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國師在房間踱來踱去,雖然他并沒有發脾氣,但一張臉已經變得青紫,手中的拳頭地握著,甚至已經掐之中。
“王大夫,禾兒的病怎樣了?”國師走向一直專門看顧夏禾病的大夫,低聲問道。
王大夫的頭垂的很低,他嘆了一口氣:“大人,這一次二小姐恐怕是兇多吉了,我們已經盡了我們最大的努力,能用的所有方法都用了,可是卻還是沒有毫的起。”
國師聽后,心中頓時泛起一片波瀾,顯然,他接不了這種結果,他連連搖頭:“不會的,禾兒一定會沒事的,我十年之前才將找回來,絕對不會像母親一樣,就這樣的離開我。”
一旁的王大夫看到這一幕,心中的緒五味雜陳,自從他為二小姐的大夫之后,便不止一次的懊惱自己的醫不夠湛,這種挫敗這些年來也一直縈繞著他,病人明明就躺在他的面前,他卻是如此的無能為力。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的小廝前來傳話,他靠近國師的耳畔,躬通傳:“大人,府外來了一位道士,自稱自己有辦法醫治二小姐。”
若是在平常,國師一定會毫無思索便把這江湖道士趕出府去,可是此刻有關于寶貝千金的命,他必然不會輕易的放棄任何的機會,他連忙讓下人將那道士請進來。
那道士著藍白相見的道袍走了進來,先是朝著國師的方向微微作揖,隨后道:“貧道見過國師大人。”
此刻的國師臉上的疲憊已經遮擋不住了,以至于平常的威也幾乎不復存在,他看著眼前之人,連忙趕過去:“道長真的有辦法醫治我的兒?”
“貧道并非是神醫,所以自然沒有這個能力醫治二小姐。”道士回答的很迅速。
國師頓然面上一沉,眼中出一縷森寒:“道長可知道消遣本是怎樣的罪過?”
“大人稍安勿躁,請聽貧道繼續說下去。”道士不卑不,話語也不疾不徐:“雖然貧道沒有能力醫治二小姐,但是卻有一個法子救治二小姐。”
國師略有鷙的盯著他,顯然在警告他,若是他接下來的話不能讓他滿意,定然不會輕易的饒過他。
道士繼續說道:“貧道前些日子算出來一件事,二小姐自小疾病纏,不僅僅是因為心悸所致,還有一種原因是因為上的氣太重,所以導致周遭的厄運太多,而大人只要找一個氣極重的男子與小姐通婚,方才能長長久久的穩住小姐的病。”
國師聽后,眉頭鎖,他顯然對道士的話有所懷疑。
道士也看出了他眼中的疑慮,連忙道:“大人或許不夠信任貧道,但是容貧道直言,依照二小姐如今的狀態,若是不聽貧道所言,恐怕時間已經不多了,還請大人早下決定啊!”
“就算道長所說的話是真的,但是本又要從哪里去尋那氣極重的男子同禾兒婚配?”一聽到自家兒命攸關,國師此刻也想不了太多的事了,連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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