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兒快過來!”
朱翊鈞剛剛邁進慈寧宮的大門,李氏就笑著對朱翊鈞說道。自從朱翊鈞登基之後,歷史就住進了慈寧宮,雖然沒有太后的尊號,但是已經是太后之尊了。
畢竟李氏可是皇上的生母,在皇宮大沒人敢說什麼,朱翊鈞可沒有過繼給皇后陳氏。
作爲先帝的皇后,陳氏現在住在慈慶宮,在宮裡面的地位也不低,無論是歷史還是朱翊鈞對陳氏那都是非常的尊重。皇宮大也沒誰敢給陳皇后臉,只不過太后之位不定下來,皇宮大的氣氛終究是有些怪異。
皇帝的位置有一個,皇后的位置也只有一個啊!
“娘!”朱翊鈞見到李氏的神就知道張居正沒打自己的小報告。
李氏看著自己的兒子,心裡面很高興,自從登基之後,自己兒子可是懂事了不。剛剛張師傅來了,那可是把兒子好一頓誇讚。恭謹有禮,嚴肅好學,李氏聽的心裡面滋滋。
沒有哪個母親不喜歡兒子優秀,不喜歡兒子被誇獎的。
“剛剛張師傅來了,他和我說了,你學習很努力,這很好。”李氏拉著朱翊鈞,有些心疼的說道:“不過也別累壞了子,晚上在這裡吃飯,我讓人燉了人蔘湯。”
對於母親的關心,朱翊鈞很,但是聽到人蔘湯,朱翊鈞就角直,也不怕把自己補出鼻來?
“好啊!”朱翊鈞雖然心裡面付費不已,但是臉上卻沒有毫的表現,笑著說道:“兒臣多謝母親!”
皇宮大,朱翊鈞和母親在吃飯的時候,皇宮外面聲勢浩大的倒馮運還在繼續,高拱也準備發最後一波攻擊了。看著手中幾經修改的奏摺,高拱信心十足。
以聲勢浩大的倒馮運爲開端,在以這份收回司禮監批紅權力的奏摺收尾,整個計劃只能有兩個字來形容:完!
第二天一早,高拱的奏摺就送進了皇宮,馮保自然是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司禮監,馮保甚至拿到了這份奏摺,看了半晌,馮保角出了一抹冷笑。將奏摺扔在了桌子上,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桌面:“高拱,你這是自己作死啊!”
對於高拱在憋大招這件事,馮保知道的很清楚,他也在等著高拱出手。
只不過在看到這份奏摺之前,馮保心裡面還真的很擔心,但是現在馮保心裡面已經有了底氣了。在馮保看來,高拱這是想要的太多了,或者說他已經狂傲到以爲他能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的地步了。
“既然你自己作死,那我就送你一程吧!”馮保冷笑,對著外面大聲的說道:“去慈寧宮!”
慈寧宮,朱翊鈞正在陪著老媽李氏吃飯,母子三人相融洽,早飯的氣氛也非常的不錯,只不過這氛圍很快就被打斷了,因爲馮保從外面衝了進來。進大殿之後,馮保直接就撲倒在了地上,趴在地上大哭,那模樣那一個傷心,看起來就像是死了爹一樣。
朱翊鈞驚奇的看著馮保,這傢伙擺出這麼大的陣仗,顯然這是要幹大事啊!前世朱翊鈞對打小報告深惡痛絕,看馮保這個樣子,明顯就是要打小報告,而且是準備給人挖坑。
從關係上來講和現在的況來看,馮保自然不會坑張居正,那他要坑的,也就只剩下高拱啊!
“娘娘,高拱有不臣之心啊!”馮保一邊磕頭,一邊痛苦不已。
這句話可把李氏給嚇壞了,有一句話做主國疑,現在自己男人死了,兒子才十歲,自己這可以算是孤兒寡母了。李氏雖然表現的很堅強,但是李氏心裡面也很害怕啊!
現在聽到馮保這麼說,自然是大驚失,連忙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娘娘,這是高拱剛剛上的奏摺,高拱這是要專權啊!”一邊說著,馮保一邊把那份奏摺呈了上去,然後就跪在地上哭,搭搭,那模樣是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朱翊鈞不用看也知道這份奏摺上寫的什麼,前半部分肯定是彈劾馮保的,或者說總結了一下這段時間馮保的不法事,甚至是修改先帝詔的事。言語自然是極盡駭人之能,唯恐說出來的話不嚇人。在後面,高拱肯定給出瞭解決辦法,一副爲君分憂的樣子,基本上就是削減司禮監權柄,收回批紅職權。
或許在高拱來看,這樣的做法一舉兩得,一來幹倒了馮保,二來削了司禮監的權力,擴大了自己的權力。
沒了司禮監的權力,馮保也就不足爲據了,可是高拱想錯了一件事,那就是皇上怎麼還會允許別人削掉司禮監的權力。削掉了司禮監的權力,那就等於削掉了皇帝的權力。只不過高拱沒把朱翊鈞孤兒寡母放在心上,覺得他們也掀不起什麼大浪,也不敢掀起什麼大浪,畢竟他是顧命大臣,現在是他站出來匡扶社稷的時候了。
說白了一句話,高拱就沒把朱翊鈞母子放在眼裡,高拱可是說過“十歲人主,如何治天下“,這句話足以把他的想法表述明白了。
“娘娘,高拱指示那些大臣彈劾老奴,這不是針對老奴,高拱這是要專擅國政啊!”馮保見李氏看完了奏摺,趴在地上繼續添油加醋:”現在高拱已經敢如此做了,真的收掉了司禮監的職權,高拱就更加目中無人了。娘娘,明察啊!“
看著趴在地上失聲痛哭的馮保,朱翊鈞心理嘆了一口氣,這就“不作死就不會死了!”
如果高拱只是針對馮保,彈劾他貪污職之類的,或許還好辦,但是高拱卻非要把手到廷來。
從很久之前開始,廷就是臠,那是皇上的地方,你可以彈劾,但是不能把自己的手進來。從干涉司禮監掌印太監的人選開始,高拱就干涉司禮監的人事。只不過隆慶皇帝信任高拱,願意聽他的,廷也從來不被高拱放在眼裡,現在馮保掌控廷,高拱就忍不下去了,畢竟一直以來,廷也是他說了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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