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大半夜擺出這種作是為了罰站嗎?”
葉含錚“噗”地笑出聲,跟著陸明霄一點一點地學起來,他從沒跳過舞,連看都沒怎麼看過,只是沒想到睡覺打滾兒那麼利落,跳起來四肢卻不太協調,學起來磕磕絆絆,半個小時候連一個八拍都沒學會,還踩了陸明霄好幾次,“你也太笨了吧?”陸爺嫌棄地說。
“對不起爺,我不是故意的......”
“你如果是故意的早就被我扔出去了,重來,我進左,你退右。”
“哦哦......”葉含錚手忙腳:“退右,右......”
“右啊,你那是左!”他吼了一聲,葉含錚就更張了,有點迷茫地問:“哪……哪個是右啊......”
陸明霄跟他對視了兩秒鐘,沒繃住,竟然笑了出來,著他的額頭說:“你這些年的一百分都是抄的吧?”
葉含錚也覺得自己蠢了,剛準備冷靜下來分分左右,突然覺一輕,陸明霄竟然把他抱離地面,讓他的雙腳落在了自己的腳背上。
“,爺?”葉含錚震驚不已,急忙想從他腳背上挪開,陸明霄卻不耐煩地說:“站好。”他重新扣住葉含錚的腰,一步一步地重頭開始,兩人不是第一次距離這麼近,也早就習慣了彼此的呼吸和溫度,葉含錚安靜地記著作,目落在陸明霄直的鼻梁上,又挪到他深沉的眼眸里。
“爺。”半晌,葉含錚才開口問:“你是什麼時候學得跳舞啊?”
陸明霄說:“前年暑假,這種際舞很普遍,看一看就會了,到這一步記得轉圈。”
這個八拍的作幅度稍微有點大,陸明霄為了防止葉含錚從他腳上掉下去,一只手摟著他的腰,又用另外一只手護住了他的背,原本兩人之間還有一點距離,此時卻得嚴嚴實實,不留一隙。
“記住了嗎?”幾分鐘后,陸明霄停下來問,葉含錚抵在他的肩膀上,看不到正臉,過了許久都沒有說話,陸明霄覺得不太正常,想問他怎麼了,卻突然到一陣陣不正常的心跳,不是他的,而且隔著一道膛,來自葉含錚的。
咚,咚,咚……
劇烈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地如擂鼓般敲擊著,連帶陸明霄的心也跟著快了起來,葉含錚似乎也到了這種變化,地攥著他的睡,明明過了午夜,房間里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聲音,可兩人依舊覺得很吵,摻雜著細微的呼吸,震耳聾。
第24章
這樣的聲音時有時無,一直持續到元旦晚會那天,陸明霄態度地強地要求葉含錚換了一條不肩的子,捂得嚴嚴實實,甚至還找了一件披肩,雙層掩護,葉含錚笑瞇瞇地任由他幫忙搭配,給什麼穿什麼,來者不拒。直到登臺的那一刻,熱烈的掌聲才把這些日子跳不穩的聲音了下去,可是奇妙的覺已經刻在了心里,有些事,似乎變得不一樣了。
禮堂最后一排站著幾個人,里叼著煙,徐笙帶著紀律委員走過去說:“同學,麻煩把煙掐一下。”
帶頭的是截過喬可的馮晟,早就輟學了,現在沒什麼事就會來學校里晃悠,帶著一群始終跟著他混的兄弟們到找茬。
其中包括梁紹宇,他還要在學校里上課,默默地把煙掐了。
徐笙記錄下幾個人的名字,發現一個帶鴨舌帽的有些面生,問他:“你是哪個班的?”
梁紹宇說:“他是我朋友,不是咱們學校。”
徐笙說:“你帶進來的?”
梁紹宇說:“是。”
“那他的煙記你的過。”
“別啊姐姐。”鴨舌帽吐了口煙圈,噴在徐笙臉上,笑著說:“難得來一次,給點面子吧。”
徐笙直接嗆了一口,被紀委的男同學拉到后:“同學,請你放尊重一點,不是本校的請立刻離開,不然我把保安來,就不是直接讓你們離開那麼簡單了。”
這話也針對馮晟,梁紹宇說:“晟哥,看也看了,咱們走吧。”
馮晟說行,著兜帶著一群小弟出去了,他就來看個熱鬧,但有人卻想見見老朋友,鴨舌帽站著沒,梁紹宇拽了他一下。
“你覺得姓葉的那小奴才演得怎麼樣?”鴨舌帽突然開口。
梁紹宇看著舞臺上正在謝幕的一群人說:“還行吧。”
鴨舌帽嘲諷地笑出聲:“能不行嗎?他媽可是演三級片的,他的演技,肯定沒問題啊。”
元旦晚會完落幕,陸明霄和葉含錚因為舞臺劇的表演了全校焦點,陸明霄就不用說了,不上臺也全都認識,但他上了臺才讓人大跌眼鏡,葉含錚倒是了一大驚喜,散場以后還有不人討論,其中一個生抓住了重點:“他皮也太白了吧?我當時真的好想跳上去問問他用什麼護品!”
