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薅那麼多桂花做什麼?
康熙的好奇心上來了。
等德妃聽到外面的請安聲趕來迎接行禮,康熙也沒牽著德妃進屋,就站在外面看著那棵桂花樹問:“胤祚這兩天在做什麼?”
德妃能從宮爬到妃位的位置,靠的就是謹言慎行、察言觀的本領。
發現康熙在看什麼,心中立馬就有數了。
兒子這兩天鬧出來的靜那麼大,遲早會有人過問。
心知肚明,也早打好了腹稿。
“嬪妾不知。”德妃用抱怨的語氣說道,“都好幾天了,花一筐筐地摘,又洗又晾的,還務府做了模,一個人關在屋里,還不許奴才伺候,不知道在做什麼。”
又摘花又做模,還要保,康熙的好奇心更旺盛了。
“走,去看看。”
德妃的角微微揚起。
兒啊,你弄不讓額娘看,總不能不讓汗阿瑪看吧?
此時的胤祚正在給頭一批制的香皂模。
他倒是想在涼通風的地方放上十天半個月的,無奈第一次在要啥沒啥,用的都是代替品的況下制作香皂,掌握不好用量,失敗了一次。
摘花的數量和作那麼大,不早點拿品出來頂鍋,他的小屁可能又得遭殃。
康熙這個皇帝真的不講武德,居然打兒子屁!
打屁只有零次和無數次,他可不敢抱有半點僥幸心理。
胤祚罵罵咧咧,作小心地模。
放置的時間太短了些,哪怕他找人去太醫院取了一些硝石回來制冰,用低溫加速,香皂還是有些,達不到他用慣了的香皂度。
好東西可不能就這麼糟蹋了。
胤祚只出一個就罷手,轉在提前準備好的黑炭和泥上抹了兩把,弄得雙手臟兮兮了,再往手帕上使勁。
康熙和德妃就是這個時候過來的,一來就看到兒子在玩泥,“……”
康熙的手開始了。
孩子熊怎麼辦?肯定是打了!
“胤!祚!”德妃臉不好,語氣也糟糕。
眼前的場景太過令人驚訝,真怕未來幾十年,康熙見到胤祚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孩子三歲了還在玩泥。
真要這樣,胤祚還怎麼去爭那個位置?!
胤祚可不知親娘有那樣偉大更致命的夢想,聽到聲音,回頭一瞅,親爹親娘的臉都黑沉黑沉的。
再不解釋兩句,一頓打是肯定逃不過了。
“額娘,你來得正好,我的香皂有形狀了。”
至于康熙?一個會打兒子屁的爹,他才不要理會呢!
德妃和康熙第一次聽說香皂,不免好奇,上前一看……“月餅?”
務府聽他要的模和月餅差不多,就按照這個來做的,雕刻的也是月桂玉兔這類應景的圖案,可不像是月餅嗎?
“是香皂,等完全制好了能用來洗臉和洗澡。”胤祚指著出來的那個模道,“這是桂花味的,我還做了幾個牛味的,聞著就很好吃。”
康熙:“……”
德妃:“……”
三兩句不離吃食,沒錯,是胤祚的風格了。
“現在還沒好?”康熙問。
胤祚一聽是他問,冷哼一聲,扭過頭去。
小爺可記仇了,打屁的仇還沒報呢,不和你說話!
他這沒規沒矩還很可能怒康熙的行為,嚇得德妃汗直豎,忙喊:“胤祚!”
胤祚哼哼唧唧:“憑什麼他一問我就要答?”
就憑他是皇帝,掌握你的家命,更關系著你將來能不能繼承那個位置!
德妃心中焦急萬分,又無法當著康熙的面和兒子講述其中的道理,只好說:“就憑他是你汗阿瑪,你得聽他的話。”
康熙很被人當面頂撞,正要生氣,就聽那小子背過去,嘀嘀咕咕:“我還是他親兒子呢,憑什麼我燒了那麼久,也不見他來看我!”
