紀新雪肩頭。

 紀新雪臉大變,一只手攬住四娘子的腰,另一只手握住腰間的鞭,目犀利的瞪向其他從寒梅院出來的學生,沉聲道,“誰欺負你了?”

 正停在遠探頭探腦往這邊張的眾人齊刷刷的退后半步。

 這位腰間懸掛玉竹,滿臉要吃人模樣的郎,就是紀明通天天和他們炫耀的‘萌’、‘乖巧’、‘稍不留意就會被人欺負’的妹妹?

 幻想破滅后,仍舊有人不死心,小聲問清河郡王的子紀,“這位難道是嘉王府的六娘子,特意來接姐姐們下學?”

 紀明通口中‘溫可人’的五娘子定然是寵妹妹,才會將能代表份的玉竹借給嘉王府六娘子先過上學的癮。

 紀抬手捂住搐的眼角,有氣無力的道,“嘉王兄的六娘子才兩歲。”

 “唉”意味不明的嘆氣聲接連響起。

 四娘子聽了紀新雪的話,哭聲更大,雙手牢牢將比矮了半頭多的紀新雪抱在懷中,邊哭邊嚎,“他們都怕阿耶和阿姐,不敢欺負我。”

 仍舊在遠圍觀的眾人聽了四娘子的話皆面復雜,雖然這是實話,但大可不必如此激的喊出來。

 紀新雪臉上的冷稍緩,對四娘子的淚水更沒有頭緒。

 寒梅院的同窗都忌憚嘉王和正在上國子學的大娘子不敢欺負四娘子,授課博士和助教們更不會有想不開的念頭。

 沒有到委屈,四娘子為何會哭的如此傷心?

 屢次試圖掙四娘子的懷抱失敗后,紀新雪只能滿臉無奈的等著四娘子哭夠。

 半晌后,四娘子的緒總算是沒有剛看到紀新雪時那麼激紅著臉在紀新雪耳邊道,“他們是不是都在看我的笑話?”

 紀新雪悄悄踮腳,視線仍舊只有四娘子烏黑的頭發,只能為了四娘子的自尊心睜眼說假話,“沒有”

 四娘子僵逐漸下來,拉著紀新雪的手腕,頭也不回的往門口走。

 等過了阿耶那關,再來收拾這些敢看笑話的人。

 紀新雪邊費力的追著四娘子的步伐,邊側頭觀察四娘子的表,雙眼中滿是擔憂,“到底發生了什麼,是我不能知道的事嗎?”

 四娘子快到要起飛的腳步越來越慢,終于徹底停了下來。面對紀新雪,微紅的眼眶再次流下淚水,聲音低到差點讓紀新雪沒能聽見,“今天發上旬考核的績單,我是寒梅院唯一的丁等。”

 紀新雪回想起寒竹院非甲即乙的績單,眼中閃過震驚。

 難道四娘子在滿篇填空和問答的考卷上,畫了副畫上去?

 還是寒梅院和寒竹院的考核標準不同,要求十分嚴格?

 否則......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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