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看一眼傅時年,總覺得他不至於這麼想,他對自己可沒那麼在乎,但他卻沒有任何回應,就那麼淡淡的看著喬遇,沒有解釋。
喬遇對傅時年太過了解了,見此忍不住的生氣:
「傅時年,老子可是醫生!在老子眼裡沒有男人和人之分,只有病人和健康的人,你能不能不要用你那齷齪的思想來解讀我的工作,別以為你和我從小長大我就不會生你氣。」
傅時年:「這麼說,你將來有可能找個男人了?因為你分不清男啊。」
喬遇:「……」
最後還是蘇木出來打了圓場:
「喬遇,我上沒事,剛才清洗的時候林姨幫我看過了。」
「確定?我走出這個門你要是再有什麼事我可就不負責了啊?」
蘇木笑笑:「確定,真沒事。」
喬遇幫蘇木理傷口的時候紀南風打來了電話,傅時年看一眼蘇木忍痛的模樣拿起手機去了臺,電話那邊的紀南風很直接:
「人抓到了。」
「現在在哪兒?」
「我在爵,人在倉庫里關著呢,你要過來?」
傅時年應了一聲:「我等下過去。」
「好,等你。」
回到房間的時候蘇木疼的滿頭大汗,喬遇正認真的幫蘇木理腳上的傷口,傷口裡被刺了很多的小木刺和小石塊,有的已經陷里,需要一點點的清理乾淨,傅時年沒有走過去的打算,他覺得今天的事蘇木應該到教訓,可當他抬頭看到蘇木正可憐兮兮卻又無比期的看著自己的時候,他還是邁步走了過去,將自己的手過去讓握在了手裡。
的。
喬遇抬眸看了一眼兩人,微微笑了笑。
理好傷口,打了消炎點滴,傅時年囑咐林姨照看著,便拿起外套向門外走去,蘇木下意識的喊他:
「時年,你要出去?」
「你今天已經耽誤我很長時間了,怎麼?還要留下來陪你整晚?」
蘇木看他幾秒,輕輕搖了搖頭:
「沒有,你注意安全。」
與此同時城市另一邊的傅時月一直不停的在撥打著一個電話號碼,卻一直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拿起車鑰匙準備出門去看看的時候卻被一個人攔了下來:
「真是沉不住氣,急什麼,若他已經得手此時也正是辦事的時候,誰還有工夫接你電話?」
傅時月思索片刻覺得也不是沒有道理,便扔下鑰匙重新坐了下來:
「我就是希那個賤人早點到懲罰。」
另一個人微微一笑:
「早晚的問題,不必急於一時。」
傅時年和喬遇一起到達爵的時候,經理親自將兩人領到了紀南風所在的包間,紀南風倒也不寂寞,左手邊是無比的長發波霸,右邊則是穿校服的青春學生妹,這鮮明且矛盾的對比讓喬遇不由的反了個白眼:
「你丫的有病吧?」
傅時年倒是見怪不怪的在沙發的另一側坐了下來:
「等下一次見你的時候是不是你懷裡就該是人妖了?」
紀南風:「……狗裡吐不出象牙。」
「你裡倒是可以,毫不懷疑。」
紀南風:「……」
喬遇也坐下的時候紀南風讓兩個人出去了,原本也是打發時間,此時他拿起矮桌上的香煙和打火機點燃了一香煙,吞雲吐霧中他看向傅時年:
「今天什麼況?那個小賊會有機會惹到你?」
「找人把他帶上來。」
紀南風直接打了個電話,沒有多餘的廢話:「把人帶上來。」
喬遇拿了個水果在手裡把玩,看了一眼傅時年,笑道:
「今天這事雖然說蘇木了傷,遭了罪,但我也可是看清了,你對蘇木並非無,還是看不得被人傷的,看疼,你心裡也不好過吧?」
傅時年懶懶的靠在沙發的椅背上,純金的打火機在他的手上跳躍舞,他看著喬遇,輕笑出聲:
「你這人不適合做醫生,適合做個編劇什麼的,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對蘇木有了?且不說現在還是我傅時年的老婆,就算是我養了個寵,打狗也要看主人吧?蘇木今天的每一道傷,怎麼不是在我的頭上作威作福呢?我要是忍下這口氣,傳出去在深城我也就不用混了。」
「行,你說什麼是什麼,不跟你犟,不過我就看著你會不會有打臉的那天,否則你最近做的這些事,都夠把你打死的。」
這一來一去紀南風也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問了一句:
「蘇木還好吧?」
喬遇剛想回答,傅時年則搶了先:「死不了。」
喬遇:「……」
那男人被五花大綁的推進包間的時候,一個沒站穩摔倒在了地上,傅時年抬眼看過去,40左右的年紀,一雙眼睛不斷的打量著屋的三個人,一看就是社會上不務正業的那一種人。
紀南風抬手讓人撕下了他上的膠帶,指了指對面的傅時年:
「知道他是誰嗎?」
那人點點頭,小心翼翼道:「傅先生。」
