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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化學的不能惹》 四 我要上學

 劉大雙現在覺得,要在這兒時代好好活下去,必須得顯得正常一點,要不然,一不小心得讓人當妖活埋了。

 劉玉虎這幾天特別高興,今天晚飯,特意讓老婆孟氏做的酸菜燉土豆里多加了幾片大

 雖然每天吃的飽,還不至于肚子,但油水太,主食高粱米粥、大碴子粥、玉米餅子老三樣,菜也是土豆、白菜、酸菜老三樣。

 難得見點葷腥。

 劉大雙就覺得自己飯量超級大,兩碗粥外加三個玉米餅子是常態。弟弟劉二雙也能吃掉二個玉米餅子,小妹妹劉雙雙慢慢的啃,一頓也吃半個餅子。

 今天加了點,劉玉虎又倒了一壺酒,吱溜吱溜喝上了。

 孟氏一看,又連忙切了碟咸菜,撈了幾條醬黃瓜,幾棵大蔥,端了一碗大醬上來。

 劉玉虎一口一口地喝著,滿屋都是酒香味兒。

 劉大雙有點不了,了幾,有點饞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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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年工作吋,他可沒喝,白城那地方喝酒,出了名的能喝。

 “大雙,來一口!”劉玉虎笑呵呵地說。

 “不,不!我不會喝。”劉大雙趕推辭。

 “喝點,沒事兒!男子漢就得喝點。”說完,劉玉虎又對孟氏吩咐道:“那誰!你再找個酒蠱子過來。”

 “凈瞎整,這麼大小孩喝啥酒!”孟氏氣鼓鼓的說。說歸說,孟氏還是去拿了個酒蠱過來。

 倒滿酒,劉玉虎拿給劉大雙,舉起杯說:“小子,喝了這杯,過了年跟你爹學做皮。”

 劉大雙端起酒來,輕輕地抿一口,呲牙咧地說:“爸,太辣了。”

 “哈哈!多喝幾次你就覺得甜了!做皮的就得喝點酒,要不整天水里泡著,容易得風。”

 “嗯!嗯!”劉大雙口不對心地應付著。

 “當年你爸也就你這麼高,年歲比你大幾歲,就出來學做皮了。……”劉玉虎兩杯下肚,口就不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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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家人耐著子聽劉玉虎講了一通“夏煉三伏,冬煉三九”的往事。

 劉大雙還裝模作樣認真聽,劉二雙和劉雙雙可不管那麼多,把菜里的幾口吃完了,再啃完大餅子,兩個孩子心滿意足地出去玩了。

 孟氏看在眼里,,沒吭聲。

 劉玉虎講完了,筷子進菜里拉半天,也沒見到,無奈的夾了口酸菜,放里吃了,又端起酒盅,一口干了。抹抹,對劉大雙說:“小子,過年你就九歲了,也長這麼高個子了。咱現在說好了,一過年就跟著爸學做皮,咱爺倆兒得干大點。”

 劉大雙聽了,半天不吭聲,臉跟個苦瓜似的。

 “咋的?你不想干?”劉玉虎臉不好看了。

 “兒子,趕答應你爸,咱這兒前后院兒幾家孩子想過來學,你爸都沒收。”孟氏看著氣氛不好,趕勸說。

 劉大雙做出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最后好像下定決心了,子坐直了,看了劉玉虎和孟氏一眼,認認真真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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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媽,我要去上學。”

 劉玉虎愣住了,孟氏眼睛也直了。

 過了一會兒,劉玉虎沉著臉說:“上學?你知道上一年學要多錢嗎?十兩銀子啊!你爸我辛辛苦苦干一年,也賺不了十兩銀子。”

 劉大雙估計到是這個結果,所以,也沒吭聲。

 “兒子,媽也想你去上學,以后考個秀才,也不用土坷拉里刨食兒了。但咱們家不富裕啊!你先跟你爸干兩年,攢點錢,娶個媳婦兒,不缺吃不缺穿的,比咱疙瘩人家都強。”

 “娶媳婦兒?我還沒長呢?老媽你可真敢說。”劉大雙心里嘀咕一句,但馬上反應過來了,這是清末,別說十來歲娶媳婦,有些早的,七八歲就娶個十七八的大姑娘回來,名義上說是媳婦兒,實際上找個免費勞力回來。

 “聽明白了吧!過了年老老實實跟我學做皮。”劉玉虎黑著臉又說了一句。

 “有啥好學的。”劉大雙順口回了一句,但說完就后悔了。

 “啥?小兔崽子你說啥?”劉玉虎猛的拍了下桌子,碗兒碟兒都跳起來,嘩嘩啦啦一陣響。

 “你這孩子,咋這麼說話呢?趕給你爸陪個不是。”孟氏一邊和著稀泥。

 “你這個小兔崽子,還瞧不起你爸的手藝,你看看,家里這五間房子,都是你爸掙來的,你和你弟娶媳婦兒都夠住了,還他媽說有啥好學的。”劉玉虎大聲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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