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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酒教你如何柯學劃水》 第22章 這事你知道嗎?

 眼看貝爾德靠不住了,千本夏夕覺只能自己出來幫幫柯南了。

 也不知道怎麼搞的,貝爾德一直看這里,真以為自己的大眼睛會說話嗎,靠眼神怎麼知道對方想要表達什麼。

 “你個臭小鬼……”此時劫匪仍然惡狠狠地用槍頂著柯南的腦袋,似乎是非常不滿意這小屁孩竟然一點都不害怕,讓他再次到尊嚴到了打擊,十分沒面子。

 “我說你這個人搶劫就搶劫被,為什麼老是盯著小孩子,他又沒錢。”千本夏夕嘆了口氣道,“小孩子頑皮很正常啊,難道你這個雪包里有什麼不能看的東西嗎,他玩一下有什麼,他從小就玩這個,看見有拉鏈的東西就想拉開,好奇心比較重而已。對不對啊,柯南?”

 柯南:……

 “嗯、是吶~”知道千本夏夕是在幫他,柯南也只能順著話賣萌自□□,“我就是對帶著拉鏈的東西都很興趣啦~不知道叔叔你干嘛這麼兇~”

 “是啊是啊,小孩子都快被你嚇哭了。”千本夏夕看向劫匪又繼續道,“你看,隔壁這個大嬸都被搶劫了還在那沒心沒肺地變著花式吹泡泡糖。一會兒往左臉吹,一會兒往右臉吹,這麼不尊重你們劫匪,你都不管管,反而就盯著小孩子嚇唬。你是不是覺得小孩子好欺負,大人不敢欺負啊。”

 說完,所有人又齊刷刷往后排右邊靠窗的大嬸那瞧去。

 果然那泡泡糖還粘在臉上,沒來得及完全扯下來,正悠閑地一邊扯一邊往里送呢。

 確實也太心大了,他們都怕的要死,對方還在那沒事人一樣吹著泡泡糖。

 此時柯南心里頓時劃過一道,他知道了,原來如此,他終于知道劫匪是通過什麼來掌握信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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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他鏡片背后犀利的目掃向斜后方那個吹泡泡糖的大嬸。

 只見對方先是僵了片刻,才尬笑著解釋道:“那個我、我一張就想嚼泡泡糖……所以我、我沒有不尊重劫匪的意思,額、呵呵……”

 十分蒼白無力的解釋,讓柯南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就是沒錯了,車上的第三個劫匪,就是這個嚼著泡泡糖的大嬸!

 可惡,好像又被某人搶先了。柯南忍不住又把目移向邊上的千本夏夕,剛才肯定是故意這麼說的。

 比如雪包里有什麼不能看的嗎?那是因為知道雪包里藏著炸彈。

 后來又說為什麼隔壁這個大嬸一直吹著泡泡糖,態度囂張,你怎麼不管。顯然也早就發現了對方的不對勁,在嗆劫匪的同時順便提醒自己。

 沒錯,肯定是這樣。

 就如同柯南想的那般,劫匪被這麼一說,果然因為心虛,不敢再盯著自己這個小孩了。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讓他坐好,就轉快步離開了。

 “啊……!”可能是走的太快,劫匪沒看腳下,直接被朱的長絆了一下,臉直直朝著地上摔去。

 “Oh! I’m sorry~”朱繼續著一口日式英語,十分抱歉地跑過去扶起劫匪,然后又抱著他手里的槍再次道歉。

 這劫匪也真是傻的可,連自己的槍被對方鎖上保險了都不知道。千本夏夕默默看著,不時吐槽兩句。

 估計對方和邊的赤井秀一都是FBI吧,通過剛才的觀察,再結合一些記憶里的劇片段,已經差不多知道了大致的況和走向。

 貝爾德為了工藤新一,也就是的Cool guy變小的事,回到了日本長住,并假扮新出醫生,以方便接近他和小蘭,也順便調查雪莉失蹤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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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知道柯南是工藤新一變小的,那貝爾德現在估計也已經知道雪莉也是變小逃走的,并且人也在米花町附近……

