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疼我了,放開我。”
張小凡把人放到了床上,面前躺在床上的,醉得七葷八素的人,是他的妻子,周思蕊。
周思蕊是個三線藝人,兩年前和張小凡結婚后,就沒有讓張小凡過一手指頭。
今天,又是張小凡把周思蕊從酒局上扛了回來。
兩年來,已經不止一次,每次周思蕊酒局不省人事,都是張小凡臨危救駕。
可是,這個人卻沒有對張小凡出過任何一的激,好像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面前的妻子玉橫陳在床上,短角上移,出大潔如玉的白皮,的香肩了出來,纖腰盈盈一握,絕對是魔鬼材。
再配上臉上酡紅的態,還有周思蕊絕的五,簡直要人命。
想起這些妙的東西,自己兩年都沒有嘗試到,張小凡就覺得口干舌燥。
特別是現在周思蕊完全不設防,兩人本來就是夫妻,做什麼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張小凡鼻孔里釋放出火熱的氣流,朝周思蕊靠了過去。
兩年做牛做馬,也該我收點利息了!
就在這時,周思蕊忽然閉著眼睛,夢囈一般的開口說話了。
“媽,如你們的愿,我已經準備跟張小凡離婚了……”
這句話如一盆冷水,瞬間把張小凡心的燥熱澆熄。
離婚?
自己為你們家,做牛做馬了兩年,原來周思蕊已經在準備離婚了?!
張小凡父母早亡,跟著干爹干媽長大。
兩年前干爹暴斃,張小凡不了干媽的鐵手腕,逃到了上江市周家。
誰知,憋屈了兩年。
“為什麼能要離婚?”
張小凡試探的問道。
周思蕊這時腦子極其迷糊,隨意側,一把將張小凡的手抱住。
然后周思蕊右一勾,搭在張小凡的上,原本就包裹不住的大再出來一截,白花花一片刺眼。
張小凡剛熄滅的燥熱,再次燃燒。
只聽周思蕊又夢囈起來:“我聽爺爺的安排,跟他結婚兩年,也耽擱了兩年。如果不是他,我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什麼樣的錢掙不了。可偏偏被這個窩囊廢纏著,他本就不配稱為男人。”
原來周思蕊一直不愿意和自己圓房,是因為自己在的心中,是這樣的地位!
窩囊廢!
不是男人!
纏著!
張小凡被周思蕊勾起的燥熱,演化了熊熊的怒火。
強怒火,聲音抖:“他知道你不了安排婚姻,一直沒有過你半分。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條,每次你遇險,他都會來保護你,這些都不夠嗎?”
周思蕊又把張小凡的手抱得了,讓張小凡又是憤怒又是煩躁。
“保護?我用得著他保護?他本就不是個男人,對我連過分的舉都不敢做。”
忍讓,被視為了理所當然。
護,被看了窩囊殘廢!
張小凡再也忍不了憤怒,起一把將周思蕊推倒在床上。
看來周思蕊是真的喝醉了,被張小凡暴的推倒在床上后,一不的躺著。
刺鼻的酒味,勾人曼妙的材,潔白的皮,修長如玉的,無不昭示這個人人。
哪怕閉著眼睛,漂亮的臉蛋上還掛著一輕蔑的笑容。
就是這抹輕蔑,徹底將張小凡的怒火與燥熱,點燃!
“周思蕊,你不是要跟我離婚嗎?反正你們藝人也不是什麼干凈的職業,老子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此時的張小凡,如同一支即將炸的炸藥桶。
兩年的憋屈,在周思蕊又是輕蔑又是勾人的態下,終于發。
紅著眼珠子,朝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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