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一眼床上的云雅,夜闌絕眼里滿是嫌惡,看著云七月時的眼神,也帶著幾分的咬牙切齒的意味。
也不知怎的,夜闌絕從里蹦出兩個字,“你先。”
云七月一聽,眸一亮。
沒想到這采花賊還有覺悟的嘛。
“多謝承讓,待會要是可以,我能給你提供助興的藥。”云七月道。
是有一種藥能助興,但,事后也能人不舉。
畢竟采花賊可不是什麼好職業,不知禍害多無辜,所以如果可以,還是想為無辜的人除害的。
只是云七月這話卻是讓夜闌絕好不容易下的怒意再次上涌,夜闌絕覺得,每次與云七月這人在一起,他都得極力忍住撕了的沖。
“不用!”夜闌絕咬牙切齒地吐出這兩個字,然后形一閃,便消失在了云七月的眼前。
他怕再不走,就真忍不住將云七月給撕了。
見采花賊走了,云七月有些憾‘除害’失敗,但到底也沒被影響心。
等視線轉向云雅時,眸微深,神冷然。
“噗呲——”一聲。
云七月手中的刀子十分干脆地扎進了云雅的口,那位置,與云雅扎原主的位置一樣,卻是被云七月完的避開了心臟要害。
只是刀子后,卻沒有涌出來,因為云七月早就在刀子里做了手腳。
只是,白刀子進去后,出來時卻是紅刀子,傷口也是鮮紅的。
這一幕讓又閃回來卻沒有再現的夜闌絕看在眼里,不由得蹙起眉頭。
他有些沒弄明白云七月究竟在做什麼,總覺得深夜來此,不是為了刺殺云雅這麼簡單。
夜闌絕猜的沒錯,云七月確實不是為了刺殺云雅來的。
殺人償命什麼的,用來對付某些人,那實在是太便宜某些人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報復一個人,應該一點點的折磨,這才能夠達到最好的效果。
思及此,云七月微微扯開云雅的襟,從袖中拿出一個藥盒,拿著藥膏抹在云雅的傷口上。
然后,神奇的事發生了。
云雅前那傷口,竟奇跡般地復原了。
看著那沒有毫痕跡的傷口,夜闌絕的眸越發的深邃起來,卻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而云七月,做好了這些后,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看著床上的云雅。
“你付諸于我這上所有的疼痛,我都會一點點的還給你的。”云七月喃喃。
這是,能夠為原主所做的為所不多的事。
那傷口雖然表面愈合了,可是里面的傷卻是真實存在的,且會比原主當時還要疼痛,并難以愈合。
便是大夫來了,也絕不可能看出來原因。
說完后,云七月看向云雅那張臉。
接著月,看得不清晰,不過也不耽擱云七月朝著云雅的臉上灑下藥。
說過,付諸于原主上的,云雅都會還回來。
所以,又怎麼會放過云雅的臉?
云雅,從此以后,你的噩夢便來了。
云七月勾勾,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翌日,一大早。
侯府炸鍋了。
二小姐生了怪病。
說是口疼,像被刀子扎了一般,疼得在床上打滾。
然而,府中急急忙忙地請來大夫,卻是什麼原因都沒有查到,最后迫于力,只說云雅是上火所致,因為云雅臉上確實是長了一個小小的紅痘。
如云雅,自然不可能讓自己臉上有瑕疵,于是便立刻讓大夫開敗火藥。
這些過似雪的傳到云七月的耳中時,云七月卻笑了。
敗火藥什麼的,越吃越上火,倒是很期待三日后云雅的模樣呢,只是……
云七月忽然就想到了昨夜那個采花賊,后來就沒出現了,也不知有沒有采云雅那一朵花。
而這時,似雪又告知了云七月一個消息,“小姐,隔壁老夫人回來了。”
老夫人?
云七月蹙眉。
腦袋轉了個彎才想起來似雪口中的老夫人是哪位,不就是祖父妾室扶正的那個?
不過,云七月也沒在意,畢竟又不是的祖母,所以云七月很快就將這件事給拋之腦后。
倒是吃完早膳后,看到青煙拿回來的紫靈芝,云七月的心極好。
有了紫靈芝作為藥引,的臉很快就能恢復了。
畢竟之心人皆有之,沒有哪個人愿意頂著一張斑駁的臉過活,也不例外。
于是,早膳過后,云七月就鉆進了自己藥房開始忙活起來。
等云七月從藥房出來,已經是午后。
只是沒等云七月將品用在自己臉上,隔壁就來人了。
“三小姐,老夫人那邊有請。”來請人的是一個尋常的婆子,許是有了之前趙嬤嬤的例子,所以今日的來人倒是對云七月很是客氣。
聞言,云七月點了點頭,就將人給打發走了。
長輩有請,為小輩自然得過去。
最后,云七月收了新制好的藥,朝隔壁去了。
云天去世之前,原主是常去老夫人那邊的,所以認路。
沒多久,云七月就到了老夫人的松濤苑。
此時已經巳時,初夏的太也是有些大。
云七月到時,老夫人邊的慶嬤嬤早已經等在了屋檐下的影里,看到云七月,先是對著云七月打量一番,隨即便走上前跟云七月行禮:“老奴見過三小姐。”
禮數到位,沒得錯。
“嬤嬤好。”云七月朝著嬤嬤勾,一雙眼顯得很無害。
慶嬤嬤見狀,道:“老夫人昨日趕路沒睡好,今兒個心中又惦記著三小姐,便起得太早了些,方才不住困睡著了,還請三小姐在外頭多等一會兒。”
云七月聞言微微挑眉,看著嬤嬤的眼神帶著幾分的似笑非笑,不過轉眼即逝,依舊是一副純良無害的模樣。
只是那嬤嬤被云七月看著,卻頗為不自在,便微微移開了視線,不敢與云七月對視。
“老夫人年歲大了,睡眠的確十分要。”云七月非常贊同地點頭,“我等老夫人睡醒便是了。”
慶嬤嬤一聽,微微松了口氣,“那就辛苦三小姐多等一會兒了。”
云七月聞言,眼底劃過一抹冷,卻道:“不辛苦。”
慶嬤嬤見狀,才剛要徹底的松一口氣,卻見云七月轉就走。
見狀,慶嬤嬤不由得一驚,連忙上前兩步,攔住了云七月的去路,“三小姐不是說要等老夫人睡醒的,你這是要去哪里?
云七月駐足,回頭是依舊是一臉無辜,“我說要等老夫人醒,也沒說在哪里等,嬤嬤你急什麼?”
嬤嬤一聽,面上神就更加著急了。
老夫人這云七月在外頭等,那是為了給云七月一個下馬威,讓云七月好好地在太底下曬幾個時辰,也好云七月做事懂些分寸。
可若不在這等,這個目的還如何能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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