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陷回憶中,萱萱也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良久後,問道:“陸淩琛知道這件事兒嗎?”
被拉回思緒的蘇言緒仍舊有些低落,搖頭道:“不知道。”
當時他喝醉了,醒了以後,做過什麽,說過什麽話全都不記得。
包括那天晚上他做的事兒。
蘇言艱難的將他拖上車,他卻是不肯回學校,蘇言沒辦法了,隻能在附近的一家賓館開了個房間。
他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著氣,抓著蘇言的手不肯鬆開。
那雙手特別的燙,熱的就像是熊熊燃燒著的火焰,燙得想要落荒而逃。
但是陸淩琛不許,就走不了。
這附近的賓館都是給學校裏的學生準備的,燈昏暗,溫暖的燈正好刺激了人瘋狂。
那是蘇言的第一次,整個人蜷在床上,除了疼痛什麽都沒有。
陸淩琛在的上,紅著眼睛在的耳畔一遍一遍的呢喃:“我你。”
蘇言知道,他喝醉了,這句話不是對自己說的。
七年呀,人生當中能有幾個七年,將自己所有好的歲月都奉獻給了喜歡的人。
有人說暗就是願賭服輸,心甘願。自己那點見不得的小心思隻有自己知道,甜也好,苦也罷,靜靜品味,別去奢求什麽結果,因為本就沒資格。
同樣蘇言當時的所作所為就沒奢求過什麽,自己一廂願的付出,對方是否收下,都看對方的心思。
可也許是陸淩琛當時傷難愈,最終選擇了接的心來療傷。
那一年二十三歲,兩人畢業,陸淩琛終於不再穿那運服,也將他的籃球放下,穿上了一正裝,拍了畢業照。
拍完照片以後,他走到了蘇言邊:“咱們兩個好像一共就照了兩張照片。”
一張高中畢業照,一張大學畢業照。很多人都在,他們兩個被人群分開,隔得很遠。
“那我們倆單獨照一張吧。”蘇言提議了一句,陸淩琛同意,便央了同學給兩人照張合影。
兩個人並肩而站,陸淩琛的手搭在了蘇言的肩膀上,蘇言仰頭看著他,這是兩人七年來最親的時候。
除了那天晚上。
這張照片是顧南拍的,照片洗出來以後,私下給蘇言,不甘心的說:“我希你別做傻事,你是一個好孩,不該像飛蛾撲火一樣的填他心中的那個大黑。”
蘇言著張照片,照片上的陸淩琛冷著臉,比起高中初見時候更加的冷靜,了大男孩的味道。的指尖不斷在照片上,何嚐不知道對方也隻是想找人療傷呢?
可是這是七年間,兩人靠得最近的一次,近到了不想退後一步。
“謝謝你幫我們拍照片,我們兩個的事兒不該把你牽扯進來。”蘇言抿抿了半晌,說道。
顧南深深的看了一眼:“蘇言,你真的是從來都沒注意到過我,我與你也是高中同學,我坐在陸淩琛的後。”
蘇言微微一怔,有些不好意思,這是個人的病,因為注意力隻會集中在一個人上,很有限度,對於高中同學甚至是大學同學都不是很悉。
喜歡的人隻有陸淩琛,好朋友隻有萱萱,除此之外沒有刻意的去接近,或者是記住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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