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歌故作狀,對著軒轅冷眨了眨眼睛。
軒轅冷的臉頓時一僵。
“切,你想娶,我還不嫁呢!”風月歌不等軒轅冷回答不屑的撇撇。
渣男!
哪個人不漂亮,風月歌連忙看了一眼自己的云霧花,盡快回京的念頭也越發迫切起來了。
等我這張臉啊……
聽出話里的意思,軒轅冷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風月歌,如果不是因為這容貌和材,未必就不是一個非常好的良配。
他軒轅冷自問不是以貌取人的人,但……
軒轅冷閉目養神,久久未語。
外傾盆大雨嘩嘩作響,山火堆正旺,暖人心脾,給了軒轅冷一種極為安心的覺。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或許也還不錯。
不知不覺間,軒轅冷迷迷糊糊的很快睡。
雨一夜方休,許是因為這場大雨,隴西那邊沒有殺手再追過來,天已破曉,天邊才約約出些許亮,山林一擋,幾乎見不到太。
早起的鳥兒嘰嘰喳喳,軒轅冷睜眼便瞧見風月歌半垂著眼皮,手里拿著樹枝慢條斯理撥弄差不多燃盡的火堆。
聽見響,側頭朝他看過來。
“醒了?我去弄點吃的,吃完好上路。”
軒轅冷:……
總覺得這話哪里不太對勁,什麼吃完好上路……
“我去吧。”睡了一夜,似乎輕盈許多。
風月歌半點也不詫異,昨夜打坐吸收靈力,軒轅冷就在旁邊,多也會沾染上一些,自然力充沛。
軒轅冷也有覺,是跟風月歌有關,可不說,他也不好問。
約莫一刻鐘,軒轅冷拎著兩只已經理干凈的野兔和幾顆野果回來,泥濘的鞋子,袍子,哪里像個王爺,更像山里的獵戶,風月歌忽然笑了。
軒轅冷覺得自己一定病的不輕,居然還覺得此刻正嘲笑他的人,變得比從前好看了……
幸好里還有些干柴,風月歌主接過野兔架起來烤。
草草果腹后,二人踩著泥濘下山,走了進十里路,才到下一個城鎮,頗為狼狽,被守門的士兵當流民驅趕。
“走走,云城止流民進,沒瞧見告示麼!黔南正鬧瘟疫,不流民四散逃難,守城大人勒令不準放流民城,避免瘟疫傳染,還不快走!”
軒轅冷眉峰皺,云城的確是離黔南最近的一座城。
沒想到守城居然止流民,難怪一路走過來,遇見不流民聚在城外扎營。
“放肆!”
風月歌攔住軒轅冷,掏出幾片金葉子,金葉子可不比銀子,普通人家那會隨攜帶這種值錢的小玩意兒。
守衛也不是傻子,當下放行。
“云城守城戚不復是洪武三年的榜眼,與本王有過幾面之緣,外任的,沒想到不過幾年,居然了一方守城,當起土皇帝了。”
風月歌目不斜視,跟在軒轅冷側并排而行:“王爺覺得那個戚不復止流民城,做的不對?”
軒轅冷面微冷。
“黔南疫尚不知況如何,止流民城是保險起見,然一味打未必就是解決之道,怕的是激起民怨,南下之地前朝舊部盤錯雜,恐會有機可乘。”
風月歌挑眉,那他不準備做些什麼?
“本王可不是什麼悲天憫人之人,云城并非本王管轄之地。”
換言之,就算他親眼得見,也未必會管。
左右爛攤子有人收拾,收拾不住,自然也有人頂著,他若幫了,豈不是為他人做嫁,軒轅冷自認不是什麼舍己為人的正人君子。
何況他還有更要的事,耽擱不得。
僅在云城休息一日,第二天一早二人買了兩匹馬,直奔京城。
為避免口舌是非,二人喬裝城后便分道揚鑣。
風月歌悄悄回了風府,才得知離開這麼些時日,居然都沒人察覺。
倒是青青整日提心吊膽,嚇個半死,生怕一不小心被人發現。
“這不是沒事麼,我不是已經回來了。”
“總之絕不能再有下次了……小姐,青青都快嚇死了!”
不僅害怕被發現,還要擔心小姐一人出門在外,萬一遇到什麼危險可怎麼辦。
“好青青,這次記你一功!我這次可是有重要的事,告訴你啊,你家小姐我這張臉,有救了。”
什麼,什麼?
青青二仗不著頭腦,什麼臉就要治好了?
風月歌坦白解釋,現在這幅樣子是自被人下毒害的,也是不久前無意遇到一個路過的神醫,好意告知,這一次出遠門,就是為了找解藥。
當然,什麼過路神醫是編出來的,為了按個合理解釋。
青青幾乎毫不懷疑就信了。
當下火冒三丈:“那些人……那些人!簡直混賬至極,居然想出這麼惡毒的法子害小姐,等老太爺回來……”
風月歌阻止道:“暫時不要告訴祖父,還不是時候。”
接下來兩天,風月歌閉關研制解藥,青青等的急不可耐,要不是風月歌再三吩咐不能打擾到,青青早就迫不及待進去看看了。
第三天早上的時候,忽然看到閉的房門,轟然打開,蓬頭垢面的風月歌從里面走了出來。
“小姐,怎麼樣?可了?”
“你家小姐出馬,自然是手到擒來!”
就算是風月歌,一顆傭兵王的心也忍不住興了起來。
“對了小姐,老爺也回京述職了,您要過去看看嗎?”
風月歌瞥了一眼青青,什麼老爺不老爺的。
“不去!”
現在誰來都沒用!
可以不在乎,但天天頂著這張自己都難的臉,誰的心也不好過。
更何況自己是被下毒的!
手中出現了一個瓷瓶,一顆青玉珠圓玉潤的丹丸出現在手中。
“接下來,一切都看你的了!”
風月歌再次回到了房間,之所以出去,無非是怕青青這傻子擔心過度。
素手一揮,將藥丸住,送了中。
藥一口,即刻就有一熱火灼燒的覺。
四肢百骸,全的都沸騰了起來。
“靜這麼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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