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冷霆還是沒有把陸朝放出去,也不說要把關到什麼時候。
陸朝試圖聯系外界,但手機信號被屏蔽了,窗戶也是封死的,陸朝出不去。
夜漸深。
小白又一次撥號給陸朝,也又一次得到了無法接通的回答。
他不再等了,而是收拾了一番,背上小書包離開了家。
他知道商家老宅的位置,而且,他還在陸朝的手機里安裝有定位,于是直接了一輛出租車過去。
小白讓出租車停在遠的影里,他獨自下車,走到老宅門口,找到監控攝像頭的位置,然后故意抬起他那張與商冷霆有八分相似的臉,讓攝像頭拍到,最后按響門鈴。
片刻后,有
傭人飛奔過來,迅速打開了門。
“小爺,這麼晚了,您怎麼還在外面?”傭人著急道,“快回來,外面不安全。”
小白低下睫,冷淡道:“不關你的事。”
說完,他大步往里走去。
傭人跟在后:“小爺,您……”
“別跟著我。”小白皺眉,小臉上滿是不悅,“要不然我明天就讓爸爸解雇你!”
這種事,商小靳本人的確經常干,傭人不敢再跟了,乖乖離開。
小白據定位,很快找到了關押陸朝的屋子。
“媽咪。”小白輕輕敲了敲門,“媽咪,你睡了嗎?”
“小白?”陸朝就在客廳,突然聽到小白的聲音,震驚道,“你怎麼過來
了?”
“我來救你。”
小白查看了一番門鎖,從小書包里拿出工,三兩下就打開了鎖。
“媽咪,快跟我走。”小白牽住陸朝的手,兩人大搖大擺,直接從正門離開。
路上見了巡邏的保安,但他們一看到小白那張與商冷霆一模一樣的冷臉,馬上就噤聲放行了。
直到走出商家,坐進出租車里,陸朝才問:“你怎麼做到的,為什麼商家的人,好像都認識你?”
小白圈著陸朝的脖子,進懷里。
“因為我猜哥哥可能和我長得很像,所以大膽刷臉試了試,”小白低聲說,“結果看起來,似乎他真的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不然老宅里的人,不
會那麼輕松放行。
陸朝聞言失笑,摟了小白:“我們小白真是聰明。”
自己都沒有想到。
小白不以為意,只是摟了陸朝,使勁往懷里。
他很討厭出門,以及和陌生人說話,每次在外面,都會往陸朝懷里藏,只有待在媽咪的懷里,才會讓小白安心。
陸朝圈小白,著他后背:“睡吧,媽咪會一直抱著你的。”
小白點點頭,合上了雙眼,很快睡著。
出租車平穩的開抵郊區的獨棟小樓房,這里就是陸朝租的房子。
陸朝抱著小白下車,回家。
也早就睡著了,陸朝分別安頓好兩個孩子,匆匆泡了個澡,很快也躺下休
息。
于是樓房的最后一盞電燈,也熄滅了。
夜深沉,萬籟俱寂。
可城市的另一邊,卻有人仍舊沒睡。
林汐站在臺上,眺了對面的小山,那里就是商家老宅所在的位置,白天的時候,林汐甚至能在這里,看到莊園的主樓,如果用遠鏡的話,甚至還能清楚看到在老宅里行走的商冷霆。
臺茶幾上,林汐的手機忽然震,拿起來,接通電話。
“都準備好了,現在就能行。”
林汐垂下卷曲的睫,面容恬靜好,說出來的話卻狠至極:“好,燒干凈一點,我要那個人,以及那兩個野種,全都尸骨無存。”
“放心,保證完任務。”
(本章完)
【真假千金 重生女強 爽文】沈菀是世家貴女圈的典範,精通文武,醫術超然,父母和五個哥哥寵愛有加,視為掌上明珠。在她被這些親人獵殺之前,她也以為她是人人口中的團寵貴女,太子的心上人。臨死前才知真相,原來她根本不是沈家的嫡女。真千金一直蟄伏在她身邊,模仿她世家貴女的姿態,學她的字體,偷她的文學,甚至靠她精湛的醫術;治好臉上那塊醜陋不堪的胎記,成為太子的白月光。重生歸來,她親自拆穿自己假千金的身份,將粗鄙不堪的沈家真千金送到沈家人麵前,助她成為太子妃。當賜婚聖旨下達,醜陋如夜叉的真千金,成為了沈家的劫數,太子的克星。同時,也扒開了沈府與太子勢力下的殘暴和謀害忠良的詭計,在朝中掀起軒然大波。而沈菀在這場棋局殺紅雙眼時,她前世所負之人,這一世的夫君鎮國公府謝小公爺,早已執棋為刃,除奸佞、斬暴君,和她一起顛覆這滿目瘡痍的江山。原來在複仇之路,他一直與她並肩同行……
【先婚後戀+偏日常+戀愛線爲主】 喬予羨第一次見到顧硯璟的時候,在心裏評價了他四個字:冰山美人。 幾秒之後,又評價了四個字:冷麪煞神。 而她當時的腦袋裏就有一個想法:想和這個男人結婚。 然後...一個月後,那個心狠手辣的顧少被逼婚了。 ... 後來有人問顧硯璟:喬予羨是個什麼樣的人? 顧硯璟想了想道:“小話癆,嬌氣包,膽子太大...像是個妖精。”
全世界都以為蘇綿綿跟唐云崢是一對。 直到唐云崢把代表“此生摯愛”的手鏈帶在另一個女孩手上。 有替蘇綿綿打抱不平的人問他,“這麼多年,把蘇綿綿當什麼。” 唐云崢嘴角微勾,漫不經心扯起一抹笑, “當我的小青梅唄,不然還能是什麼。” 后來,蘇綿綿閃婚,代替姐姐嫁給商圈大佬,唐云崢急了,“綿綿,能不能回頭,我現在才明白愛的人一直是你。” 禁欲大佬摟著蘇綿綿的腰眉眼冷厲,“機會只有一次,你已經錯過了。” ...
【大小姐vs三教九流】溫凝第一次在澳島看見謝之嶼,就知道他是個危險的男人。即便他當時只是混跡在糖水鋪,安安靜靜用面前一碗綠豆沙。 窄小的店鋪,人聲鼎沸,無人敢同他拼桌。方圓數米,是被刻意隔絕出的一片孤島。 “他是誰?” “謝之嶼。在澳島沒人敢惹他,你最好別——啊喂,你去哪?” 溫凝彎起眉眼:“去認識一下啊。” *** 澳島到京城,2260公里。 謝之嶼發誓這輩子不會再踏入這片地界,卻還是在她訂婚前趕去將她抓了起來。 “你來做什麼?” 隔著薄薄一片門板,未婚夫在外等候。溫凝的聲音透出緊張。 “做什麼?”謝之嶼徐徐摩挲她無名指上那枚素戒,眸光暗沉,“戴著我送的戒指,想嫁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