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敏的這個猜測果然沒有錯,阿格福晉不過是得意了幾天,就出事了。
事還要從阿格福晉的這樁差事說起,自打阿格福晉擔了采買上的重任,這下就沒放下來過,那自得的樣子,仿佛才是這六宮的主子似得。
對十三衙門那邊采買上的人,更是挑三揀四,隔三差五就要將人招過來罵上幾回,給自己招惹了不怨氣。
底下這些人自然也不是沒脾氣的,主子這麼難伺候,他們自然也有他們的法子,那就是當差的時候撥一下一下,絕不做多余的活計。
如此三番五次下來,刀子殺人,把阿格福晉倒是給轄制住了,氣的跑去皇后那邊告狀,說是底下人不服管,沒想到皇后倒是將訓斥了一頓,說難當大任,這點事兒都辦不好。
這下子阿格福晉可丟了大人,不過幸好只是挨了頓罵,差事倒是沒丟,但是即便如此,也夠難的了,從坤寧宮出來的時候,頭都沒敢抬,匆匆忙忙就回了自己的咸福宮。
之后幾日,倒是老實了下來,但是毓敏對也算是有些了解的,心里清楚,是不可能真的老實下來的。
果不其然,就在頒金節前一天,皇后開始巡視各的準備況,就發現采買上出了大問題。
許多開出來的采買單子都沒有采買齊全,還有一些,買倒是買回來了,但是卻被查出來是次品。
而且這事兒,還是在諸位妃嬪去皇后跟前請安的時候,當著眾人的面,被揭出來的。
這下子,鍋蓋徹底捂不住了。
皇后那個臉就別提了,阿格福晉直接嚇的當場跪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毓敏和坐在對面的董鄂氏對視一眼,兩人心下都仿佛明白了什麼,很快又各自收回了視線。
至于皇后,自然第一時間責問阿格福晉,阿格福晉急的滿頭大汗,但是支支吾吾,說不出來個所以然,只一個勁的往底下的奴才上推諉。
皇后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一拍桌子,直接讓人傳十三衙門的人過來回話。
諸人都看出來皇后了真怒,急忙都起請罪,皇后卻只是冷冷的抬了抬手:“這與你們無關,你們都起來吧。”
說完刀一樣的眼神盯著阿格福晉,嚇的阿格福晉臉慘白。
很快的,十三衙門的人就都過來了,打頭的是負責這次采買事宜的一個姓王的太監,王太監一進來就跪下給皇后磕頭行禮,看著倒是戰戰兢兢,只是毓敏冷眼瞧著,卻覺得他仿佛早有預料似得,行為舉止都不慌不忙。
皇后冷冷看著王太監,冷聲道:“為何采買單子上的東西還沒準備好?可是真和阿格福晉所言,是你們這些奴才推諉不前,耽誤了宮中差事?”
那王太監出驚訝神,急忙又給皇后磕了個頭,疑道:“奴才都是按著福晉給的單子準備東西的,看著是采買齊全了的,后來撥下來的款項不夠用,奴才還了自己的私房進去,怎麼會沒有購置齊全呢?”
阿格福晉一聽這話,眼睛立時瞪得老大,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王太監,抖:“你,你胡說什麼!那單子我本沒過手,直接就讓人送到你那兒去了,你這狗奴才不老實當差,如今竟敢來污蔑我!”
王太監立時出害怕的神,瑟了一下,又帶著哭腔給皇后磕個頭:“奴才說的句句屬實,絕不敢欺瞞娘娘啊!”
皇后皺著眉看著眼前這一幕,許久才道:“你說采買了這點東西,撥給你錢的竟是不夠,本宮倒是不知道了,誰家的東西這般金貴,一萬兩銀子都不?”
那王太監更驚訝了,整個人仿佛已經抖了起來,他將頭埋下,抖著道:“娘,娘娘,不是五千兩銀子嗎?怎麼會有一萬……”
“你胡說八道什麼!”阿格福晉此時徹底的慌了,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面上滿是驚恐,同時還帶著一猙獰。
而皇后,卻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冷聲道:“你給本宮住,跪下,繼續聽他說!”
阿哥福晉有些慌的看向皇后,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流著淚道:“娘娘,這奴才胡說八道冤枉嬪妾啊,嬪妾往日待他們稍稍嚴格了一些,這奴才不過是挾私報復罷了,娘娘明鑒!”
那王太監聽了這話,抖得更厲害了,語調還帶著哭腔:“主子娘娘,奴才不敢撒謊,所言俱都有人證證,還請娘娘明察!”
皇后聽了這話,微微蹙了蹙眉,最后還是點了點頭:“也好,此事事關重大,的確應該詳查。”
說完就吩咐自己跟前的嬤嬤,前去搜查人證證,吩咐完之后,又看向阿格福晉:“你既然口口聲聲喊冤枉,那我也給你一個自證清白的機會,你若是沒有貪污銀兩,那想來搜宮的話,當也一無所獲了?”
阿格福晉心下一沉,整個人哆嗦了一下。
倒是想自證清白,可是,……
看著阿格福晉心虛的那個樣子,皇后冷哼了一聲,就知道不敢。
想到這兒,皇后閉了閉眼,語氣越發冷漠:“既然你不敢,那待會兒若是證據抬上來,你也莫再喊冤。”
阿格福晉的心頓時沉了下去,抬起頭看向皇后,看著冷漠的那張臉,心仿佛是在數九寒冬里泡在冰水里一樣,止不住的往外冒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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