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行知卻是一愣,然后才想起南曦昨天被南月刺殺一事,不由皺眉:“大小姐傷得重不重?”
陸飛剛要說話,李氏已然開口:“老爺真相信是南月刺傷了大小姐?”
南行知轉頭看他,眉頭微皺:“怎麼?”
“南月娘是個弱的子,南月又是南曦的妹妹,有什麼理由刺殺嫡姐?”李氏滿眼狐疑,“老爺不覺得這事頗有蹊蹺?”
南行知聞言,似是想到了什麼,臉變得有些難看:“你的意思是說,南曦故意陷害南月?”
“妾倒也不敢這麼以為。”李氏淡淡一笑,“大小姐子素來寬容溫,也不太像是會陷害妹妹的人,妾只是表達一下自己心里的疑。”
頓了頓,“況且南月子跟娘一樣弱,若能進得南家大門,以后還指著看嫡姐的臉過日子呢,怎麼可能做出這麼愚蠢的事?”
南行知想了想,覺得也有幾分道理。
原本他已經不想踏進元氏的院子,此時卻不得不站起:“我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要弄清楚真相,倒也不難。”李氏一笑,“只要看大小姐沒有真的被刺傷,不就知道了?”
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定是寶貝似的惜自己的,就像,每個月買護的膏就得用去不銀子,破了點皮都覺得天要塌了似的,就不信南曦真敢在自己上劃上一刀。
南行知抬腳往院走去,李氏自然迫不及待地跟上去看好戲,順便把兒的五千兩零用銀拿來。
“父親等一下會過來吧。”南曦漫不經心地端著茶盞,角挑起嘲弄的笑意,“李氏得不到這五千兩銀子,必然不會善罷甘休,還不知道怎麼在父親面前挑撥離間呢。”
元氏淡道:“三千兩轉眼漲到了五千,李氏在你父親面前從來不懼于獅子大開口。”
南曦道:“即日開始,們母二人別想再從娘這里拿到一兩銀子。”
元氏抬眼看,眼神里明顯浮現幾分意外,笑道:“曦兒,你最近了什麼刺激?”
刺激?
南曦斂眸,可不是了刺激嗎?
四年深付出換來了狼心狗肺,自己落到一個凄慘結局不說,害得那位矜貴如天神般的攝政王也未得善終,上背負著一條命呢,哪還能跟以前一樣無底線的善良?
眼瞎一次就夠了,重活一次,總得好好睜眼看看這個世界,辨清邊的人究竟是人還是妖。
“娘還喜歡父親嗎?”南曦抬眸,語氣淡淡,“對這個負了你的男人,你心里是否還有一點割舍不下的意?”
冷不防聽到兒問這個問題,元氏愣了片刻,然后才云淡風輕般笑道:“哪有那麼多割舍不下?這麼多年過去,就算起初被背叛時覺得難過,傷心,怨恨,這麼多年下來也早就隨風而散了,總糾結著不該糾結的東西不放,其實是在懲罰自己,娘沒那麼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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