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當」
兩人懊惱的聽著遠遠傳來的鐘鼓聲,著薊州高大的城牆無可奈何。
慢慢帶著四個年走了半天,他們才說薊州是要關城門的,陳新雖曾在一些歷史書中看到過,卻沒有想起這事,趕慢趕還是遲到一步,於是,一行六人便被關在了城門外。
好在城門外也有客棧,六人開了三間中房,三個男孩一間,小孩一間,三間一共四分五厘銀子,陳新又要些簡單飯菜,一共八分五厘銀,這次陳新有了經驗,估著下午那一錢的大小,拿出一個銀塊,遞給那掌柜。就要看這掌柜該如何辨別大小,又如何找零。
只見這掌柜對著燭火看了幾眼,從櫃枱下拿出一桿戥稱,稱一下之後又出一個夾剪,練的嚓嚓幾下剪掉幾塊,又拿起戥稱一稱,道:「請公子看。」把稱桿轉過來給陳新看,陳新自然看不懂,裝模作樣點點頭,掌柜便把剪下的部分還給陳新。
陳新又打量一眼稱上的銀塊,大致記住八分銀的大小。隨口問掌柜道:「若是用銅錢,又是什麼價?」
掌柜奇怪的看他一眼道:「公子出門還帶這多銅錢?若是嘉靖隆慶萬曆金背制錢,一兩折五六百文,若是私錢,便要看,好點的一兩兌一千五百,差的一兩兌三千也是有的。」
陳新點點頭,隨後拿一塊一分的銀子扔給掌柜:「給我的伴當準備洗澡水,飯菜弄好些,等他們洗好再上!」
掌柜得了銀子,立馬點頭哈腰,吩咐夥計速速辦理……
一燈如豆,在瓷燈臺上跳,六人圍坐在桌前狼吐虎咽,沒有一個人說話,陳劉兩人一天沒吃飽過,另外四個人則是不知道多久沒吃飽過,六個菜兩盆飯轉眼便底朝天。
除海狗子外,另外兩個小丐是兩兄弟,也是海州衛的,一個張大會,十七歲,便是大喊「狗來了」然後又被刀疤撞破鼻子那個,另一個張二會,十四歲,跟張大會一起襲刀疤的就是他,原來還有三會四會,也死在關的路上,小丫頭王帶喜,十三歲,連是哪裏人都說不清楚,只知道是遼東的。因為都是海州衛的人,三個年便混在一起,不久前又帶上了王帶喜。
四人吃飯前洗了澡,換上兩人搶來的舊服,清清爽爽的完全變了個樣子,海狗子臉上好多大小傷疤,張大會兄弟兩人要好一點,可也不,顯然關以來吃過不苦頭,目都有些呆,只有王帶喜清洗之後,乖乖巧巧的,眼睛靈的轉來轉去,還記得給海狗子夾了兩次菜。
「大哥哥,我第一次吃這麼多飯,以後我給你們洗服,煮飯,帶喜一直就跟著你們好不好?」
「好、好。只是大哥哥連個住都沒有,你跟著我們,也是吃苦罷了。」劉民有對帶喜頗為喜歡,憐對說。
「帶喜不怕苦,大哥哥這麼威風,很快就能賺好多錢,等大哥哥買了房子,我就住在柴房裏面,冬天也不會冷了。以前在家裏,只有一床被子,冬天都是娘抱著我睡,就不冷了。」
「家?」劉民有聽得發了呆,想著自己那存在卻永遠回不去的家。
「劉大哥?你們以前有家嗎?」王帶喜抬頭看著劉民有,眼睛亮晶晶的。
「啊?……有。」劉民有回過神來,悄悄抹了抹眼角,從陳新筷子下奪過最後一塊,放到帶喜碗裏。
「謝謝劉大哥,帶喜不敢吃陳大哥的。」
陳新笑罵道:「陳大哥的又不好吃。」
劉民有拍拍帶喜的腦袋:「帶喜吃,陳大哥吃飽了,多了浪費。」
帶喜喜滋滋的夾起,正要吃,想起什麼,又把放到張大會碗裏,說道:「大會哥今天流了好多,大會哥吃。」
張大會便一口吞了,還是顧不上說話,又開始裝下一碗飯。
等四個年都吃飽了,兩人謝絕了他們幫忙洗腳的要求,打發他們各自回屋,陳新才坐下洗腳,又對劉民有道:「晚上我們流睡,不要兩個人都睡了。」
「為啥?」
「萬一有人來了銀子咋辦?」
「你是說他們四個?不會吧。」
「小心點好,今天才剛認識,我們算運氣好,才來就得了銀子,沒有銀子,我們可就跟他們一樣。再說也要防其他人,這是城外,那老闆說沒有巡更的。」
劉民有一想也是,這點銀子現在可是兩人的唯一資產,便點頭答應。
「明天就進薊州,可進了薊州又做什麼?」劉民有盯著燭火問道。
「先進城再說,有個住所才是,又不會種田,上這點銀子,我估著重量,最多也就是幾十兩,只有進城才有機會,這樣帶著幾個娃娃晃,這點錢也不知道能用多久。」
「在薊州住下來?不怕再到那妖胖子、葯農、店家乞丐什麼的?」
「也是,先看看這大明的城裏是個啥樣,買好服就走,換個地方。」
「去不去京師?你那麼講政治,去京師講去。」
「算了吧,這年代都是要考過八的才有資格講政治,要不然就是練葵花寶典的,我一來考不過八文,二來不敢揮刀自宮,三是連份都沒有,要是穿越到一個舉人上,我還犯的著去蒙那胖子。」
劉民有道:「要不然我們去天津?」
陳新同意道:「過幾天我們先去天津那邊看看,畢竟是老家麼,北方過幾年不太平,有機會我們就坐船去江南好了,江南一直到崇禎上吊都沒大的,反正還有十多年,咱們有這點本錢,到江南做點生意混日子,明末的江南可是很有意思的。總之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劉民有對這些不悉,但覺陳新一來就收小弟,倒不像要混日子的樣子。
此時也不過原來的九點過,兩人原來都是夜貓子,從來不在十二點之前睡覺,今日卻是累了,要說這古代一到晚上,除了房間里,到也沒個亮,若是天,就真正的手不見五指。
陳新洗好腳便先睡下,劉民有怕影響陳新睡覺,吹了燈干坐在桌旁,外面萬籟俱寂,只有偶爾傳來幾聲狗,坐了一會無聊之極,到窗前推開窗頁。
一陣夜風拂過面龐,抬起頭來,窗外滿天星,璀璨蜿蜒的銀河清晰可見,劉民有看得怔怔出神,彷彿在遙原來燈火輝煌的城市。後世工業時代的天空,早已沒有了現在的清澈。
劉民有知道陳新沒睡著,問道「你說,帶我們穿越的金字塔,是從哪顆星星來的?」
「艾博坦或者阿凡達,或者是月亮?誰知道。」
「噹噹當」薊州的鐘鼓樓上又傳來鐘聲,這次沒敲鼓,共十八聲,清亮的鐘聲在靜謐的夜中如有實質。
「這鬧鐘好,下次敲鐘,你就醒我換你。我先睡了。」黑暗中陳新說道。然後是翻的聲響,不一會,傳來一陣陣鼾聲。
「這就是明朝的夜晚。」劉民有自言自語著。
穿越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兒,但是當房俊穿越到那位渾身冒著綠油油光芒的唐朝同名前輩身上,就感覺生活全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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