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魔頭默不作聲吃掉兩碗……
一碗加了香辣牛醬,一碗拌了碎花生香菇醬,花生香菇里面再放的粒,又鮮又味,溫馨將醬澆在米飯上的時候,哇,自己都快流口水了。
閻魔頭吃的心滿意足,難得賞了溫馨一個正眼,拿起帽子走了。
溫馨:“……”莫名有種就怎麼回事?
不過可不只是廚藝湛,就算沒系統那些年,也是做什麼都好吃。
后來靠自己爬滾打,各行各業也都多多做過,從高中寒暑假就已經在做了,也學習了好多東西,這些工作三五天的不算多,三五個月的也不,連按也學了半年之久。
當時是在環西道那里的一個雅韻的溫泉洗浴會所,在一個畢業的學姐推薦下,才找到這個兼職。
像這樣的學生,時間無法固定按理說人家正經會所是不收的,但是奈何形象太出眾了,臉盤漂亮,材比例完,關健是三圍炸,面試的人看了一眼就同意每天晚過來做六個小時,時薪很高,一小時可以抵平時一天打工的收。
不過那時候進去倒也不是學按,而是會所前臺,撐會所臉面用的,只做晚上幾個小時的高峰期就可以了。
按手藝也是在閑的時候跟會所里的人學的,當時主要是覺得近水樓臺嘛,最好能學個技什麼的,可后來發現,按師,尤其是這種會所年輕按師,非常,半賣不賣,說賣吧,人家有正當職業和技能,不賣吧,遇到出手大方的客人……
那時候只賣藝不賣的,后來就算了。
可雜七雜八學了再多,現在也派不上用場,在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的大背景下,會的東西毫無用武之地。
更別說賺錢了,現在都淪落到給人當保姆,用力和廚藝糊口的地步了。
還有什麼就可言?
溫馨立即喪喪的。
何文燕早餐后,對溫馨出了滿意的笑容。
能不滿意嗎?這個人一開始要塞進來的時候,是存有厭惡緒的,后來多方面考慮,又被父母那邊迫,這才答應讓人進來,卻沒想到,竟然出乎的預期。
不僅能做到要求的衛生問題,飯菜也是難得的合口又味,能得到何文燕這種程度的夸獎已經不得了了。加上溫馨平時笑意晏晏,態度也足夠尊敬,何文燕有種一舉一都被尊重,輕松又舒服的覺。
那是當然了!
溫馨好歹也是在服務崗位做過的人,客戶就是上帝的好吧,舒服讓人有好的笑容那可是服務行業初級必備的技能,共認的社會上第二張臉,只有這樣的態度,才能讓對方覺得你天然無害,進而出心真實的想法,最后一擊必中,讓對方心甘愿的拿出錢來消費……
用服務賺取薪酬很正常的事。
昨天和閻魔頭杠了一下,就已經后悔了,可是有職業素養的人啊!
再說,以閱人無數的眼,像閻魔頭這樣的脾氣捋起來本不難,也就是這里工資低,一個月才三十塊,有點心不在焉,心里煩躁也沒什麼力吧,要是一個月賺半拉房子,肯定輕輕松松將對方拿下。
保持捋的對方舒舒服服,然后拿到的付出果。
至于何文燕的夸獎,本就放在心上,這種服務在現代都是流水線的好吧,就沒有用什麼心,笑一笑做好本職工作就行了。
沒想到就這樣,何文燕就滿意的不得了了,那肯定是沒見過兼職打工的時候,為賣出一套上萬的化妝品所下的工夫了,本子上都記滿了好不。
不過,那只是自己最缺錢賺學費的時候做的事,有了錢之后誰還愿意服務別人啊。
……
剛出完任務回來,政委葉建舟隨閻澤揚回到辦公室。
“問問巡邏兵他們怎麼出去的?我看是這兩天訓練任務給的太輕了。”閻澤揚進了辦公室,將帽子扔在茶幾上,走到辦公桌坐下,拿起桌上的報告看了兩眼。
政委坐在沙發上,勸道:“把那幾個挑事兒的罰兩天算了,都是些新兵蛋子愣頭青,昨天見到文工團那些滴滴的兵,一個個眼睛跟冒了綠似的,這是可以理解的嘛,畢竟都是些半大小伙子,見到姑娘,能不澎湃嗎?哪能跟你似的……”
閻澤揚從報告上抬頭看了葉建舟一眼,“行啊,你這思想工作都做到我上來了。”他把報告放桌子上,“就這一次,下不為例!”
咦?今天這麼好說話?
葉建舟看了他兩眼,隨即意味深長地道:“我說,澤揚啊,按理你,我是你爸爸當年手下的兵,你得我一聲葉哥是吧?”
