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滿麵含的樣子真是極了,我看了一眼不忍挪開目,尤其是嫂子繡眉微皺的樣子,即使說國天香也不為過。
“還愣著幹嗎?快來幫我塗藥酒。”嫂子嗔怒的白了我一眼,當時我心裏的覺就像是有千百萬隻小蟲子在來回的爬。
“啊?我……我來?”我被打斷了思緒,回過神來結結的問。
“我夠不著……還有,我怕疼。”嫂子的臉紅的都快出來了,雪白的皮帶著紅潤更襯托了幾分豔,看的我隻覺得小腹間一陣陣的熱流翻湧。
咽了口唾沫,我把藥酒倒在手上眼睜睜的看著嫂子把服褪下來,出了雪白的肩膀。還有一大片淤青,看上去目驚心。
我心裏一陣痛,趕跪在嫂子後。
人上獨有的香氣像牛的香味,刺激的我頓時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當年嫂子嫁過來的時候因為家裏窮,收了我哥的彩禮錢就過門了。
那時候的人都很傳統,還沒辦婚禮就不能圓房。
這些都是嫂子自己說的,一直有憾,沒能給表哥留個種。後來,嫂子家裏人來接,可嫂子為了我是沒回去。
也就是從那時候起,我就在心裏默默的發誓,這輩子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嫂子。
慌的把藥酒倒在手心上,火辣辣的有點涼。
“用手把藥酒塗在上麵,別怕,我忍得住。”嫂子的聲音很,很好聽,仿佛有種魔力讓我想親。
咽了口唾沫,我的手遲遲的沒敢放上去。
覺到不適應又怕嫂子看到我的反應,我趕調整了姿勢,努力的避開不讓嫂子看到,接著就把手放在了嫂子雪白細膩的肩膀上,驚得我趕閉上了眼睛。
不敢去看嫂子眉頭輕皺的樣子,可是一閉上眼睛就會忍不住的想到那天在苞米地裏的景,更是忍不住的有了劇烈的反應!
“,怎麽不了?”嫂子是著急了,一直這樣其實也張的,畢竟是孤男寡的待在一起,即使已經在一起幾年了,但是隨著我的年紀增長我也改變了。
記得前幾年,嫂子洗澡的時候還讓我給倒熱水,從前年開始,嫂子已經再也沒過我。
對嫂子的,我並不陌生。
以前年紀小,本就沒有在意過。
可是現在,仿佛所有的回憶一下子全都湧上了心頭。
記憶中,嫂子的很白,尤其是前的兩朵白蓮,渾圓拔……我忍不住拿劉寡婦和嫂子比。
劉寡婦的也很大但是是垂下去的,沒有嫂子的那麽,也沒嫂子的好看。
“混蛋,我真是混蛋!胡,嫂子是親人,你怎麽能想這些呢?還不快點醒醒?”我的自我告誡起了作用,趕打起神,先給嫂子塗藥酒。
嫂子肩膀上的傷在靠前的位置,即是跪著我也要向前才行,而且在後麵我本看不到。
當我把頭過去的時候,就要靠在嫂子的耳邊。
我覺到了嫂子的和張,眼角的餘更是看到嫂子的臉紅的像火燒似得,雖然低著頭也能聽到的呼吸有些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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