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小子現在在哪兒嗎?”
劉登忽然開口問道。
“大王準備怎麼辦?那可是吳國太子,論起輩分來那可是您的叔叔輩了,大王萬萬不可來呀!”
看著劉登面不善的樣子,張屠趕忙叮囑了一句,這小子要是真的再犯渾的,那事可就真的不可收拾了。
公孫詭那家伙,雖然是吳王劉濞的心腹,但是說到底只是一個客卿,并沒有領朝廷的職。
再加上,這家伙那天確實是不給劉登任何面子,公然在大殿之上,辱一位諸侯王,如此行徑,就算是劉登把他給活活打死了,鬧到朝廷那里,劉登也能占住一個理字。
但是劉賢可就不一樣了,若是現在這個時候,劉登要是再犯點什麼幺蛾子,那可不是簡單的賠禮道歉能解決的了。
“太傅大人盡管放心好了,我只是想去拜會一下,我這位便宜叔叔,并沒有其他的打算!”
劉登淡淡的說道。
但是不管他怎麼說,張屠還是一臉的警惕,畢竟這小子是有前科的。
“當真不會?”
半響之后,張屠訕訕地問道。
“不會!”
人和人之間的信任哪去了呢?
難道自己就這
麼不值得信任嗎?
現在劉登也沒辦法跟他解釋,難道要跟張屠說,吳王劉濞他們一家子是要造反的,誰跟著他們造反,誰就要斷子絕孫嗎?
要是現在這麼說的話,張屠要是不把他當傻子才有鬼呢。
吳王劉濞,那可是親自在高祖面前發過誓,永世不相背叛的。
現在這個時候指責他造反,那還不如干脆一點,直接拿繩把自己勒死算了。
“他就在清江別院附近,一家姓王的商人家里!”
張屠咬了咬牙,然后說到。
“清江別院?這小子還真會找地方!”
別看這名字的這麼文雅,但是,這地方可是晉城里有名的銷金窟,據說,這幕后的老板,也是吳國那邊的一個大商人。
“來人,準備車馬,本王要親自上門,去拜會一下這位吳國太子!”
劉登了鼻子,然后吩咐了一聲。
“大王,您就這麼去,似乎有些不妥吧……”
張屠有些為難的,指著劉登上的服說道。
他今天就穿這一常服,沒辦法,兗服的東西實在是太熱了,現在已經是七月了,穿著一常服,這上都快要捂出痱子來了,要不是為了給張
屠面子,劉登現在都想著膀子了。
“太傅大人你還是先回去休息吧,這種事給我去就行了!”
劉登心里暗罵,左右這小子現在也活不長了,雖然不知道那小子是哪一年被棋盤拍死的,但是,這滿打滿算也就剩下四五年的時間。
跟一個死人見一面,難不自己還要換上一兗服嗎?
更何況,現在這個時候,不管怎麼說自己也是一方諸侯,那小子雖然輩分高,但是說到底只是一個吳國太子。
這禮不可廢呀!
自己一個王爺,去拜會一個太子已經很丟份兒了,要是再換上一兗服,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老臣告退……”
張屠原本還想說什麼,但是到底還是沒有說出口。
原本,他是一直把劉登當做自己的學生,時不時的要敲打幾次,但是經過了這次晁錯的事,他猛地發現劉登如同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不管怎麼說,他倒是也想看看,劉登到底要怎麼理這件事。
“太子,您是不知道啊,劉登那個小畜生,他這是剛一上臺,就不把咱們吳國放在眼里了!就連大王的別院,也被他生生的給抄了,而且,
還活生生的把公孫大人給打死了,這可是在打咱們吳國的臉啊!”
王勝之是吳國有名的大商人,但是,很多人不知道的是,這小子不僅僅是個商人,而且還是劉賢的心腹。
“我讓你辦的事辦完了嗎?”
劉賢悠然自得的品著茶,淺嘗了一口,閉上眼睛著茶湯在里綻放的覺,許久之后,這才睜開眼睛問道。
“一切都已經按您的意思吩咐下去了,恐怕那個小子,很快就會來找您了吧!”
王之的臉上滿是諂的笑容。
“很快?我看他應該馬上就要到了!”
劉賢的臉上,出一高深莫測的笑容。
鹽這東西,在現在這個年月那可真的是重中之重,百姓們本來就常年吃不上食,要是再缺鹽的話,一個壯勞力用不了半年就會躺下。
代國境雖然也產鹽,但是鹽池里面出產的東西,比起吳國那邊運來的海鹽,那可真的是天差地別。
但凡家里有點余錢的百姓,寧肯多花點錢去買吳國的鹽,也不會買本地鹽池出產的鹽。
盡管代國貧弱,可是每年還是能給吳國帶來五百萬貫的收。
這麼多年下來,吳國的鹽
已經占領了代國將近六的份額,剩余的那一些,除了朝廷那邊偶爾接濟的,本地鹽池出產的那些鹽,最多也就只能占據各三而已。
一旦吳國的鹽漲價八,對于原本就貧弱的代國百姓來說,這簡直就是滅頂之災。
劉登這個新上任的代王,若是連著第1件事都解決不了的話,那他以后還有何面位列諸侯呢?
“啟稟太子,門外來了一隊人馬,說是代王劉登來拜訪太子了!”
劉賢的話音未落,門外幾個下人慌慌張張的來報。
“太子果然神機妙算,您這是把劉登小兒看得的呀!”
王勝之立刻佩服的五投地。
“先晾他一會兒吧,大門閉不用管他!”
劉賢滿不在乎的說道。
“諾!”
“回來,你去……”
劉賢好像想到了什麼,對王勝之招了招手,王勝之趕忙附耳過來。
“高!實在是高!屬下這就下去準備!”
王勝之興沖沖的走了出去,偌大的房間里,只剩下劉賢和一旁伺候的兩個侍。
“劉登,啊,劉登,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敢得罪我吳國的人會有什麼下場!”
劉賢一臉怨毒的自言自語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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