“是叔。”閻澤揚抬頭瞥了他一眼,吐出兩個字。
“行行行,叔!你說這些十七、八的兵蛋子見個人都知道眼冒綠,明知犯錯誤也要往前沖,你這都二十六了,你怎麼還不著急啊?文工團那麼多水靈靈的兵,你就閉著眼隨便劃拉一個都不差。你說,自己家地里的蔥,你是一把都不薅啊,你到底要找啥樣的?你跟叔說說,我做政委這麼多年,還有幾個過命戰友,按你的需求,怎麼也給你劃拉出幾個來……”
葉建舟也算碎了心,首長事務忙,沒時間心自己兒子,這小子親媽又不在,按說他幫忙張羅也是應該的,本來也不算個事兒,可這小子眼也太高了,整個軍區,文工團的姑娘是最拔尖的,個頂個的好樣貌。
可就這麼長時間,這小子也沒看上一個,喜歡他的倒是不,可惜追也追不到。
那天在軍區他還遇到首長,首長還特意下車,對他說,小葉啊,澤揚那孩子,媽不在,沒人給張羅,你多費點心看著他,幫他留意留意。”
葉建舟還能說什麼?這可是老首長了,當年是他的團長,他無論如何也要把他獨子關照好了。
結果……
這讓他多愧對首長的囑托啊!
這小子怎麼就不理解呢?看到人,他怎麼就是不心呢?
上次那個場政委家的千金,那多利落多大方的姑娘,人家一見到小閻,就落落大方的手,“你好,閻團長,久仰大名,今天第一次見果然不同凡響。”
小閻也握手了,他還以為這兩人看來有譜啊,結果過幾天他再問,這小子居然說:“啊?是的?”差點沒把葉建舟氣的心臟病發,人家大姑娘,梳著齊耳短發,英姿颯爽,人家怎麼不是的了?
往常他要這麼說道,讓他趕找一個,回應他的肯定是最近團里視察忙,沒空,學習查資料沒時間之類,不過今天倒是沉默不語,只是整理著桌子上的文件和報告。
線過背后的窗戶映在辦公桌子,葉建舟也不得不承認,這小子確實有讓人喜歡的本錢,雖然寸短發,可是五分明,臉型如刀雕刻,一雙劍眉勢起飛揚,眉眼凌厲,目時而斂時而現,鼻子高筆直,不薄不厚的,不笑的時候冷靜嚴肅,笑起來的時候,也是沒幾個人能抵擋。
也難怪他眼高,就這高配的外表,有背景有能力的男人,一般的人還真不太般配,可門當戶對的幾個他也沒有看得上的。
就為他這點事,簡直把葉建舟愁的都快禿頭了。
那邊閻澤揚收拾完桌子上的東西,每一樣都擺放在原來的位置,四角對齊整整齊齊,這才抬手看了眼手表,時間到了,隨即颯然起,一米八幾的高,肩寬腰瘦,骨健筋強,就算在軍營里那都是千里挑一的好小伙。
“你這兩天回去這麼早?不去食堂了?”葉建舟見他拿起帽子就要走,趕問了句,他是知道首長家的況的,閻澤揚并不十分待見首長的第二任妻子,關系雖然不僵但也不是很好,平時他能拖就拖,吃飯都是在食堂解決,拖不了了才回去,但這兩天有點反常,早晚食堂都沒去,到點就走,有點不對勁。
“回去吃。”
兩人很快出了辦公室,出了辦公樓,外面幾個兵還在被罰負重跑圈呢。
“一會兒食堂開了,就讓他們去吃飯。”閻團開口了,葉建舟點點頭,這就對嘛,畢竟一個軍區,男兵就隔個墻,就跟墻里圍著群小羊一樣,你說這群狼他能控制自己不盯著嗎?就跟羊見了草似的,能不想多看兩眼?今天這事兒就是多看幾眼兵惹下的。
“吃完讓他們繼續,加大訓練量,只有意志薄弱的人才會被糖炮彈擊倒,出息!”
葉建舟:“……”你才出息呢,天天把自己練的跟個鐵人似的,軍中是沒有人能打過你,只有被你打的份,可這麼有出息,你倒是找個媳婦啊!你還不如這些兵蛋子呢,人家十八、九就知道看人。
……
閻團長回去的時候,不遠就看到家門口有幾個人,其中一個正是溫馨。
只見對另外兩個人十分熱地說道:“……我一直就用的這個,對皮特別好,里面有好幾種藥材,可以白,白就是能讓皮變白,就像我這樣,我一直在用,不僅涂臉,上也可以涂的,你看我手。”說完就刷的將袖子擼了上去。
出雪白如脂一樣的手臂,另外兩個人手了,膩,眼睛都直了。
“真的,也可以涂?變的像你這樣?”
“可以啊!但要一直用,我就是一直用的,不止是臉這樣,手是這樣,其它地方也是這樣的。”說完就自然的摟起服,出腰間盈盈一握的玲瓏曲線和平坦的腹部,給這些人看。
閻澤揚:“……”
他臉不知什麼時候又黑了下來,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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