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羽臉頰緋紅,氣呼呼地瞪著,像只鼓腮的青蛙:“你敢。”
“我不敢。”慕思雨淡道:“老虎的屁不得,你現在就像只小老虎似的。”
陸芷云跟著他們進了房間。在邁進房門的那一刻以為走錯了,因為這個房間太干凈了,變得好陌生。
慕思雨把陸羽放到床上,開他的腳,見傷的地方有些發炎,問道:“家里有酒嗎?”
記憶中陸羿是要喝酒的,只不過原主從來不關心這家的事,更不知道酒放在哪里。
“有的。”陸芷云聲氣地回答:“我去拿。”
陸芷云拿來的酒是用竹桶裝的。
慕思雨打開聞了聞,味道有些淡,跟現代的烈酒沒得比,不過聊勝于無,消一下毒總要好些。
“嘶。”陸羽吃痛。
“痛吧?忍一下。”
慕思雨看著他的眼神里滿是憐惜。
“不痛。”
這點痛算什麼?
陸羽眼神犀利堅定。
陸芷云紅著眼睛,吸著鼻子,強忍著哭泣。
“哥哥給你說過眼淚是世間最無用的東西。”陸羽見陸芷云要哭不哭的,嚴肅地開口。
不看他的樣子,真的沒有辦法把他和一個五歲的孩子聯系起來。
消了毒,再給傷口上藥。沒有給陸羽包扎,慕思雨解釋:“最近不出門,只要不傷口就不會加重,要是包扎了反而容易發炎。”
“嗯。”陸羽應了一聲。
“死胖子,你給老娘滾出來。”伴隨著踢門聲,尖銳的罵聲劃破寂靜。
慕思雨皺了皺眉頭:“該來的人還是來了。你們在里面呆著不要出去,要不然容易誤傷你們。”
“會打你。”陸芷云擔憂地看著。
慕思雨蹲下來,著陸芷云的臉頰:“我以前也打你,你為什麼還要擔心我?”
“那個……你今天沒有打我。”陸芷云不知所措地說道。
“可是以前我經常打你,還不讓你吃東西,你不恨我嗎?”慕思雨再問。
“我……”陸芷云看向陸羽。
陸羽冷著臉不說話。
陸芷云抓著角,滿是傷口的臉上著期待:“那你以后能不能不打我了?真的很疼。”
慕思雨輕嘆一聲。
此時的還是個孩子,不懂得怨恨。的眼睛那麼純凈,就像雨后的湖面,可以照出別人的丑陋。
“呆在這里不要出去。”慕思雨沒有再說什麼。
說得再多,多次傷的兄妹也不會輕易相信,還是用未來的行來證明自己的‘改邪歸正’吧!
外面的咒罵聲越來越響亮,如天空炸雷,仿佛要把這里炸了。那中氣十足的聲音,誰會相信出自于一名六十老太?
打開門走出去,面對怒氣沖沖的老太,笑容燦爛:“什麼風把吹來了?是不是聽說我們云兒傷了,特意來看的?不過,怎麼空著手探病人?”
“呸,一個孽種還想讓我探,也得起?”蔣氏胖的矗在院子中間,指著慕思雨大罵。“我問你,你是不是打了兒?打了不說,還罵我們是狗。我讓兒過來拿,你竟敢不給。真是三天不打你,你皮就了是不是?”
慕思雨看著蔣老太猙獰的臉,仿佛看見了原主。說起來從外貌和材來看,原主才是最像蔣老太的人,可是偏偏最不待見。
蔣老太這樣辱罵慕思雨,后者都沒有發怒。等蔣老太說完,一條一條地回復。
“首先我沒有打慕思,想打我,我躲開了沒有讓打著,就倒打一耙。不過你應該也不在意,畢竟慕思是你孫,我不過是你眼里的毒瘤,同人不同命。其次我只是說家里的孩子嗷嗷待哺,沒道理會把吃食扔出去喂狗。我可沒有指名道姓說你們是狗。除非你們不管我們一家老小的死活想要搶我們里的吃食,愿意對號座,那我也沒有辦法。最后我為什麼要給你們?我欠你們嗎?”
“好啊,死胖子,現在牙尖利的,連老娘的話都不聽了。你到底給不給?不給,老娘打得你給。”蔣老太說著,拿起旁邊的木朝慕思雨追過來。
慕思雨見小跑著過來,皺了皺眉頭。在蔣老太揮起木的時候,一把抓住。
嘶!那一下,的手掌青了,臉上滿是痛苦。
“你夠了。”
抓住木,狠狠地扔在地上。
“我不欠你的,你沒資格在我這里吸。既然今天說開了,那我們就說明白。從今以后,你別來我們家拿東西,我不會再給了。”
“你敢不給!我是你,你是不孝。”蔣老太惡狠狠地說著,口水都噴濺到的臉上了。
慕思雨惡心得不行。想著怎麼把這人弄走,而且還不能讓占到便宜。
正好這時候從圈傳來咯咯的聲,剛生了蛋的母扇著翅膀走出來。蔣老太瞪著眼睛,放棄和慕思雨周旋,直接朝那母撲過去。
慕思雨出。
蔣老太‘撲通’撲到地上,砰的一聲,伴隨著地面的震,慘聲從蔣老太的里傳出來。
“哎呀,你怎麼了?我早就給你說過了不屬于你的東西不要,現在報應了吧?”慕思雨說著扶起蔣老太,然而手一,剛起了一半的蔣老太再次摔下去。
砰咚一聲。
“啊!!!!”蔣老太尖。
“你怎麼了?對不起,我太了,沒有力氣扶你。你看,既然我家的東西不屬于你,你也拿不走,是不是該回家了?”
“死胖子!你是故意的。”蔣老太趴在地上,眼睛像刀子刺向。
“你怎麼能冤枉我呢?你跑到我家來搶我家的東西,這本來就不對嘛!我現在是出嫁的孫,腦袋上寫的是‘陸慕氏’,不是那個你隨便使喚的人了。”
“哎喲,哎喲,死丫頭,死胖子……來人啊,這個死胖子要打死親了。哎喲……快扶我起來!!”蔣老太大。
“怎麼回事?”冰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蔣老太和慕思雨同時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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