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天香俱樂部。
帝都最奢華的高級私人會所。
蘇可可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羅盤,指針正對著前方的高級會所。
然后,小臉兒皺了一團。
好像就是這里。
這種一看就是碉堡有錢人才能進的高檔地方,一個小土包子本進不去好嘛。
可是,這是人生第一筆單子,必須功。
蘇可可在門口觀察了一會兒,看著一輛輛豪車駛會所大門,不眨了眨眼,計上心來。
嘿嘿,有啦。
去繁華區攔輛豪華鬼車!
蘇可可正離開,卻在此時看到前面一輛跑車駛來。
那是一輛足夠閃瞎狗眼的紅敞篷跑車,而跑車上的那人……
蘇可可目一,瞬間改了主意。
跑到路中央,朝那車主揮手。
車停了,穿一紅西裝的男人摘下墨鏡,歪頭朝車外看來。
男人的長相——
細長桃花眼,眼尾略彎,眼尾生痣,紅潤滿。
天生的面帶桃花之相。
配上那一能閃瞎鈦合金狗眼的紅西裝,十足的包。
男人的目落在蘇可可上,桃花眼微微一挑,戲謔地吹了一記口哨,“喲呵,哪里來的小可,居然攔爺的車?小家伙多大了,滿十八了嗎?”
這年頭想飛上枝頭變凰的人多得是,不了有一些心思不正的專門來這種地方蹲點,意圖來個偶遇。
花花公子秦大常年采花,又哪里不知道這其中的彎彎繞繞。
眼前這個看著倒是干凈水靈,只不知是真的干凈,還是故作清純。
蘇可可看著他,小表特認真,“滿十八了,今年剛好十八歲。這位大哥哥,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你能帶我進這里面嗎?大哥哥你印堂發青發黑,恐怕今晚就會有之災,作為報酬,我幫你渡過此劫。”
秦駿馳先是一愣,然后笑出了豬聲。
印堂發青發黑?
之災?
哈哈哈……
笑死人了,這年頭的小姑娘花樣真多,為了搭訕都特麼的開始裝神了?
秦駿馳瞅著眼前天真無邪的小可,心里一,計上心來。
他賤兮兮一笑,掏出手機給備注名面癱臉的人發了一條信息:
四叔,給你準備了個超級大驚喜,千萬不要將我跟人賽車的事告訴我爸媽,你喲喲喲~
那一個尾部波浪線可以說是跟本尊一樣包了。
一分鐘后。
蘇可可上車了,但要去取悅一位客人,作為換條件。
秦駿馳直接領蘇可可進了會所,他顯然是這里的常客,服務員也清楚他跟至尊套房里那位的關系,端著職業笑將這位秦大送進了直達10層的貴賓電梯。
蘇可可乖乖跟在他邊,忍不住東張西。
這里可真漂亮。
裝修奢華、浪漫、極有調,彩復古,難怪國天香。
國天香會所頂層,整一層就只有兩間至尊VIP套房,其中東邊的那一間常年空著,偶爾才會有人住,但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一個人的專屬套房。
帝都權勢滔天的秦家四爺——秦墨琛。
第一次見麵,她被他拖進小黑屋……第二次見麵,把她嚇到腿軟……第三次見麵,她滾下樓梯頭破血流,他猶如天神降臨擁她入懷。
【戀綜馬甲團寵娛樂圈追妻火葬場男二上位】三年前,黎之放棄正在上升期的事業,義無反顧地成了傅斯彥的沖喜新娘。 三年后,白月光一個回頭,擊敗了她多年的傾情付出。 也罷,不愛自己的狗男人扔了也罷。 可是,戀綜上,某人的眼睛怎麼總往她身上瞟呢? 黎之:“傅總,你眼睛斜視了嗎,要不給你掛個眼科?” 傅斯彥:“……” 戀綜告白夜,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之之,再陪我唱《黑貓警長》好不好?你說過我唱歌最可愛的。” 【智商欠費的傲嬌霸王龍有一天突然醒悟了,他開始了漫漫的追妻路。可惜,前妻家世顯赫,馬甲無數,他呀,追不上了。】
唐月舒是家族裏最叛逆的那個,家裏鋪好了一條錦衣玉食的路,讓她能當上風光的富太太。 她一聲不吭跑去巴黎留學,家裏停掉了她的卡,沒吃過苦的大小姐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勤工儉學。 巴黎的冬天大雪紛飛,她匆忙上班,不慎撞到一位同胞,對方的咖啡撒在她的外套上,咖啡漬在雪白的外套上格外刺眼。 對方是位紳士,沒有責怪她的魯莽,抱歉地掏出一條印着某奢侈牌子logo的手帕爲她擦拭。 指尖修長,骨節分明。 唐月舒擡眸,猝不及防被異國他鄉中遇到的陌生人驚豔。 咖啡漬擦拭不掉,對方留下了他的名片。 唐月舒沒有要別人爲自己的過失買單的意思,名片就放在沾染了咖啡漬的外套口袋裏,一直沒有拿出來。 沒幾天,她在兼職的餐廳裏看到了對方,對方約了友人,談笑風生。 看見她的第一眼就認出她來,對方問:“又見面了,之前怎麼不聯繫我?” 他的友人用驚奇的目光掃過他們兩個人,像是看到了什麼新鮮的事。 唐月舒得到了外套的賠償款。 上趕着送錢的財神爺——她對林川的第一印象。 又一次見面,唐月舒在給他客戶的兒子當中文家教。 巴黎好像沒那麼大,拐角也能碰上財神爺。 後來,英俊的男人在室內溫和問她:“你很缺錢嗎?” 來了,經典臺詞。 唐月舒應付過不少這樣問話的男人,但這次居然有點心動。 她說:“缺錢,但不賺賣身錢。” 對方:“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考慮來給我當法語翻譯?” 唐月舒:“……” —— 林川作爲港城頂級豪門的繼承人,家裏爲他物色未來妻子的人選不少,他說工作忙,拍拖不如賺錢。 來巴黎出差兩個月,他認識了一位美麗動人但貧窮的留學生。 出差結束,他回了港城一個月,又飛去巴黎了,去撿撿丟在那裏的心。 … 林川一直以爲自己的戀人家世平平,但努力,像一朵堅韌向上的小白花。 直到後來出差到了京市,在上流社會人士聚集的宴會上,他看見自己的女朋友坐在一羣富二代中間談笑風生。 宴會的主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