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金香香氣,還是輕功指引npc——
敢拿的3600兩銀子打賭,這絕對是盜帥楚留香!
哦不對,那銀子用來打賭水母姬的那個水柱沖天能不能激活卡牌了。
不過說起來,已經見過華真真和神水宮的各位了,完全可以確定自己正在楚留香的武俠世界里,那麼這個輕功引導npc……
“敢問這里是何?”這藍公子問道。
好了,可以確定了。
這個過場畫一點都不全自,居然給塞了個楚留香真人過來。
這也太客氣了……
楚留香一低頭就對上了面前白小姑娘的眼睛,那雙眼睛現在正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的——
鼻子?
“小友?”
戚尋被這麼一喊回過了神來。
其實剛才不過是在想,楚留香的鼻子不通氣,聞不到氣味,算起來還是有特的,不能因為人家頭頂黑發就歧視他。
“此地乃是天外天。”戚尋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
楚留香覺得自己應該還沒有到喝多的地步,更不長了張好騙的臉。
他今日本是與胡鐵花約了喝酒的,誰知道三杯酒下肚,他忽然覺得眼前一片朦朧。
胡鐵花當然不會在酒里下毒坑他這個朋友,更沒必要為了喝酒贏他而用什麼昏招,他疑心自己是莫名其妙地著了什麼人的道了,兩眼一閉暈厥了過去,等到醒來看到的就是眼前的景。
他睡過去的時候分明是白天,此地卻是夜間。
而在那一片迷夢一般的影映襯下,他面前這個大約只有十一二歲的小孩,只著了一件最簡單樣式的白,確實有那麼幾分仙的樣子。
可楚留香不是個傻子。
對方在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他這個走江湖經驗富,又自認揣度孩子心思很有一手的人怎麼都不會分辨不出來。
但他暗中擰了自己一把,發覺疼痛照樣襲來,他卻顯然沒有從這個“夢境”中離出去。
而面前的這個小孩臉上過分理直氣壯的表,讓他無端覺得對方的臉上仿佛直白地寫著一句話。
我們小仙扯謊的事你管。
他要想離開恐怕還得依靠對方才行。
“這位姑娘,在下——”
“我知道你是楚留香。”戚尋搶先一步說道。
事實證明也并沒有猜錯。
對方微一愣神后便回道:“不錯,在下正是楚留香。”
“所以你會被請來此地。”戚尋手握先知信息,自然能將這份明明被人看破說的并不是真話,卻依然凌駕于對方之上的樣子表現得極有把握。
楚留香也不免開始懷疑他是不是當真做出了個錯誤的判斷。
“那麼敢問姑娘,我現在要做什麼?”
戚尋思索了一番以往玩過的游戲里輕功過場畫需要做的事。
也無外乎就是從輕功的一段二段三段,到什麼自由輕功,落地疾跑之類的都過個遍,有些奇葩的還會來個空中障礙穿行,特殊路徑引導之類的。
現在眼前的這個環境恐怕是跟這引導任務有關的。
不就是水上飛嗎?
臉上鎮定的表讓人一點兒都看不出,其實對眼前的一切一無所知。
手指了指遠。“楚俠士,你看到對面的那里了嗎?”
楚留香實在很被人這麼稱呼,他的表卡殼了一瞬,又覺得自己這個表現顯得自己還不如這個小姑娘淡定,實在有失自己的風度,便也由著這麼稱呼了。
他順著的手指指向的地方看去,正看到水上月鋪陳出的一片銀輝之中,有一點仿佛水中礁石的落腳點。
“看到了。”
“那麼你背我過去吧。”戚尋這話說的同樣理直氣壯。
把楚留香當工人用能怪嗎?
明顯不能。
都怪這個系統不好好做輕功的過場畫。
但凡簡一點流程都不必這麼勞心費力。
一覺醒來,穿越成了唐國公府小丫鬟。富貴安逸的國公府,雲舒開啟了一段被富貴榮華庇護長大的悠閒生活。她開始多賺錢,廣買田,一切都是為了未來當個小地主,過著滋潤快樂的日子,只是那個木納的大將軍,就是不知道變通,好像一抓住要的東西就不願意放棄,這不是就賴住她不放了。
穿越是門技術活,宅斗憑的是演技。她攜絕世醫術而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奈何左有狠毒叔母,右有偽善姐妹。算計她,搶了她的未婚夫,還反過來污衊她裝傻逃婚?刁難,毒殺,陷害接踵而至!避之不及,那就乾脆斗個天翻地覆!只是不小心救了一個甩都甩不掉的大麻煩。妖孽、狡詐、腹黑、狠辣、睚眥必報,慣會扮豬吃老虎……
她來自中醫世家,穿越在成親夜,次日就被他丟去深山老林。四年裡她生下孩子,成了江南首富,神秘神醫。四年裡他出征在外,聲名鵲起,卻帶回一個女子。四年後,他讓人送她一張和離書。“和離書給她,讓她不用回來了。”不想她攜子歸來,找他分家產。他說:“讓出正妃之位,看在孩子的份上不和離。”“不稀罕,我隻要家產”“我不立側妃不納妾。”她說:“和離吧,記得多分我家產”他大怒:“你閉嘴,我們之間隻有死離,冇有和離。”
這兩個人……一個回到十歲之后只有兩個愿望,一是仍舊做他的武狀元與大將軍,二是擴建后院。可惜這兩樣,他到老了一個都沒有完成!另一個換了不同的人生,有父有母,還有兄弟姐妹們,雖然父母重男輕女,家里時常雞飛狗跳,但是只要有家就好!兩人成了夫妻,說不定小日子過的還更和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