康熙恍然大悟:所以這小子天天往乾清宮送茶,給太子,給容若,就是不送給朕,是因為在生氣朕沒來看他?
小家伙氣還大,康熙不生氣了,還覺得有點好笑。
他的兒子生得多,夭折得也多,如今也就八個,老八最小,還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
老大和老三是送出宮養大的,和他不親,最親近的只有太子一人,可太子因為是被他養大的,知道他平日里有多忙,很跟他生氣、撒,更不要說任了。
兒子生氣、委屈,眼眶紅紅地問他“你為什麼不來看我”,對康熙來說,都是難得的驗。
“朕有召太醫查問。”
這也是難得的解釋了。
看德妃驚訝的樣子,就知道康熙很退讓。
胤祚卻不肯,微微側,用眼角去看康熙,“真的?”
一見兒子有所松,康熙自是決定加把勁,省得把這小家伙給氣狠了。
“君無戲言。”
話音剛落,胤祚表松了些,也終于轉過頭來正視康熙,“還沒好,這是冷制皂,需要放上一個月再用。”
康熙:“什麼原因?”
說什麼酸堿,康熙肯定聽不懂,胤祚選擇大白話:“香皂里面有東西對皮不好,放久了影響了才能用。而且,香皂的制作時間長,現在太了,被水一浸,沒幾次可用,等香皂一點才會更用。”
前面那個理由也就算了,后面那個本不會對康熙產生任何影響,不用就多做一點備用。
“梁九功,去試。”
“我來吧。”胤祚舉起臟兮兮的小手和在手里的手帕,“我本來就打算實驗香皂的清潔能力。”
康熙:“不必。”
梁九功從胤祚手里接過手帕,再取過香皂清洗,只了幾下就起了泡泡。
與此同時,還有一淡淡的桂花香散發開來。
康熙和德妃親眼看著,梁九功沒用多大的勁去手帕,很輕易就洗干凈了。
他們倆都不是需要親自上手洗服的主,這香皂對他們沒多大用。
胤祚嘆氣,香皂可不是用來洗服的。
他取過香皂,用泡沫清洗手上沒干凈的部分,然后把手遞到德妃的面前,“額娘,你,聞聞。”
不需要遞到鼻子下面那麼近,就能聞到胤祚手上散發的桂花香,再一,乎乎、溜溜的,德妃竟有些不釋手。
“確實是好東西。”
平日里洗的花瓣澡需要用到新鮮的花瓣,就是沒辦法一年四季都用自己喜歡的花來洗澡,而且留香并不持久,如果用這種香皂的話……
德妃:“胤祚,這香皂能保存多久?”
“一般的冷制皂是用植油制作的,在涼通風干燥的地方能保存一兩年,我這不是沒有嗎?”胤祚攤手,“我用的是豬油,油脂,不知道能保存多久。”
他也沒有辦法,正經的冷制皂用的是橄欖油、棕櫚油、椰子油,永和宮哪有這玩意兒?
康熙拉過胤祚的小手,觀察清洗的干凈程度,清潔后的皮和留香況,發覺其中的商機。
制作香皂需要不鮮花花瓣,京城的秋季鮮花不算多,還得放置一個月,又是大清沒有的稀罕,無形之中加高本,定價不會便宜。
普通百姓不一定買得起,只能賣給富商或者高門大戶。
“這東西不錯。”
前朝的大臣和后宮的嬪妃都很機靈,一聽這話就會主把方子獻上,可是換胤祚……
小家伙激手:“那我們合作,我提供方子技,汗阿瑪負責開店,利潤五五分!”
一邊說,一邊用“不會吧不會吧?你不會想白拿我的方子吧?”的懷疑眼神瞅著康熙。
康熙:“……三七。”
胤祚驚呆了:“汗阿瑪這麼大方嗎?好吧,那我就不客氣,拿七了。”
康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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