深城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人,他就算是這個社會上最底層的人,卻也知道傅時年的名字。
「那你知道今天的那個人是誰嗎?」
那人搖搖頭:「不知道。」
傅時年:「我的人。」
倒在地上的男人聽到這句話便僵在了原地,片刻之後才想起來求:
「傅先生,傅先生,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和您有關係,早知道是您邊的人,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紀南風靠在沙發上輕笑一聲:
「這話說的倒老實。」
傅時年:「你收了誰的錢?」
聞言,喬遇和紀南風都愣了一下,在他們的認知中,蘇木今天雖然遇到了小賊,卻也只當是隨機的,畢竟深城裡知道蘇木是傅時年老婆的人,十手指頭都數的過來,不會是因為傅時年這邊的原因,可傅時年的這句話顯然事並沒有想的那麼簡單。
門口站立的黑人上前一步將一部手機遞到了傅時年的面前:
「傅先生,這人的手機自從將他帶過來后就一直在響,來自同一個號碼,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們就沒接。」
傅時年接過手機,看到了上面有17個未接來電,他看一眼那人,回撥了電話,電話很快被接聽,卻從未想過會是悉的聲音:
「現在才給我回電話,是得手了吧?之前就告訴過你是個人兒,不過你這也太長時間了,等下把視頻和照片發給我,我把尾款轉到你賬戶。」
傅時年沉著臉沒有開口。
「我跟你說話呢,你倒是吱一聲啊……喂,你聽沒聽到我說的?你……」
「傅時月。」傅時年冷聲打斷的喋喋不休:「誰給你的膽子?」
「……哥?怎麼是你?你怎麼會知道?」
「在家待著別,我回去找你算賬!你要是敢跑,後果你可以試試。」
「哥……」
傅時月的話還未說完,傅時年這邊就掛斷了電話,繼而將電話狠狠的砸在了那人的上,繼而吩咐:
「把人帶下去,我要他一雙手。」
「是。」
那男人驚恐的看著傅時年,求饒的話還未來得及說出口就被人在上纏上了膠帶,卻還是不死心的支支吾吾,可惜的是,傅時年自始自終都沒有再看他一眼……
包廂里恢復安靜的時候,紀南風先開了口,語氣卻是不可置信:
「這什麼況?時月怎麼會攙和進來?這人是時月找的?為什麼?」
喬遇:「蘇木和時月的關係自你們結婚開始就不太好,但我覺得也沒遭到這個地步吧?找這麼個人對付蘇木,是為了把蘇木趕出傅家?」
傅時年從座位上站起來:
「我先回家。」
兩人沒說什麼,點了點頭:
「回去吧,先聽聽時月怎麼說。」
傅時年走到門口想到什麼,停下腳步看著紀南風:「我讓你查的事,你快一點。」
「好。」
傅時年走後,喬遇問紀南風:
「查什麼?」
「秦念婉。」
喬遇蹙眉:「這事兒跟秦念婉也有關?」
「不好說。」紀南風手執一杯紅酒靠進沙發椅背:「蘇木和時月的不對付不是一天兩天了,早不手晚不手,怎麼偏偏在秦念婉決定回來的時候了手?加上時月和秦念婉的關係,很難不相信是在授意時月為清理障礙。」
「我們也不是不認識秦念婉,不應該是這樣的人。」
「人都是會變的。」紀南風輕笑一聲:「更何況我們已經兩年沒有見面,如果的回來不是為了時年,又何必多此一舉通知他呢?」
門鈴響起的時候,傅時月猛地打了個哆嗦,但不敢不去開門,太了解傅時年的脾氣了,戰戰兢兢的走到門口開了門,傅時年一黑的站在門外,像極了地獄歸來的閻羅,傅時月連開口打招呼的勇氣都沒有。
傅時年淡淡的看著,邁步進屋,房門被關上的時候傅時月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哥,我……」
『啪』的一聲,是傅時年打在傅時月臉上的聲音,這一掌極重,重到傅時月一個不穩就摔倒在了地上,知道傅時年會生氣,卻沒想到他會出手打自己,從小到大,他從來都沒有打過自己。
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想開口說什麼,卻看到傅時年緩緩的在面前蹲下來,出口的聲音冷到了極致:
「這些齷齪的手段,誰教你的?」
「沒有人教我,是我自己再也忍不了的下賤模樣!」傅時月似乎不再害怕,直直的看著傅時年:「是用了什麼手段才進的傅家,才嫁給了你,你比誰都清楚,最後也沒有用的那顆腎,憑什麼要一直霸佔著傅太太的位置,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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