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倏地睜開眼,顧不得高興,當即拉著他爹就指著林掌柜手里的丹藥:
“快快快,爹,快全都買了。我剛剛就是一吃下這個,就覺境界松,丹田靈氣磅礴!”
其他人聞言,爭先恐后喊道:
“哎哎哎,那不行,我們也要買。林掌柜,快給我兩顆!不,五顆顆!”
“不行,我也要我也要,一定要給我留兩顆啊!”
五枚上品聚氣丹,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被哄搶一空。
剩下沒買到的人,抓著林掌柜的袖子不放。
“掌柜的,我可是你店里的老顧客,你怎麼不給我留一顆。”
“我就是吃你這里的丹藥長大的,林掌柜,你不厚道啊!!”
林掌柜求助的看向楚天歌。
楚天歌淡淡道:
“過兩日,會再送來。”
那些人趕讓林掌柜到時候給他們留著,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那幾個賊眉鼠眼的人,憤憤的看了一眼楚天歌,這才灰溜溜的離開。
等人群散了,林掌柜這才有空把楚天歌迎進去。
他將手里的一萬八千金票全給楚天歌,叮囑道:
“小娃子,這個要放好啊,丟了你家大人要怪你了。”
林掌柜猜測,這丹藥,一定是這兩孩子的父母或者師父讓他們來賣的。
之前只買一副藥草,也只是幌子。
楚天歌沒看,只是問道:
“林掌柜,你們這平時寄賣怎麼收費的?”
“額,兩寄賣費。”
他剛說完,楚天歌就拿出三千六百兩金票遞給他:
“謝謝你方才幫我們賣丹藥。那以后我的丹藥,就放你這賣?”
“這太多了……”林掌柜惶恐搖頭:
“現在玄日城的那些丹師,突然都不把丹藥放我藥鋪寄賣了。你們這時候愿意把丹藥放我這里賣,是我該謝你們。否則,我這店,正要關門大吉了。”
“掌柜放心收著便是。我說過你這店倒不了,就倒不了。寄賣費照算便可。”
楚天歌說著,又拿出六千金票:
“我需要買些藥材,靈淺草、紫騰、水生花、臺前青……另外,再給我三副煉制聚氣丹的藥草。”
把自己調養和治療楚風河的藥草都買全了。
拿著剩下的八千金票,心里有點穩。
按這煉丹的速度,應該快就能積攢到買復田丹和塑經丹的錢!
楚天歌好奇問道:
“林掌柜,你這有塑經丹和復田丹賣嗎?”
“我這怎麼可能會有這麼高階的丹藥!”林掌柜別提多詫異:
“就是整個玄日城,幾乎都不可能有六七階的丹藥賣。小娃子,你要六階七階丹藥做什麼?我們玄日城,僅有的一個七階丹師,都只在宮里呢。”
楚風河也傻了,他妹妹竟然一直惦記著他的傷。
但在玄日城,沒有足夠的份地位,六七階的丹藥,見都別想就機會見到。
他的經脈丹田,這輩子是沒機會治好了。
楚天歌有些失,買不了,難道只能自己煉制?
“那林掌柜這有丹方嗎?”
“高階丹方,一張難求。”
林掌柜繼續搖頭:
“小娃子你真想要丹方,可以找明風大師問問,一般厲害的煉丹師,手里都可能留有幾張珍稀丹方,興許他那邊有。”
他想到什麼,又道:
“對了,也可去我們玄日城最大的玄天拍賣行看看,運氣好的話,也可能到拍賣你需要的丹方和丹藥。不過價格肯定不便宜。”
楚天歌謝過林掌柜,和楚風河打算先去找那位明風大師問問。
離去前,楚天歌對林掌柜告別:
“過幾日,我應該會再送十幾顆丹藥過來。”
看著楚天歌和楚風河小小的影離去,林掌柜十分慨。
他真的很激這兩個孩子為他藥鋪做的一切。
不過丹藥哪這麼容易煉出來。
這六枚上品丹藥,怕也是存了好幾年的。
他的店估計是撐不到楚天歌下次送丹藥來的日子了。
……
尚書府。
東方寒聽完幾個手下的稟報,冷哼一聲:
“上品聚氣丹?笑話,我從未聽說玄日城有哪個煉丹大師,能煉出上品丹藥,定是他們合伙做戲。”
“那林藥鋪,要是一直不肯關門怎麼辦?”
“無礙,父親已經和玄日城大部分煉丹師都打過招呼,過幾日,他那里沒一顆丹藥賣,就會乖乖閉門大吉了。”
……
楚天歌和楚風河,揣著八千金票的巨款,來到了威嚴大氣的明風府。
此時,門口跪了不人。
“這些,都是來求藥,或者找大師治病的。不過大師只看心出手。”
楚風河悄悄對楚天歌道。
明風大師畢竟是稍有的五階丹師,地位自然不低。
楚天歌看到這種場面,卻一點不意外。
當初的山門口,比這可熱鬧多了,那些來求的人,份個個不俗。
還有不人干脆在山腳下建別墅長期住著。
那時候,真沒想到,有一日,自己也會經歷這種場面。
楚天歌推著楚風河的椅來到前面,對守門的下人客氣道:
“請問明風大師在嗎?”
守衛掃了一眼坐椅的楚風河,猜到他們來治病,冷漠問道:
“請帖呢?”
楚天歌搖搖頭:“沒有。我是來問點事。”
守衛臉立刻一冷,揮蒼蠅似的趕道:
“沒請帖來搗什麼,滾滾滾!明風大師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見的嗎?”
楚天歌臉一變,轉就要離開。
“喲,這不是楚府的大廢和小廢嗎?怎麼,想來求大師給你們治病?”
一道嘲諷的聲音從里面響起。
接著,拿著扇子的柳長俊冷笑著走出來:
“放棄吧,你們天生就是廢,就算大羅神仙來了,也治不好你們。”
楚風河攥拳,柳長俊以前從來都是他的手下敗將。
他出事后,柳長俊是最幸災樂禍的,還惡劣的每次都來楚府嘲笑辱自己!
“呵,你不也是永遠只能止步在后天境四階的廢。怎麼樣,突破失敗了吧,放心,今后你的修為,別想再進一步。”
楚天歌聲音稚,卻直柳長俊的痛點。
“小野種,你再說一次!”柳長俊怒目瞪向楚天歌。
要不是當時故意咒自己,自己就不會突破時心神不寧,突破失敗。
他現在也不用特地來找明風大師治療了。
還好明風大師說他突破失敗,只是中了楚天歌這小野種的計,了心神!
“四哥,不得無禮。”
這時,一道銀鈴般悅耳的聲音傳來。
穿著一襲淺藍長的十一二歲,舉止賢淑的緩緩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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