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熙高興的太早了一些。
接下來就是玉辰。
宋先生說道:「三姑娘,你來背。」對玉辰,宋先生還是抱有很大的希,願意來韓國公府也是因為知道玉辰資質非凡,樣樣出眾。
玉辰背課文的時候那一個麻溜,一眨眼功夫就背完了。中間沒停頓一下,也沒背錯一個字,就連解析也回答得也很完。
玉熙雖然背課文跟解析都沒出錯,但跟玉辰相比稍遜一。
宋先生倒是有些意外,玉辰表現這般好在的預料之中,畢竟玉辰不僅資質過人,而且這些東西都學過。可玉熙之前卻並沒有學過,打聽到的消息也說資質一般。宋先生放下心頭的疑,翻開書本說道:「好,翻開書本。」玉婧的離開,對宋先生而言,沒有毫的影響。
怡然院,正在做綉活的容姨娘看到哭得滿臉是淚的玉婧,嚇了一大跳,放下手裏的綉品,忙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課堂聽宋先生講課嘛,為什麼哭著跑回來。
玉婧一直哭,不願意說,從小到大還沒這麼丟人過。容姨娘只能問了玉婧的丫鬟雲波。
容姨娘知道玉婧是從課堂跑回來,怒罵道:「你竟然敢跑回來,你有沒有長腦子啊?」
玉婧還是第一次被容姨娘這樣呵斥,都忘記了哭,掛著兩行清淚著容姨娘。
容姨娘都快氣死了:「現在就跟我回去給宋先生道歉。」
玉婧不願意:「我不去,打人,我手都被打腫了。」頓了一下,玉婧抱著容姨娘哭著說道:「娘,那直尺打在手心我都快疼死了。娘,我不去了。娘,讓我跟著你學好不好?」
容姨娘聽了這話,努力制怒氣,說道:「不行,萬不可退出學堂。你咬牙也得跟我堅持完這幾個月。」容姨娘其實也很頭疼,之前的力多放在如何生兒子上。可到前兩年覺到沒希時,等發現玉婧給養歪了。容姨娘一直想要將玉婧掰正過來,可惜收效甚微。
玉婧不願意了:「娘,我昨晚上寫了一晚上的字,今天手都拿不起筆來了。若真被打十下,我的手會廢掉的。」
容姨娘冷著臉說道:「你若是以後想要嫁個低門低戶,過著苦寒的日子你不去我也不攔著。」
玉婧最大的願就是嫁高門,為豪門貴婦,讓嫁給窮酸那等於是要的命。
容姨娘摟著玉婧說道:「婧兒呀,要想得到現在就得付出。」想當年為了得到國公爺的喜一整晚地背詩,這點苦楚算什麼。
玉婧沉默著不說話,不想跟宋先生學習也不想嫁個低門低戶。
容姨娘沒有給玉婧時間考慮,拉著玉婧的手說道:「現在就去玉蘭苑跟先生道歉。」見玉婧不懂,容姨娘不再跟玉婧講道理了,說道:「你若是今天不跟我去玉蘭苑,我就當沒你這個兒?」
玉婧被嚇蒙了:「娘……」不願意去,多丟面子。不過在容姨娘的迫之下,玉婧還是委委屈屈去了玉蘭苑。
可惜,已經進不了課堂了,因為宋先生不讓。
玉婧想走,雲波忙拉著的手說道:「姑娘,若是你走了,就再沒有轉圜的餘地了。姑娘,你想想姨娘的話。」剛才是沒拉住姑娘,可現在無論如何不能再讓姑娘走了,要不然容姨娘會重責的。
玉婧想起姨娘說的話,而現在要是再離開,真的就沒轉圜的餘地了。玉婧的腳下,仿若有千斤重的東西拖著似的。
站在門口等待,玉婧才發現時間過得真的很慢,每一秒對都是煎熬,覺得玉蘭苑的丫鬟全都暗暗地嘲笑。想到這裏,玉婧的臉越發難看了。
終於下課了,手很酸,玉熙晃了一下手。
玉如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玉辰旁邊,說道:「三妹妹,能不能借你的筆記給我看一下。」
玉辰笑著將筆記遞給玉如,說道:「大姐不用客氣。」
東西也不用收拾,下午還要用。出了屋子,玉熙就看見玉婧正在跟宋先生道歉。可惜,宋先生並不接:「我已經說了,出了課堂就不要再回來。」不跟玉婧啰嗦,直接轉走人。
玉婧想要追上去,卻被宋先生旁邊的婆子給攔住了:「姑娘,我家先生累了,要休息了,請姑娘回吧!」
玉婧看到玉如三個人出來都著,臉紅得跟豬肝似的。
玉辰見狀說道:「二姐,隨我一起去見祖母吧!」這事玉婧自己解決不了,只有祖母才能解決。
玉婧不傻,自然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現在萬分後悔,早知道剛才就不跑出課堂,這樣也不會這樣的辱。
