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幾天唐煜都沒再見到秦時律,唐煜一開始沒在意,后來問了張嬸才知道,秦時律出差了。
唐煜表示很欣,這個大反派終于知道去工作掙錢了。
桐分公司會議室,張嬸發來信息的時候秦時律正在開會,會議室里各個高層正因為這位年輕總裁親臨而屏氣凝息,一聲短促的手機鈴聲顯得格外突兀,讓氣氛張的會議室氣再次低了一個度。
幾個部門經理面面相覷,想說是哪個缺心眼的開會還敢不靜音,然后就看見大老板拿起了手機......
花房已經開始工,唐煜這幾天監工花房一直沒出門,今天不知道從哪找出一把車鑰匙說出去一下。
秦時律走之前代過張嬸,唐煜出門要馬上告訴他。
張嬸:【唐爺開車出去了。】
看著秦時律冰冷的臉,會議室里的人大氣兒都不敢。
分公司兩年前就給了秦時律的三叔,秦時律突然跑過來指手畫腳,秦崇有些不太高興,但又不能說什麼,畢竟總公司是老爺子親自給秦時律的,作為公司老總,他有權手分公司的一切事務。
秦崇:“時律你沒事吧?”
秦崇兄弟三個,秦老爺子卻跳過了他們這幾個兒子,把公司給了孫子,秦崇為此不滿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就想著抓到點秦時律的什麼把柄,好讓老爺子對他失去信心。
可這小子事嚴謹,從來不去做一些出格的事,他兒子還沒年他就到收拾爛攤子,秦時律倒好,屁事不干,就他媽知道賺錢!
不過最近秦崇倒是聽到一些風聲,說秦時律養了個人,這人卻跟蕭家老二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秦崇說:“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公司賬目我會讓人整理出來發給你。”
秦時律沉著臉放下手機,“不用,繼續。”
黎誠看他的表就知道剛才的信息十有八-九跟唐煜有關,領證的第二天就要出差,明明沒差可以出也非要打個飛的到跑,看來這次鬧的兇。
黎誠覺得好的,趁著沒陷得太深,能往外爬就盡量爬爬吧。
十分鐘后,手機短促的響聲打斷了業務部經理的報告,秦時律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還是張嬸發的:【他回來了。】
秦時律:【問他去哪。】
出去這麼快就回來了,秦時律以為唐煜是忘拿東西才回去的。
見他放下手機,業務部經理繼續報告,剛說兩個字,手機又響了一聲。
業務部經理:“......”
張嬸:【他去小區門口拿快遞了。】
秦時律:“?”多大的快遞要開車去拿?
快遞倒是不大,但是多,滿滿一后備箱的快遞數量驚人。
那些建花房的工人從沒見過這麼大的陣仗,要不是知道不可能,還以為這里開了個媽媽驛站。
張嬸幫忙一起把快遞搬進屋子:“這都是買了什麼?”
唐煜一邊拆一邊說:“都是需要用的。”
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張嬸幫他一起拆,看到里面的東西后張嬸知道他沒撒謊,確實都是日用品,小到牙刷巾,大到枕頭靠墊......
東西乍一看都是不起眼的小件,可一看里面的發-票價格,張嬸嚇了一大跳。
小秦先生算是會糟踐錢了,吃的用的都不便宜,可也沒到一條巾就要三千塊的程度,還有各個的小瓶子,十來種,里面不知道是什麼玩意,發-票上寫的單價都是大五位數。
拿起一個沒有半個手掌大的小瓶子問:“這是什麼?”
唐煜:“沐浴油。”
他這幾天沒用油泡澡,覺上干的,一點都不舒服,再加上巾也不夠,的他皮疼。
既然他選擇在這生活,這些東西早晚都要置辦,于是他一口氣買到提示他銀行卡余額不足。
從來花錢沒有底線的唐煜當時愣了很久......銀行卡居然還能余額不足?這家銀行怕不是要倒閉!
張嬸對著坐在一堆快遞里拆箱的唐煜拍了張照片發給秦時律。
會議室里,秦時律臉詭異的轉好。
照片里的人拆快遞拆的認真,旁邊是兩個剛拆出來的抱枕,坐在一堆快遞里的唐煜看起來格外的乖。
秦時律喜歡看他乖巧的樣子,不管是現實還是照片。
秦崇就想知道是誰這麼厲害,能讓他這個冰山一樣的侄子一分鐘之雷暴轉晴,變臉的速度堪比網上的態表包。
后面的會開的很順利,秦時律幾乎整個會議期間都在看手機,沒了老總帶給他們的迫,各個部門的人作報告舌頭都不打結了。
走出會議室,秦時律才把手機鎖屏,黎誠只看見那是一張照片,好像是一堆什麼東西,其他的他沒看清。
“黎誠。”
黎誠回過神:“秦總您說什麼?”
秦時律:“訂明天的機票回去。”
秦崇不知道他到底是來干什麼,說是視察,結果什麼也沒做,“時律這就要回去了,不多待幾天?”
秦時律:“不了。”
他本來也沒多想管他這邊的閑事。
秦時律的態度不咸不淡的,秦崇也沒想留他:“下個月是彤彤生日,老爺子的意思是想好好辦一下。時律啊,你也不小了,你看彤彤都六歲了,你邊還連個人都沒有,你也別總是忙著公司的事,也多想想自己,聽說你媽到給你對象,怎麼樣,有相中的嗎?時俊認識的人多,要不我讓他幫你介紹幾個。”
彤彤是秦崇的孫子,他之所以能這個年紀就有一個這麼大的孫子,說到底還得歸功于他的好兒子秦時俊。
秦彤彤今年六歲,而秦時俊今年剛滿二十五,意思也就是秦時俊還沒年這個孩子就有了。
當時家里為了下這件事沒費心思,主要是方并不是一個好說話的善茬,跟秦時俊在一起的時候方還沒年,知道懷孕秦時俊立馬就要跟分手,不滿十八歲的小姑娘直接著肚子找到了老爺子那,老爺子倒是沒說讓把孩子拿掉這種喪盡天良的話,只是回家后賞了秦時俊一頓家法,差點要了他的命。
兩人結婚這些年各玩各的,苦著那孩子有爹有媽卻活像個孤兒,這幾年一直養在老爺子那。
秦崇當然高興,自己的親孫子,嫡脈,自然是跟老爺子越親近越好,以后分家產也能多個人頭。
秦時律今年三十了,林宜天給他安排相親,秦崇知道他煩這個,故意給他找膈應。
不過這次他卻說到秦時律心坎上了,秦時律看了他一眼,手去口袋,結果了個空。
一旁的黎誠看見他兜頭皮跟著炸了一下。
不是吧?你不是想掏結婚證甩你三叔臉上這麼稚吧?!
就是這麼稚的秦時律想起今早換過服,結婚證應該在另一件服兜里,他在心里“嘖”了一聲:“我的事就不麻煩三叔心了,有這工夫您還是去看看秦時俊在哪吧,別是又在哪個未年的床上。”
電梯門這個時候開了,秦時律不等秦崇反應,走進電梯,直接按了關門鍵。
電梯門關上,門中秦時律看見秦崇扭曲的表,秦時律有點后悔:“我是不是應該告訴他我結婚了。”
黎誠:“......”幸好你沒說,你啥時候離都說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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