 想到這,千本夏夕看了眼前排的座椅,怪不得灰原哀從貝爾德上車后,就一直戴著衛帽子在椅子上,都不敢一下。

 貝爾德雖然十分疼的Cool Guy和Angel,但對于雪莉,可并不友好。是真的想要殺了對方……

 或許已經有了謀劃和打算,就差一點便可以抓到雪莉,并把對方引出來殺掉。當然還有FBI的參與,貝爾德或許想來個一箭雙雕。

 嘖嘖,很厲害啊,不愧是組織里深得Boss重的苦艾酒。

 不過……千本夏夕又看向邊的男人。再厲害,只要有柯南和赤井秀一在,最終都無法得手吧。

 赤井秀一恰巧這時也轉頭想要觀察邊,兩人視線對了個正著。

 千本夏夕沒有任何尷尬,大方的附上了一個禮貌的微笑。而心卻是在想,說不定哪天,的上司就會下命令讓狙擊對方。

 記得赤井秀一的狙擊也很厲害,好像是柯學世界的第一,如果兩人對上的話……想想就好興呢。

 千本夏夕下意識地了下角微微翹起,頗為愉悅的樣子。看的一旁的赤井秀一更加迷,只能朝點點頭,移開了目

 在他眼里,某人的行為越發的奇怪了起來。雖然看起來就是個普通漂亮的大學生,但直覺告訴他,對方不簡單。

 就比如剛才,很明顯,也已經發現了劫匪的意圖,這就很不簡單了。

 十分鐘后,公車終于行駛到了和警方約定放贖金的地方,一條長長的隧道口,放著兩個藍的大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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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劫匪讓司機放慢車速打開車門,只見其中一人把手出門外,直接撈起兩個包裹給帶到了車里。

 贖金到手,耳機的另一頭也已經收到老大順利從珠寶店撤走的訊息,可以準備收尾了。

 “你,出來!”劫匪看了眼后排,用槍指著赤井秀一命令道。說著他環顧一圈,又指向了貝爾德假扮的新出智明。“你也給我出來,快點!”

 嘖,真是會選。千本夏夕好笑道。

 不過現在估計也就這兩個人和劫匪的型一樣吧。

 對方想要兩個替死鬼,好代替他們被炸死。而他們幾個則作為唯一的幸存者,順利逃

 不得不承認,這方案還真是專業,只是可惜了劫匪的運氣實在太差了,劫了一車的大佬。就連選人都選的極妙。

 “等等,你先回去!”另一個劫匪突然提出了不同意見,指著貝爾德讓回去,然后又指向后排的千本夏夕道,“讓這個的出來!”

 正在看直播吃瓜的千本夏夕:……??

 “對,就是你!快點出來!”劫匪不耐煩道,“你們兩個不是喜歡頭接耳談嗎?老子現在給你們機會!”

 “等等三弟啊,的啊。”

 “沒事二哥,反正警方只聽過你的聲音,我們到時候只要說劫匪是一男一就行了。”

 兩個劫匪小聲商議了幾句,統一了意見。

 “你們兩個,給我換上雪服,在地上跪好!”劫匪用槍指著千本夏夕和赤井秀一,然后把從自己下來的雪服和眼鏡帽子一腦扔在了地上。“快點,別磨蹭!”

 千本夏夕:……

 真沒想到吃瓜吃到自己頭上,看著一旁的赤井秀一已經開始迅速穿起地上的雪服,摘下口罩,戴上雪帽和防風鏡,最后乖巧跪在地上就是一陣無語。

 為什麼劇會走到這個地步……是誰,在哪?真的不想穿那劫匪臟兮兮的雪服啊,更不想跪。

 是真的不懂,赤井秀一和貝爾德為了互演竟然可以如此忍辱負重。但是,真的做不到啊。

 “你!怎麼還不換?快點!”眼看著公車就要通過昏暗的隧道,再不換服的話,他們的計劃就要泡湯了。

 劫匪急了,用槍指著的腦袋喊道,“快點!不然我就直接弄死你然后幫你穿!”

 “夏夕姐姐……!”眼看劫匪真的要開槍了,車里的步和柯南他們都急了。

 所有人的目都集中在上,就連跪在地上的赤井秀一也想看看對方到底打算做什麼,他是真的很好奇。

 “不好意思啊……”千本夏夕為難道,“我不習慣穿別人的服。你要不還是讓剛才那個戴眼鏡的男生來吧……?”

