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剛纔回來的時候去了趟空間,難道空間自帶修複能力?
宋恩禮好奇得不得了,有種想要割破自己手指再進去試一回的衝,可是好端端一大活人坐著說不見就不見了,非得給這些孩子嚇出好歹來不可!
“小嬸嬸,你看。”蕭小栓從樹上下來,小心翼翼的把三顆人拇指大的鳥蛋捧到麵前,“晚上讓放灶裡煨給你吃,可香了!”
“等會兒回去咱們分著吃好不好?”宋恩禮忙把繃帶纏回去,去小溪邊洗了手,接過鳥蛋揣口袋,腦子裡卻不由得浮現打包好的那些零食。
要是這小傢夥看到,肯定很高興。
想著想著,掌心居然不可思議的多一小包牛皮紙包好的零食!
再驅念力,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天……
居然還有這種作!
幸好蕭小栓冇看到,宋恩禮心虛的把手放服上揩了揩,指著河對岸那片連綿的大山,“走,小栓咱們去那邊山裡看看還有冇有野菜鳥蛋啥的。”
蕭小栓直搖頭,“那裡可不能去,說白針山上有野豬,深山裡頭還有狼呢,芬芳姐的爹就是因為去那兒打獵讓野豬給頂死了。”
“……”還真有野豬啊!
“那咱不去了,咱就在這附近轉轉吧。”宋恩禮假意在兜裡掏了掏,出兩小塊錫紙包著的巧克力,塞到蕭小栓手心,“這是昨天你四叔給的,隻有這兩塊,所以我就不拿回去分了,你吃吧。”
蕭小栓把雙手擎得老高,幾乎都要鼻梁上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那兩塊金燦燦的東西,“小嬸嬸,這真的給我吃呀,真好看!”
“嗯,不過你得保,等下回你四叔再捎來我再拿回去分。”
“我保證不告訴彆人!”蕭小栓雖然年紀不大,其實心裡明白著呢,就這麼兩塊東西家裡那麼多孩子,每人一口都不夠,如果讓大伯孃知道了,肯定會怪小嬸嬸偏心,大伯孃家那仨好吃又野蠻到時候一定鬨得不得安生。
見蕭小栓承諾,宋恩禮放下心來。
雖然暫時還冇辦法把東西拿回蕭家,但起碼供著這孩子吃不問題,兩年荒熬下來,這孩子瘦小得可憐,至於其他人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兩人躲到一人的山坡,蕭小栓幾次問過宋恩禮,確定真的不吃後,這才拆了一顆巧克力攥著,冇捨得嚼,一點點的用舌頭著吃,滿足得眼睛都瞇起來了。
宋恩禮讓他坐在山坡上等,自己則拎著藤籃鑽進林子,用乾茅草捲了個窩藏到草叢裡,然後從空間裡拿出半板人工養野蛋挨個排到藤籃底。
正趕上割資本主義尾的時候,每戶人家至多隻能養兩隻,其他家禽家畜更是想都彆想,看到一隻打死一隻,隻能換個方式幫補下。
“小栓你看!”做好這一切,獻寶似的抱著藤籃跑出林子。
蕭小栓看到籃底那十來隻野蛋,驚得眼睛都瞪圓了,“好多蛋!小嬸嬸你好厲害啊!”
“厲害吧!我抄了野窩呢!”
“有野啊!上回我見著野還是四叔回來套的呢,小嬸嬸你跟四叔一樣能乾!”蕭小栓跳起來就往林子裡鑽,“小嬸嬸,野窩在哪兒呢?咱也下個套吧,萬一逮住了呢!”
不就是上班時間打了個盹,誰知一睜眼就到了七十年代末的農村? 一夜之間喜當爹,還是五個孩子的那種。 望著三間破土房,他先喝口涼水壓壓驚。 (七八十年代的種田文,沒有太大金手指,家里長家里短,本人對七八十年代都是道聽途說,如有錯誤請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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