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名為尷尬的氛圍,沈醉容跟剪秋大眼瞪著小眼,最后還是剪秋猶猶豫豫的開口說道:“小姐,要不我先去外面把你的東西收拾進來?”
沈醉容扶額,應了下來后抬頭打量著屋的布置。
“這傅郁之出手還闊綽的嘛,唔......哪里都好,就是這屋子是不是大了點?誒剪秋!要不你過來跟我一起住吧?”
過了好一會兒,沈醉容還是沒有聽到回答,忍不住轉疑問出聲。
“剪秋?”
哪料后站了一個影,沈醉容心一提,腳下退了寸許。
方才鼻尖險些要撞上了......
傅郁之垂下眼簾,看著那個一臉驚慌失措的小狐貍,眸瞇了些許,隨后沉聲對剪秋吩咐道:“你先下去收拾吧。”
后的剪秋一愣,沈醉容也方才回過神來。
剪秋猶豫帶著擔憂的目看向沈醉容,沈醉容抿了抿,最后還是抬眼示意剪秋先出去。
沈醉容警戒打量著他的眼神讓傅郁之心里有些不太舒服,他眉頭微皺了一下,隨后抬腳想要走近。
沈醉容時刻注意著他的舉,見傅郁之要靠近,忙也躲避著,小撞到了床榻。只回頭瞄了一眼,下一刻又抬眼戒備的看著他。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傅郁之心里總有些怕......
“你在怕我。”
沈醉容面帶紅妝,聞言后黑長的睫微翹,貝齒輕咬著朱,被破了心思后臉上的尷尬被傅郁之盡收眼底。
傅郁之的心里突然有些失落,想起那個在花柳閣里討好湊近他的沈醉容。現在看來,好像他還是把事搞砸了,沒有人會想要接近一個弒兄奪位的惡人吧。
“我...我為什麼要怕你。”
沈醉容站直了子,眼神的懼意雖然還未褪盡,但卻是帶著些倔強傲氣。
傅郁之角微彎,沈醉容莫名覺得他好像也沒有惡意,咽了咽口水,心里不自覺的放松了些。
爹爹也說了,這人沒什麼好怕的,挑明了說就好。
“我知道你為什麼娶我,并不是因為喜歡我什麼的,而且為了左相家的勢力。”
傅郁之看著突然變了一番冷靜模樣的沈醉容,聲音沉著清晰,心里突然起了一些旁的心思。
沈醉容見他一笑,才反應過來他上穿的也是跟自己一樣的婚服,想起剪秋說的自己睡著了被此人抱回來的場景,臉頰有些微微發燙。
“我若是說,對你有喜歡的心思呢?”
那雙眼向上微翹,仿佛有些魅人心的意味。
沈醉容冷哼一聲,毫不留的穿道:“這種玩笑話攝政王就不必多說了,我雖然不聰明,但也不是傻的。若是當朝右相家里也有一位適合嫁娶的千金,恐怕您的心里還要在多加斟酌一番,看看哪一家對你的助益大些吧。”
聽完這番話后傅郁之的心里毫不驚訝,他一早就知道,這個小狐貍聰明的厲害著呢。
“你知道就好。”
沈醉容心里得意了一番,正想再說著什麼以后咱們生活互不干擾的話,就連面前的人接著說道:“你在這里我自然不會虧待,有什麼需要盡管提,我送完客晚會兒過來。”
沈醉容了,心不安的問道:“你為什麼還要過來?”
已經轉過的傅郁之又回過頭來,朝笑的邪魅。
“夫妻之間不就是應該同床共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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