 戴眼鏡的男生新出·貝爾德·智明:……

 你不習慣我就習慣了?貝爾德瞇起眼,準備晚點回去就和琴酒打小報告。

 “哼,別耍花招!”劫匪冷笑,“快點換!不然……”

 就當他還要說些威脅的話語時,車子突然一個急剎車,所有的人猝不及防之下都摔在了地上。

 公車在打橫劃出一段距離后,終于剎在了隧道出口。

 “終于趕上了。”柯南松了一口氣,他剛才急中生智問朱老師要了口紅,在雪包外面寫字,通過后視鏡提示司機剎車,果然效果意外地好。

 “啊啊啊,不好了,我的手表停了!”一直嚼口香糖的劫匪同伙突然尖出聲,“快炸了!還有三十秒,快讓我下車!!”

 什麼況?眾人才從地上爬起來還沒緩過勁。

 “我手表是炸彈按鈕!剛才不小心磕壞了,炸彈計時自從開啟了!快讓我下車啊!”驚慌的聲音剛落,明白過來況的眾人’哄’地一下,統統連滾帶爬地逃出了公車。

 “哎,終于結束了。”千本夏夕覺得有一瞬間的解

 等到所有人都逃下車后,默默地撿起地上的兩包裹五億現金,還有被劫匪沒收的那包財,里面還躺著的手機呢,被炸了實在太可惜了。

 千本夏夕提著三個袋子,最后走下了公車。

 離炸還有十秒鐘不到了,千本夏夕剛走沒幾步,就見本來已經跑遠的柯南又跑了回來。

 “你怎麼……”千本夏夕剛想問,就見對方表焦急大喊,“灰原還在車上!”

 千本夏夕:……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把手上的三個包裹都扔給了柯南,“幫我看好。”

 千本夏夕說完頭也不回的又重新跑回公車,就在柯南震驚的目中,一個飛起跳,直接從外面踹碎了窗玻璃,順勢跳了進去。

 灰原哀此刻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心一片平靜。

 知道自己遲早會被貝爾德發現,為了不牽連邊人,選擇就這樣結束生命,也結束一切。

 “就這樣吧……”輕聲低喃。

 “這樣什麼?”千本夏夕有些無語地看著,也不等對方回話,不顧震驚的眼神,直接打橫抱起,從剛才的窗口直接跳了出去。

 就在兩人剛飛離車窗的時候,車頓時傳來一陣巨響,隨著氣浪沖出,被重重掀翻在地。

 千本夏夕抱著灰原哀摔得有些灰頭土臉,但好歹兩人都沒有傷。

 “沒事吧?”柯南走近,心有余悸道。

 “沒事。”千本夏夕搖搖頭,“干什麼這麼看著我?嚇傻了?”

 柯南:……

 他就是震驚,沒想到對方竟然手這麼好,一點都不比小蘭差!甚至可能還要更厲害一點!

 不僅是他,就連遠一直在關注著這邊的赤井秀一都不挑了下眉

 果然他的直覺沒錯……對方的手不簡單。

 ……

 晚上,米花町的一家酒吧

 琴酒拿起手邊的酒抿了一口,“你突然找我過來做什麼?”

 一旁,恢復本來模樣的貝爾德沒有回話,而是笑的問酒保要了一杯阿斯

 琴酒瞇起眼,看了眼手里的酒,用森冷的聲音道,“你到底想說什麼,我可沒有耐心陪你猜謎語,貝爾德。”

 “哦,我就是想問問……”貝爾德似乎是習慣了琴酒一貫不客氣的語氣,并沒有生氣。而是湊到他耳邊好奇問道,“你知道你的那個新手下,認識赤井秀一嗎?”

 “你什麼意思?”琴酒的表越發冷。

 “沒有其他意思,你別激。”貝爾德壞心眼的笑道,“我只是正巧遇到了,好像對對方很有興趣呢~這事你知道嗎?”

 “哦哦,你不知道啊。”貝爾德看著琴酒越來越黑的臉,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沒別的意思,我就是關心一下。”

 “滾。”琴酒此刻的聲音著無比的寒意:“我的手下不需要你來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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