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的聲音中帶著調侃兒。
雖然話語像是說「這是沒必要的事」,但無論是站在邊的趙高,亦或者跪著的頓若,都不會真的這樣以為。
如果始皇帝覺著這是沒有必要的事,就不會笑的這麼的開心了。
一直揣著嬴政心思的趙高,心中更是將陳珂的位置往上提了提。
這位陳府,看來未來的位置.....
很高。
待到頓若說完了之后,嬴政才是隨意的擺了擺手。
“行了,下去吧”
他停頓了一下,又是說道:“對了,儒家的那群人,記得多看著點”
嬴政瞇了瞇眼睛,瞳孔中綻放出些許殺氣。
“若是那些人繼續搗,便是給他們些教訓!”
嬴政站了起來,負手著窗外的月。
皇儲乃是國本,試圖毀壞大秦國本之人,都不可原諒。
這個時候的嬴政,真的了廢黜儒家的念頭。
只是,這個念頭一閃而逝,便是消失了。
這個時候,暫且不能儒家。
當年的孔子學說雖然不爭氣,比不過道家、墨家、法家等學說。
但孔子卻是開了一個好頭。
一個「私學」的好頭。
再加上他的那些弟子,大多數都是當時世中的權貴。
這些人加在一起鼓吹孔子,更是讓大部分的讀書人都是崇尚孔子。
現如今,墨家、法家、道家的讀書人加在一起,也就勉強與儒家的讀書人相提并論。
這便是有得必有失。
當年的儒家在政治上失利,孔丘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周游列國。
列國卻無一采納其主張。
于是乎,孔丘在郁郁不得志之下,創辦私學,教授學生。
誰能夠想到,兩百年多年后的今天,儒家卻是依靠著私學、讀書幾乎占據了「能說話」之人的大部分呢?
嬴政微微的吐了口氣。
“博士宮啊”
“當真是心腹大患”
他雖為始皇帝,在他的鎮下,也沒有人敢作。
但.....
暗中的蠅蟲依舊盤旋在大秦之上,等待著大秦這顆金蛋裂開一道裂。
.........
陳府
躺在床上的陳珂打了個哈欠,他回想著白日與扶蘇飲酒的畫面,默默地扶額。
這是改變扶蘇的第一步,走的雖然有些波折,但卻是走出來了。
今日回去之后,扶蘇定然是會開始思考關于儒家的各種事。
到時候,事實會證明一件事。
儒家沒有問題,但是淳于越的儒家有問題。
這就相當于在一個完全沒有破綻的、表面的蛋上,撕開一個裂。
若是直接打碎扶蘇關于儒家的所有觀念,那麼扶蘇的三觀定然會隨著儒家的破碎而破碎。
那不是陳珂希看到的。
也不會是始皇帝希看到的。
當然,最重要的是,這樣子做的危險太大了.....
如果扶蘇一個堅持不住,想岔了,瘋魔了,誰能夠負得起這個責任?
誰想要負這個責任?
沒有人想。
至陳珂不想。
他按了按額頭,這大秦的酒雖然度數不高,但喝著卻是會令人不太舒服。
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陳珂站在池邊,拍打著欄桿。
“我把欄桿拍遍,難尋歸途啊”
古人常有舉杯澆愁愁更愁之說,飲酒本就容易讓人回想往事的副作用。
他瞇著眼睛,臉上帶著些醉意朦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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