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胤祚猶猶豫豫磨磨蹭蹭不愿意前往乾清宮的時候,正在乾清宮的太子察覺今天到了時間點弟弟還沒來,有點坐立不安。
而已經習慣每天下午都有一杯香濃茶的康熙,今天過了時間點還沒喝到,更沒見到那個氣人的臭小子,眼神時不時地飄去門口。
父子倆的異常全被守在一邊的梁九功收眼底,表面不顯,心也有點焦急。
六阿哥不會在路上遇到什麼事了吧?要不派徒弟出去看看?
如果只是在永和宮睡了個午覺,萬歲爺和太子殿下不會追究,可要是被某個不長眼的奴才耽擱了,主子不高興了,他的日子會很難過啊!
梁九功悄悄退下,到門外和徒弟嘀咕兩句,徒弟魏珠趕忙撒丫子往永和宮的方向跑。
別說上頭的皇上和太子心里惦記著六阿哥,就是他們下面這些當奴才的也惦記啊。
前朝后宮的事多如牛,皇上心好的日子不太多,而近期六阿哥的到來令皇上開懷不,偶爾生氣了也會很快被哄好。
當主子的高興了,即便下面的奴才偶爾出個錯,也不會發作,可不是更好當差了嗎?沒有收到半點來自六阿哥的打賞,他們的心中也是歡喜的。
魏珠趕路的速度快,也不忘觀察四周,就想著六阿哥會不會在來的路上被什麼花花草草的迷了眼,這才遲了。
沒想到……“六阿哥?”
那個邊還跟著拎著食盒的翠微幾人,躲在桂花樹蔭底下泥的青蔥綠團子,不就是他以為被花花草草迷了眼的六阿哥嗎?
也不知道花園的泥是有多迷人,才能迷得六阿哥忘了正事。
胤祚轉頭看到他,愣了一下,魏珠趕忙打了個千:“奴才魏珠,是在乾清宮伺候的。”
胤祚想起來了:“你是梁九功梁公公的徒弟。”
魏珠沒想到胤祚還真的能認出他這個小人來,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真誠,“六阿哥是哪里不舒服嗎?要不要奴才去太醫?”
如果真的有哪里不舒服,翠微早就慌急慌忙地去太醫了,不會一直安靜地在旁待著,就像是在等六阿哥自己想通了再去乾清宮一樣。
魏珠覺得自己的比喻不太恰當,可他能直接說“六阿哥你怎麼在這休息,還不去乾清宮呢?”嗎?還不如說句廢話。
胤祚略有些不自在地摳手指,嗓音低了些:“沒有不舒服,我就是走得累了,在這兒蹲一會兒。”
到底還是個小孩子啊。
魏珠雖然好奇六阿哥為什麼不讓翠微抱著走,聽到這話還是主表示:“萬歲爺和太子殿下都在等您呢,不然就讓奴才抱著您過去?”
胤祚:“……”
他后悔自己因為強迫癥,每天去乾清宮都是同一時間了,否則今天也不至于晚去一會兒就有人來找。
但強迫癥是不可能改的,死過一次也不可能改,強迫癥患者就是這麼倔強!
“走吧。”胤祚的語氣和表都蔫的,帶著點生無可。
魏珠還以為是胤祚累了,連忙把累到說話都沒力氣的胤祚抱在懷里,調整一下姿勢,空出一只手放在胤祚的頭上擋太,加快速度趕往乾清宮,跑得額頭上的汗要流到眼睛了也不帶一下的。
胤祚:“……”可真是個實誠的小太監啊。
他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敦實得為親額娘的德妃都只肯摟著不抱,翠微抱過他手就會發抖好一陣,魏珠單手抱他還得跑,可不是要累慘了嗎?
魏珠就十來歲的模樣,瘦瘦小小的,一看就沒干過什麼重活,乾清宮應該也沒重活要這麼點大的小太監來做。
胤祚坐過康熙的胳膊,那是真的健壯實,魏珠的胳膊和翠微差不多纖細硌人,他都擔心魏珠抱不住他,把他摔地上。
“六阿哥放心,奴才不會摔著您的。”魏珠跑得哼哧哼哧,還不忘出言安胤祚的心,“萬一真的摔了,奴才也會墊在您下面,保證不讓您疼上一點。”
在大清,奴才敢傷主子,不論有意無意都會被懲罰。
胤祚不懷疑魏珠說到做到的真實,沉默兩秒,從袖子里出小手帕掖了掖魏珠眼皮上的汗珠。
魏珠:!!!
他震驚得路都走不了,眼底還有些驚慌,“六阿哥?奴、奴才……”哪值得浪費您一張帕子呢?!
胤祚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飛快地把小手帕塞進袖子里,拍拍魏珠的肩膀,“走吧。”
胤祚是阿哥,是主子,哪怕他現在被魏珠這個太監抱在懷里,翠微和其他人也照樣老實地跟在魏珠后,而不是并行。
因此,翠微聽到了靜,但因為心中記掛今天的下午茶沒有康熙的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再加上角度緣故并沒有看見前面發生的事。
魏珠心中狂跳,步履稍慢一些,走得更穩了。
六阿哥不止為了他浪費一張帕子,更愿意為他遮掩幾分,怎會有這麼可又可心的阿哥呢?怪不得萬歲爺和太子殿下都那麼喜歡六阿哥!
他胡思想著,很快到了乾清宮。
原先魏珠還嫌花園到乾清宮的路有點長,這會兒只覺得有點太短了,都不能多抱一會兒,非把胤祚抱到書房門口才肯放下來。
“奴才得罪了。”
胤祚搖搖頭,又看著魏珠點點頭,小聲道:“辛苦了。”
他現在大清,隔壁就坐著封建王朝的權力集中者皇帝和太子,當著那倆人的面和個太監奴才大聲說謝,是嫌魏珠的命太長嗎?
