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意思！林警你太聰明了！”

林澈看向沐，這小姑娘臉上贊揚的表逗得林澈輕笑一聲，這是把自己當學生了嗎？

林澈繼續開口，“還有孫芳芳對周欣羽的一些評價，和其他人不一樣，像們那個同學劉子婷說的，有點怪氣。”

“對對對！”

沐說著又扯了扯林澈風的袖子，那激的樣子，像是找到了知音。

“有嗎？”

李禮抓抓腦袋，來回翻著筆錄，“我看了幾遍，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啊，特別是孫芳芳說周欣羽和趙宇浩談這段，覺孫芳芳很關心周欣羽嘛。”

“這個參考不大，孫芳芳今天是有備而來，周欣羽和趙宇浩之間的事應該瞞了些東西。”

李禮更疑了，“你怎麼知道瞞了？”

還不等沐開口，林澈就代勞解答了，“孫芳芳第一次來的目的，是希盡快結案。如果當時就說了周欣羽被趙宇浩擾威脅的事，是有助于我們盡快找到自殺機，確定案件質的。可只字不提趙宇浩，說明另有問題。”

李禮聽懂了，但又沒完全想明白，這邊林澈和沐已經繼續往下走了。

“林警你看這里，第一次訊問的時候，孫芳芳說周欣羽給大家買零食，幫大家講題，是為了討好其他人，可其他同學說周欣羽樂于助人，格活潑開朗，并沒有誰反周欣羽的行為，覺得是在討好或者炫耀。以此可見，在孫芳芳的視角里，認為周欣羽人緣好是因為有錢，可以給別人好。這是比較心理中的一種自我安，安自己在同學關系上比不過周欣羽是因為質條件的客觀差異，不是自己的問題。”

“還有這個——”沐說著又拿過電腦，找出孫芳芳的訊問錄像。

“第一次訊問，孫芳芳特意穿了黑子，沒有化妝，還好幾次落淚，但我覺得的緒和言行有些割裂，就像是特意準備好了表和眼淚，然后尋找合適的機會流出來。第二次也是一樣，孫芳芳好幾次崩潰，看似真流，但給我的覺都有點刻意。反觀俞歡、劉阿花，他們的緒雖然沒有孫芳芳那麼明顯，但對外反饋要自然得多。”

林澈點點頭，其實他之前訊問的時候就覺得孫芳芳怪怪的，但又說不出來哪里怪，現在聽沐這麼一說，回想孫芳芳在訊問室的狀態，確實有刻意表演的痕跡。

“除此之外，我看了今天我們帶回來的監控，監控里的周欣羽作輕松，步伐活潑，有幾個角度還拍到了的笑臉，并不像孫芳芳說的，是因為緒不好而出門散心。”

這兩點發現因為不在自己專業范圍，沐擔心自己的話不夠分量，又補了一句，“林警，我對微表和肢語言的研究以理論為主，缺乏實際經驗，最好還是能找專家看看。”

“徐洋。”

林澈只是了名字，徐洋立刻就明白了，“知道了林隊，我這就把錄像資料發給專家組。”

“孫芳芳的工作調也有問題。”

沐把一份資料遞給林澈，“徐警那邊查到，孫芳芳從江州調到湖州是平級調，還是主申請的。心理上可以解釋為是一種逃離選擇，孫芳芳在故意遠離周欣羽。吳遠暢也說之前孫芳芳很提起周欣羽，這證明孫芳芳心里已經在排斥周欣羽了。”

“嗯，看來訊問時孫芳芳說的有些話，可信度還有待考證。”

林澈和沐的記憶力都很強大，兩人聊起孫芳芳訊問時說過的一些話，都不用再去翻查，就能一字不差地復述出來，對方說一個什麼點，另一個人都能立馬理解，通起來高效又默契。

除了主審孫芳芳的老杜能勉強跟上兩人的進度，剩下幾個人一句話都不上，翻口供找孫芳芳的原話，就夠他們手忙腳了。

“你還有其它什麼發現嗎？”

林澈沒注意到沐就站在自己邊，他一開口，沐也正好抬頭，兩人的臉挨得很近，四目相對，沐愣了一秒，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

“咳——”

林澈抬手，擋在邊輕咳一聲。

“還有一個，孫芳芳兩次主到警局提供況，最終目的都是為了盡快確定周欣羽是自殺，這個行為對應的幾種心理活中，可能最大的，是兇手心理。”

沐豎說著，不自覺地又往前邁了一步，重新走到林澈邊。

“因為趙宇浩的擾，周欣羽確實有自殺機。但站在心理學的角度，孫芳芳有很強的殺人機和殺人條件，我的建議是，對孫芳芳進行更深的審問調查，確認排除所有嫌疑后，再把案件定為自殺。”

“好，你抓時間出心理分析報告，剩下的給我們。”

林澈說完，抬頭準備給大家安排任務，還沒來得及開口，李禮就酸溜溜地吐槽，“看你倆這我應你答，有來有往，別人都不進話的狀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要單獨立個破案組合，用不著我們了呢。”

林澈和沐對視一眼，這才反應過來剛才好像都是兩人在對話，都沒顧得上其他人。

沐抓了一下自己的馬尾，有點尷尬地開口，“那還有什麼需要我再解釋一下嗎？”

看著面窘態的小姑娘，老杜老父親的心泛濫，踢了李禮一腳，看向沐，“別聽這小子瞎說！小沐，你前面說的那些我們都聽懂了，這個孫芳芳確實得再查查，只是你最后說的這個殺人條件，我還有點不理解。”

“這個問題，只要假設周欣羽是他殺，就很好理解了。”

沐說著，快速在電腦上打出幾個詞——

“定時微博？”老杜看著第一個詞，皺了皺眉。

“孫芳芳是周欣羽死亡前出濱江之心公寓頻率最高的人，有時間有條件用周欣羽的電腦，設置定時發送的微博書。”

“對啊！”

老杜拍了一下大，醍醐灌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