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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利堅1881:他們叫我傳奇》 第三章 當他們說你是啥的時候,你最好是

 “姓名?”

 “陳劍秋。”

 “職業?”

 “礦工。”

 “作案機?”

 陳劍秋沒有打算回答這個問題,眼前審訊桌前坐著的兩個人,似乎和他一樣沒有什麼太多的耐心,他知道,據慣例,不管他說些什麼,他們都會編出一些東西,然后把他送上絞刑架。

 “從你在酒館里的刀法來看,是個慣犯了吧?說來聽聽呢?”強尼問道。

 陳劍秋仍然沒有回答,神如常,倒是饒有趣地打量著強尼后的窗戶。

 “您傷的手沒事兒吧?”他的目落在了強尼傷的那只手上,現在那里用棉紗布包裹著,看起來有點可笑。

 強尼有些惱怒,他站了起來,走到了眼前這個階下囚的前。

 “小子,你作不是很快麼?我看看你頭是不是也和你的一樣鐵。”強尼轉過頭對記錄的那個人說道,“過來,替我把他摁住。”

 還在記錄的那個小伙子有點不太愿,為這個鎮的治安所為數不多的認字的人,還要替眼前這個野的牛仔打下手,真的是不甘心。

 小伙子繞到了陳劍秋的后,一手摁住他的頭,一手框柱他的脖子。

 “兄弟,小心點,你的長拳打得不太靠譜。”陳劍秋突然說話了。

 小伙子還在琢磨這話什麼意思,一個拳頭已經砸了過來,他忽然覺得摁在子下面的人腦袋晃了一下,又好像沒晃,而自己的肚子卻結結實實挨了一拳。

 “長,我……”小伙子忍住疼,喊了一聲,可話音剛落,他又覺得自己的胳膊上中了一拳,拳的力道很大,小伙子覺自己胳膊快斷了。這次好像是前面這個人肩膀了下。可自己明明摁住了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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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強尼!”小伙子怒不可遏,他已經顧不上什麼尊稱了,“你他媽的在打我!”

 強尼也愣住了,他明明是照著陳劍秋的臉和口去的啊。

 “我說吧,你的長拳法稀爛。”陳劍秋嬉皮笑臉。

 強尼停下了,小伙子也松開了自己的手。

 “見鬼,這個黃種人是個巫師,趕把他丟牢里去,明天一起絞了。”強尼喃喃道。

 “最好到時候給他釘上十字架什麼的,我去牧師那找點圣水。”小伙子補充道。

 治安所并不大,一樓辦公室,二樓審訊室,而負一樓的地下室,則是不大的牢房。

 陳劍秋被帶了下去,推進了其中的一間牢房。他觀察了周圍的環境,只有地下室的頂部有一個小小的采窗。而他的“鄰居”,是那個黑人,和他僅僅擱著一道鐵柵欄。他的對面,則關押著那個印第安人。

 這黑哥們兒正舒適地躺在牢里的板凳上,似乎對這種地方習以為常。

 “嘿,兄弟,你跟他們說啥了?”黑哥們兒看見陳劍秋被推了進來,立馬翻爬了起來,湊到鐵柵欄邊上,“我肖恩,你什麼?”

 “我姓陳。”陳劍秋并沒有看向這個有點話癆的黑人,而是在反復觀察著牢房里的環境。

 如果明天是在鎮中心的絞刑架刑,那自己得想辦法制造點混。以自己的手,應該不難,可會有被槍打中的風險,然后怎麼離開這個鎮子呢?火車?

 “嘿,陳,你覺得他們會怎麼理我們呢?”肖恩毫沒有在意陳劍秋的態度,仍在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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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打算明天絞死我們。”回應平靜如水,在黑人那卻不亞于一道驚雷,肖恩抱頭一聲哀嚎,坐回了椅子那。

 “不信你聽唄。”陳劍秋指了指他們的頭上。

 樓板很薄,一樓辦公室的聲音他們竟然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長,那三個人罪名咋寫?”

 “室盜竊,殺人,放火,隨便兩樣湊一塊兒都夠絞死他們了。”這明顯是強尼的聲音。

 “那這三個人的份怎麼寫?”

 “編唄,寫的越惡劣越好,那個印第安人,殺人慣犯,那個中國人,嗯,匪徒,至于那個黑鬼麼,小,你看他那賊眉鼠眼的樣。”強尼再次回復道,“今天編完,啊呸,不對,整理完。明天當眾審判,絞死他們。”

 肖恩的臉更難看了,覺快要哭了出來。

 可陳劍秋思索了一下,突然間低聲音,向肖恩問道:“你是小對不?”

 黑哥們兒尷尬地笑了下,比哭還難看:“那啥,我,只是,偶爾……”

 “我跟你說啊,雖然我來國不久,可總結出一個道理。”陳劍秋繼續低聲對肖恩說道,“這些白大人如果說你有武,你最好有;他們說你是惡人,你最好是。”

 他指了指黑人牢房門口上的那把鎖,“這鎖,你應該不難打開吧。”

 肖恩點了點頭,可又隨即搖了搖頭:“我需要一個尖點的東西,而且,我們也干不過外面的那些衛兵啊。”

 “這些就不用你來心了,我說了,他們說你是啥,你最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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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們能帶我出去的話,我有躲避他們追捕的辦法。”從進來后一直一言不發的印第安人忽然說話了,用著他不太練的英語,“我飛鳥,是蘇族的戰士。”

 陳劍秋沒有說話,只是盯著這個印第安青年的眼睛。

 “你為什麼要去殺煤礦老板?”他突然問道。

 “那人原名羅伯特,是軍的一名上校,南北戰爭結束后,就一直在追殺我的族人,五年前,他從背后殺死了我的父親,蘇族最偉大的戰士——瘋馬。”提到父親,飛鳥的眼睛里閃爍著淚

 陳劍秋點了點頭,他兩手指頭指了指雙眼,對飛鳥說道:“別讓復仇蒙蔽了你的雙眼,他能給你帶來力量,但你需要更果斷的決定和更周的計劃。”

 他從這個年輕人的眼神中,看到了勇氣,但仍容易被緒左右,需要歷練。

 他甚至一時間忘了自己也是一個20多歲的年輕人,不管是穿越前還是穿越后,雖然他暫時無法喚起這的更早記憶,但潛意識中,他能到,這曾經經歷了許多。

 飛鳥點了點頭,又坐了回去。

 陳劍秋回頭看了看監牢里的木頭長凳,深吸了一口氣,猛的一掌拍在了凳子面上。凳子的木頭面下沉一寸,出了嵌在里面的細長鐵釘。

 “吵什麼那?”地下室的門被打開了,一個腦袋探了進來,是剛才審問他的那個小伙子。

 然而他只看見那個中國人隔著鐵柵欄,揪著黑人的領,兩人似乎發生了什麼爭執,怒目互視。

 “你們倆能不能安靜點,明天這個時候就可以一起下地獄了。”小伙子翻了翻白眼,又關上了門。

 陳劍秋聽到背后門關上的聲音,松開了揪著黑人領的手,然后把右手握著的細長鐵釘遞給了他。

 “這樣的行不行?”

 肖恩比劃了下鎖孔,點了點頭。

 “那晚上再手吧,咱們先休息會兒。”陳劍秋說完,躺回了那張被拍的有點歪的長凳。

 他看著天花板,回憶起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

 為什麼莫里斯警長要殺礦老板,哦,或者說羅伯特上校呢?還要放火燒了他的房子?他出來的時候,手里提著的箱子里,又裝的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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