玉熙才不會去管玉婧的那些破事,不過玉辰出頭,若是徑直走了總是有些不顧姐妹誼。為了名聲著想也不走了,就杵在那。
玉如猶豫了一下,也開口說道:「二妹妹,這事只能跟祖母說了。要不然,先生不會讓你進課堂的。」
玉熙很是意外地看了玉如一眼,這話看似說,怎麼聽著有一種幸災樂禍的味道在裏面。
丁婆子將在院子裏看到的都跟先生說了:「先生,三姑娘真的是天資過人。」在丁婆子眼裏玉辰哪哪都好,沒有一點瑕疵。
宋先生點了一下頭:「我教了十多年,還是第一次到這般有天賦的人。」容貌過人,資質過人,更重要的是心也是一等一的好。玉辰對教的東西已經滾瓜爛,但在課堂不僅卻沒流出一不耐煩,還認真聽講,課業也完的非常好。到這樣的學生是的福氣。
丁婆子又說道:「不過這二姑娘,真是……」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反正就四個字,糟糕頂。
宋先生笑著說道:「就是於家的姑娘也不可能個個都是好的。」宋先生說的這個於家,是江南的名門族,出過兩任宰輔。
丁婆子搖頭道:「可這府邸里除了一個三姑娘,其他都不。大姑娘資質差,又吃不了苦不了罪,肯定扛不過這前面幾個月。」
宋先生笑著說道:「四姑娘也很不錯。」
丁婆子搖頭說道:「四姑娘資質不差,但品卻有待商榷。」通過今天的事,丁婆子覺得四姑娘對姐妹不友,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
宋先生也看出玉熙有些獨善其的味道,想了下說道:「凡事有因有果,四姑娘養這樣的子肯定不是偶然。」剛來第二天,如何還不敢妄下判斷。
丁婆子有些意外:「先生你願意收下?」想要為先生的學生,資質、毅力、品缺一不可。單就品這一關,丁婆子就覺得過不了關,更不要說資質比三姑娘差了一截。
宋先生搖頭說道:「教一個就要費很多功夫,教兩個肯定是吃不住的。」教一個學生,花費的力是巨大的,沒那麼大的力。
老夫人消息靈通,很快就知道了玉婧從課堂逃出來的事了。老夫人雖然生氣,但還不至於憤怒,因為本就對玉婧沒抱期。
老夫人坐在榻上,聽了玉辰將事的來龍去脈說完,看著玉婧問道:「當時為什麼要跑出課堂?」
玉婧將還腫著的手出來,哭著說道:「祖母,我手疼。」的手現在還火辣火辣地疼。
玉如低頭看著自己紅腫的手,心思莫名。
老夫人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玉辰,見一雙手好好的,也就放下心來:「既然出來了,為何又要回去?回課堂后仍然要打手板心。」
老夫人剛才的眼神看似不著痕跡,不過還是被敏銳的玉熙察覺到了,玉熙心裡冷笑,從件小事就可以看出老夫人是多麼的偏心了,不過好在已經不在意了。
玉婧了一下,不過還是咬牙道:「我當時只是嚇蒙了,並不是不尊敬先生。祖母,我是想要跟先生學習的。」
玉辰也開口求道:「祖母,昨天才進學堂,今日二姐就沒去,傳聞出去於二姐名聲好。」玉婧名聲不好,對們也不是什麼好事。
老夫人沉思了一下,說道:「你們都回去吧,這事我會理好的。」就算玉婧吃不了苦不願意學,也不能以這種方式離開。
玉熙中午午覺醒來就開始寫字。按照昨天的況來看,今天要寫一千來個字,只晚上哪裏寫得完,還是趁著中午寫一些。
申媽媽雖然早知道宋先生嚴苛,但是聽到是一回事,真正見識到又是一回事:「姑娘,悠著點。」要這樣下去,手都可能廢了。
玉熙也想慢慢來,可惜宋先生不讓呀!可不想明日被宋先生打手板心,更不願給宋先生留下一個壞印象。
下午上課的時候,玉婧也出現在課堂上。玉熙看著玉婧紅得跟豬蹄似的手,很不厚待地笑了,看來上輩子生病錯過了很多好戲。
玉熙上課的時候是聚集了十二分的神,沒辦法,宋先生講得太快,若開個小差什麼的就錯過一段了。
下課以後,宋先生佈置了課業,出乎玉熙預料的是,宋先生只讓眾人將上午寫的課本寫一遍,另背誦今天學的課文。也就是說,只需寫六百多個字,並不是玉熙所認為的一千多個字。
玉熙心頭鬆了一口氣,中午已經寫了近兩百字了,晚上能早早的地完任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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