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暖月看著趙靜海做戲,這個男人一向假惺惺,虛偽至極。如果不想讓趙慧蘭說,為什麼不一開始就維護媽媽?
天真的媽媽,在聽到趙靜海的話,居然還激地看向趙靜海,祈求趙靜海能夠幫。
這樣笨的人,活該被趙靜海騙得團團轉,以至于兒子慘死,兒被糟蹋,什麼也做不了,到了后來,甚至只會逃避。
“好啊,你們這是想死我。”趙慧蘭說完,面容猙獰,嘶聲力竭,“我這就跟我媽,我,我外公外婆說,你們是一家人,就我一個是壞人,你們一起欺負我!我算是看明白了,有后媽就有后爹,連我親爹也不向著我!”
趙慧蘭狀似癲狂,嚇得趙暖往趙暖月后躲,瑟瑟發抖,表有些猙獰。
趙暖月握住趙暖的手,默默鼓勵,安弟弟。
夏瑩玉嚇得眼睛里布滿淚水,訥訥道:“我真沒有,真沒有······”
就在趙慧蘭大喊大的時候,門開了,趙靜海的母親王蓮花進來了,看到孫哭得可憐,趕一把抱著孫,哭喊道:“我可憐的孫兒,又被不下蛋的欺負了······”
這一句話,讓小聲哭泣的夏瑩玉嚇得面蒼白,目瞪口呆,瑟著。
這個年代不興離婚,即使趙暖月支持媽媽離婚,夏瑩玉也不會離婚的。
雖然氣母親不爭氣,但看到母親夏瑩玉在趙靜海,趙慧蘭,王蓮花的迫之下瑟瑟發抖,又有些心疼。
只是母親的弱,前世讓弟弟死去,讓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又恨的母親。
“媽,媽······”夏暖突然像是發瘋了一樣,沖到媽媽面前,擋住趙慧蘭,不讓上前撕扯夏瑩玉。
王蓮花手就在趙暖的臉上扇了一掌,罵道:“不知好歹的拖油瓶,這是我們趙家的地盤,沒你們說話的地兒!”
趙暖被打得愣愣的,然后眼睛里閃現出憤怒,癲狂的神,沖上去一把推開了王蓮花。
“哎呀喂!”王蓮花一屁坐在沙發上,“我的老腰啊,這個不要臉的雜種,居然敢打我,夏瑩玉,你個賤人,這就是你養出來的賤種。我們老趙家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讓你這樣人帶著拖油瓶進門。”
趙靜海見母親被推到了,也生氣了,起就要打趙暖。趙暖月轉跑到廚房拿了一把菜刀:“誰敢我弟弟,我這就砍死他!剁泥!”
趙暖月擋在弟弟面前,怒視著趙靜海,王蓮花,還有正在幸災樂禍的趙慧蘭。
腳不怕穿鞋,誰慫誰吃虧!
不管是什麼年代,人都是欺怕的。趙暖月不能像前世那樣做個人人欺辱的包子,而要拿起手中的一切武,保護自己,保護親人。
趙靜海抬起頭,在看到趙暖月手里磨得亮亮的菜刀之時,猶豫了兩秒鐘,還是放下了手。
王蓮花也不假裝老腰疼了,指著趙暖月的鼻子罵道:“你這個有娘生,沒爹養的玩意兒,居然想殺人。行啊,你來砍啊,照我頭砍!”
說著,就要對趙暖月沖過來。
趙暖月才不怕這個老東西呢,整天就會“大憋氣”,有點不順心的,就假裝暈倒,往地上一躺訛人,活的一個瓷好手。
“反正過不下去了,都是死,砍死一個就夠本了,多砍死幾個就當是賺了。”趙暖月惡狠狠說道,說完舉起刀,就要朝著王蓮花砍去。
王蓮花本來就是嚇唬趙暖月,但看到平時跟個小貓咪一樣的趙暖月,突然發瘋了,也是嚇了一跳。
萬一這趙暖月跟那個神病趙暖一樣,都是神病,砍死人也不槍斃的,不是白死了嗎?
這趙暖月命賤,的命,可金貴著呢!
王蓮花趕停住腳步,不敢往前了。
趙靜海把母親拉到后,趕說道:“暖月,你太過分了,再怎麼說,這是你的長輩。你不能這麼沒教養。”
趙暖月冷笑:“你們都說了,我有娘生,沒爹養了,還有什麼教養。在這個家里,我們不是吃白飯的,我們吃得是我親爹用命換來的恤糧。我承認到了這家, 外面沒人欺負我們了,但我也從進到這個家門,每天就干活,你的兒呢,干過什麼活?既然你們討要恩,那我還,我去上山下鄉。不過呢,你們答應我一個條件。如果答應,我就同意去;不答應,誰也別想讓我去。”
悶葫蘆一樣的繼,突然變得伶牙俐齒,讓趙靜海有些不適應,他有些相信母親的話,這趙暖月是個毒的。
這樣的人放在家里,的確不是好事兒,還不如早點趕出去。要不是因為夏瑩玉,他真不想要這兩個拖油瓶。
一個是毒的,一個是神病,說不定哪天拿刀就把家里幾個人砍了,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你個不要臉的,居然還想提條件,真是作孽啊,不是親生的就養不啊,都是白眼狼啊!”王蓮花扯著嗓子嚎,幸虧住得是隊里比較偏遠的平房,離得遠聽不見,要不然估計門口一定圍滿了人。
趙慧蘭扶著王蓮花,添油加醋道:“,你也看到了吧,他們平時就這樣欺負我!”
這個不要臉的人,居然好意思這麼說,每天都搶和暖的食,為了凸顯繼母的大度,夏瑩玉總是先讓趙慧蘭先吃跑,剩下的才給趙暖和吃。
真正沒有心的,刻薄的,從來都不是趙暖月,趙暖,而是趙靜海這邊的人。
對付沒良心的人,那就要更加沒良心。
趙暖月瞇著眼睛,眼睛里迸出狠的目,晃了晃手里的菜刀,挑眉冷笑:“別說那些七八糟的,到底什麼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答不答應,隨便你們。我親媽弱,護不住我們,我們只能自己保護自己了。”
那邊的夏瑩玉聽到兒的話,終于忍不住嚎嚎大哭,對不起失去的前夫啊,也對不起兩個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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