即便只是一聲“辛苦”,魏珠的眼眶也在微微發熱,搖搖頭退了出去。
梁九功聽到靜出來,先給胤祚打千請安,再從心中不安又不敢表現出來的翠微手中接過食盒。
前些日子兩碗茶也是用一個食盒裝的,梁九功并沒有察覺什麼。
他哪里想得到胤祚的罰抄都被免了,應該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還會在這方面了康熙的吃食?
一無所知的梁九功提著食盒,退到一邊,對胤祚做了個請的姿勢。
胤祚:“……”行叭,早死早超生。
著頭皮走進去,擺出和以往一模一樣的態度,歡喜地沖向太子,“太子哥哥,我今天給你做了好吃的哦!”
即便方才約聽到梁九功請安的聲音,這會兒親眼看到胤祚平安無事,上沒有外傷的樣子,康熙和太子才算安了心。
只是這顆心剛放下那麼一丟丟,就覺得哪里不太對。
太子還要回弟弟的話,把疑問暫時拋諸腦后,“六弟真厲害,每天都能做不同的食。”
從第一天的珍珠茶開始,每天的下午茶都是不同的,令太子既懷念吃了一回就沒了的甜品,又忍不住期待第二天會有什麼樣的新品,更是不再懷疑將來茶店會不會火遍大清。
皇帝和太子吃了都說好的茶,別人要是不喜歡不愿意買,那就是他們有眼無珠,和他可可又聰慧心至極的六弟有什麼關系?
太子理直氣壯地想,半點沒發現自己的想法已經略有些“胤祚化”。
“那是!”胤祚一被捧,鼻子就翹了起來,扭頭沖跟在他后正要打開食盒給康熙遞的梁九功道,“梁公公,快把布丁給太子哥哥拿來呀!”
梁九功:???
他遲疑了一下,沒有第一時間做出反應,心說:不應該先給皇上嗎?
康熙瞇起了眼睛,總覺得今天的胤祚不太敢和他對視是怎麼回事?
他沒有那麼在乎虛禮,胤祚又經常和他賭氣故意不行禮,因此今天胤祚進來以后沒有對他請安直奔太子的行為,他也沒生氣。
再者,胤祚惹他生氣的時候多了,真要為這點小事生氣,他能活活把自己氣死。
但是自從那天搶了納蘭德的茶之后,胤祚總是會給他帶一份,至于見他沒什麼反應,又讓翠微悄悄給納蘭德帶的事,他就當不知道了。
結果,今天……
呵,朕倒是要看看你究竟在作什麼妖!
康熙給梁九功使了個眼:聽他的。
得了命令,梁九功拎著沒完全打開的食盒過去,當著所有人的面打開食盒。
看到里面整整齊齊的三個模樣不同的布丁,康熙太子梁九功都沉默了。
那一刻,他們的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原來在這等著呢!
胤祚每天送來的茶連分量都是準控制一樣的,就怕康熙那帝王的神經發作,覺得太子的茶或者小料比他的多,而后借題發揮。
所以今天這布丁的意思就很明顯了。
——三個布丁都是太子的,沒有你的份!
老實說,康熙沒有生氣,他就是不明白為什麼他把那六百個大字的罰抄給免了,胤祚還生他的氣呢?
這小子生氣后對付人的招數都不帶變的——不給他好吃的。
因此看到今天的布丁沒有自己的份,康熙的第一反應就是:朕哪里得罪這臭小子了?
不是他,太子和梁九功也有同樣的想法。
“六弟,你心不好嗎?”太子問得委婉,眼神悄悄偏向康熙的方向,給胤祚使眼:汗阿瑪惹你生氣了?
胤祚看到了,胤祚沉默了。
這回真的不是康熙的錯,是他的錯,但認錯是不可能的,打屁也是不可能的。
“沒有啊,都不用罰抄了,我心好得很。”
一聽這話,康熙太子梁九功更篤定了:還在生氣呢!
至于嗎?
朕說了罰抄,可也想盡辦法沒讓你抄一個字,就這還不滿意啊?!
想想自己為了胤祚特地跑去瑪嬤那里求著要臺階下,借牛痘之事求瑪嬤多護著一點,結果這小子半點不領,還故意克扣他的下午茶。
康熙的心意被辜負,臉沉了下來。
太子的心跟著一沉,都說天子一怒伏尸百萬,汗阿瑪先前讓六弟罰抄六百個大字不算多生氣,現在這會兒要是真的生氣了,六弟將來可怎麼辦?
太子匆忙給胤祚使眼:快,把布丁給汗阿瑪送去!
胤祚就當沒看到,“太子哥哥快嘗嘗。”
他自己也覺得理虧,問題是先前在慈寧宮的時候已經和太皇太后說好了的,到了這兒再改變,不就出爾反爾了嗎?
宮里發生一點事都能傳得滿宮皆知,他今天敢把布丁給康熙不給太子,不用等到明天,怕是沒到晚上太皇太后就知道了。
不是說太皇太后在書房安眼線的意思,而是就康熙那眾人皆知的小氣記仇格,他要是沒有生氣,肯定是胤祚出爾反爾了呀!
要想在后宮橫著走,太皇太后那可是一條比康熙更大的金大,不好得罪,更不好給人留下這樣的壞印象。
……頂多就是被康熙打屁唄,又不是沒被打過。
才那麼想上一想,胤祚就覺得自己的小屁上落下了兩道人的視線。
回頭一看,果然是康熙冷冷地盯著他。
胤祚:!!!
小屁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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