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師承,我算是自學才吧!”云夢璃實在想不出,自己在這個世界里,還能跟什麼大人攀上關系。
“自學才?可是這針法是閭山的紫圣君獨門技啊!不過他已經羽化仙近百年了。”
南宮柳看的眼神兒都不一樣了,跟那個神的道家門派是什麼關系?為什麼連祖師爺都不認呢?
云夢璃:“......”
“哎呀,天不早了,我得回府了,孩子不好深夜在外逗留。公子,把銀票先給我吧!”云夢璃出一只手,是真的窮啊!
看著收起銀票快速溜走的背影,南宮柳和慕無塵的眼睛里都出晦暗不明的緒。
云夢璃手敏捷的爬上云府的圍墻,輕輕一躍,卻被什麼東西絆倒了。
剛想爬起來,就聽到有人喊了起來:“有賊啊!”
隨即燈一閃,就被云府的侍衛團團圍住了。
云夢璃右手一揚,剛想用千魂散解決掉眼前的麻煩,就聽到了云凝的聲音。
“爹、娘,快點兒,兒就知道那個賊人還會再來,這次一定要把他送到府治罪。”
云夢璃心思一,悄悄的收回了手里的藥。
云凝這是給挖了個坑兒?
“來人,把這個賊人押過來!”云杰厲聲吩咐。
云夢璃被推推搡搡的帶了過去,云凝挑起燈籠仔細的一照,驚訝的喊起來:“哎呀,怎麼是姐姐?這深更半夜的,你怎麼不在房里休息?”
云夢璃只茫然的看著,一句話也不說。
“爹,上次被那小賊逃了,我至今都咽不下這口氣,才求您夜里加了人手兒,可是,怎麼卻等來了姐姐?”云凝滿臉的疑。
心中卻暗暗得意起來。
云夢璃判若兩人的表現,已經引起了們的猜疑,注意紫蝶軒的向也不是一日兩日了,今天總算等來了機會。
倒要聽聽這個賤人怎麼自圓其說?
“夢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云杰皺著眉頭,冷喝一聲。
他對這個兒,實在喜歡不起來。要不是如今還有幾分利用價值,早就家法伺候了。
云夢璃陡然一驚,似乎剛剛回過神兒來,瞪著空的眼睛看著眼前的眾人,不解的問道:“你們不睡覺,都跑到我屋子里干什麼?咦?我怎麼在院子里?我這是去了哪里?”
云凝一聲冷笑,這人裝瘋賣傻的本事真是高明,他們被糊弄了這麼多年。
“姐姐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嗎?一個閨閣子,深夜跳墻而,想來是私會郎去了,才這樣的行蹤詭。”惡毒的污蔑。
子的名節最為重要,只要毀了的清白,寧王就不會要這個賤人了。
云夢璃蹙起了眉頭:“妹妹這樣的深諳其道,想來這種事沒做。上次你與夫幽會,我們可都是親眼所見啊!這捉賊要臟,捉要雙,你刻意污我清白,毀我名聲,是不是還惦記著寧王呢?”
云凝被揭了傷疤,又被說中了心思,頓時惱怒。
剛要發作,陳氏就慢言細語的開了口:“大小姐,那你自己說說,這麼晚了,出去干什麼了?怎麼有前門不走,偏偏要跳墻呢?哎呦,你一個孩子,又剛訂下婚約,要是摔斷了,云家怎麼跟寧王待呢?”
云夢璃暗自點頭,姜還是老的辣,這陳氏可比云凝難對付多了。
手敲了敲頭,茫然說道:“我不知道啊,之前晴兒也說過,我之前一旦被人欺負狠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就會一聲不響的跑出去。每次都是跟在我后面,等我走累了,就帶我回來。現在晴兒有了自己的房間,大概沒注意到吧!可是,最近姨娘和妹妹都待我很好啊,我怎麼又出去了呢?唉,都是從前的日子過得太苦了,落下了病癥吧?”
有一種病夜游癥,患者對自己的一些行為并無意識,可以拿來做借口。
陳氏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這賤人,話里話外就是在指責自己之前一直在待。
偏偏這是事實,云府的下人也都知道,想辯解,都沒用。
只是很快就有了應對之策,嘆息一聲:“好像顧姐姐也有這個病,難怪家里經常丟一些貴重的東西,一定都是你拿出去送人了。難怪將軍冷落你們母多年,好好的一份家業,怎麼得住你們這麼折騰呢?唉,一個是云家的當家主母,一個嫡出的小姐,心里眼里卻都沒有云家,都喜歡往外跑。”
云凝立刻低聲了起來:“難怪姐姐一點兒都不像爹,難道,是大娘出去跟人私會留下的孽種?”
“凝,不許胡說!”陳氏雖然里斥責著,心中卻暗暗得意起來。
這個兒,可真聰明啊!
云杰臉當即一變。
云夢璃沒想到,陳氏如此無恥,一盆污水直接潑向了顧若瑤。
如果云杰信了們的鬼話,想復仇,想拿回屬于顧家的東西,就沒有機會了,現在就會被趕出云家的。
形一,一揚手。
“啪”!
一記狠辣的耳甩在陳氏的臉上。
瞬間,周圍一片寂靜。
,竟然敢打夫人?
云凝面目猙獰的撲了過來:“賤人,你們自己做下了丑事,還敢打我娘?滾,你滾出云家。”
“哎呀,可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去,凝乖,別跟一般見識。”陳氏表面過去阻攔,卻是在拉偏架。
幾個人撕扯在一起,云夢璃的袖子被拉住了,幾張紙就飄了出來。
云凝低頭撿起來,頓時趾高氣揚的道:“云夢璃,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還敢說自己清白?看看,這一晚上你就賣了一千兩,哪個男人這麼瞎啊?哦,是南宮柳。”
轉頭對云杰說道:“爹,有辱家風,與人私通,如今還瘋病發作,這樣的人,若是嫁給寧王,皇家會治咱們欺君之罪的。您快退了這婚約吧,云家上上下下一百多人,可不能被連累了。爹,把趕出云家,是顧家的余孽,早就該死!”
只要死了,寧王妃就是自己的了。
云杰的眉頭蹙了起來,這話不是沒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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