“對啊對啊!還有睫,也太長了吧?確定不是假的嗎?”
“應該不是。”一個帶眼鏡的姑娘說:“他皮白是天生的,小學的時候就很白。”
“小學?他是你小學同學嗎?”
“不是一個班的,不過很奇怪,他們班的好像沒幾個在咱們學校上課。”
“他家窮的吧?”同年級的男生湊過來說。
帶眼鏡的姑娘一愣:“你聽誰說的?”
“我也忘了,只知道他從小就給有錢人家當傭人的。”
“哈哈,別說好不好,還從小?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誰還會去當傭人啊?”
“對啊,況且葉同學長得那麼好,穿得也不錯,家庭條件肯定很優秀,怎麼可能當傭人嘛。”
男生也覺得很荒謬:“我就聽人家那麼一說。”
“不可能不可能,當傭人怎麼還來上學啊,如果真的從小就伺候人那也太丟臉了吧?”
他們一邊說著一邊往校門口走去,喬可換好服,沖到禮堂大門口拍了葉含錚肩膀一下:“久等啦!后媽這就帶你回家!”他還沒出戲,依舊沉浸在繼母角當中:“我真的太有表演天分了!早怎麼沒發現呢?不如回頭填志愿的時候填個電影學院吧,你演得也好,最讓我驚喜的是陸明霄,沒想到他那麼戲!我欺負你的時候,看他站在后臺那模樣,真的像是要沖出來揍我一頓,不過真正的表演者就應該這樣全投!就是氣場太足了,知道的以為他演的是王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演的是國王!”
喬可說了一路,葉含錚都沒怎麼出聲,到了公站才停下腳步問他:“你覺得做傭人,是一件丟臉的事嗎?”
“傭人?什麼傭人?”
“就是服侍別人,照顧別人。”
“保姆嗎?”喬可說:“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那如果從小就開始做傭人呢?”
“從小?哪有人從小就給開始當傭人的,肯定是長大了以后為了生活啊。”
葉含錚認真地問:“我是說如果,如果有人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做傭人,你會笑話他嗎?”
喬可說:“當然不會,都多大人了,我爸說不要嘲笑任何人,無論他做什麼肯定都有他的理由或者是苦衷,雖然我以前不懂事的時候,也經常嘲笑別人,但那都是小時候,小時候沒腦子,肯定會覺得伺候人是個丟人的事啊。”
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陸明宵的小跟班嘛。
什麼跟班啊,我聽說是傭人,這麼小就當傭人,真沒出息。
哈哈,小傭人,小奴才,沒出息沒出息!
原來是這樣……葉含錚突然回想起,來到祁安市剛學的那一天,他被一群小孩子圍在中間,聽著他們七八舌地說自己是陸明霄的小奴才小跟班,其實他沒放在心上,但從那以后陸明霄就不讓他在學校里喊爺了,甚至上了中學還分開走,裝作不認識,他一直以為陸明霄是怕同學們聽到那個稱呼,覺得不好意思。
現在才猛地意識到,他才不是因為害,而是怕別人嘲笑自己,所以這麼多年,才故意保持距離。
當晚,陸明霄在,葉含錚端了一碗湯走了進去,沒像往常一樣離開,而是輕聲問:“爺,我可以坐在這里寫作業嗎?”
陸明霄說:“可以。”讓他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對面。
其實并沒有多作業,葉含錚花了幾分鐘就寫完了,剩余的時間一直盯著陸明霄看,看著看著,就不自覺地喊了聲:“爺。”
“嗯?”
葉含錚沒說話,過了半晌,又喊了聲:“爺。”
陸明霄問:“怎麼了?”
葉含錚依舊沒有答復,卻又喊了:“爺。”
“嘖。”陸明霄放上書,不耐煩地看他一眼:“有事嗎?”
葉含錚笑地說:“沒事呀。”
“沒事什麼?”陸明霄又拿起了書,剛準備翻頁,突然聽他說:“因為喜歡。”
“喜歡這個稱呼,喜歡你做我的爺。”
第25章
葉含錚活了將近十七年,第一次說出這麼任的話,陸明霄怔了許久,勾起來角笑了笑,說了聲:“笨蛋。”
元旦結束以后,立刻迎來了寒假,陸明霄像往年一樣,飛到陸先生那里,葉含錚給王嬸和陳叔打了電話,問了問老兩口的狀況,這些年他們始終保持聯系,偶爾也會視頻,叔和嬸有點老了,葉含錚想著,等以后有機會,一定要回青川縣看看他們,還可以和爺一起去,如果他愿意的話。
主人走了,陸家的傭人們也稍稍放松下來,方姨要回家過春節,一早收拾好行李,和幾個也要回家的傭人一起風風火火地趕去火車站,最后只剩下葉含錚還有管家,他們姿一樣地站在大門口,等人都走遠了,才回到客廳。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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