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霖玲的眼睛裏閃著危險的芒,最討厭別人用手指著。
花如海怒道:「哼!要不然的話,怎樣?難不你還敢殺了我不?」
紫霖玲臉上寒一閃,順手九靈戒里取出來一把劍,對著花如海的手指就砍了下去。
寒一閃,花如海心裏發怵,但他畢竟是淬的靈者。
他本能的收回了手指,逃了被砍掉手指的命運。
紫霖玲冷著臉道:「哼!殺了你怕髒了我的劍,剁了你的手指,還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說著,臉再次罩上了一層寒霜,抬手再次揮劍。
花如海一驚,迅速的向後退了一丈遠,拉開了和紫霖玲的距離,一邊退一邊道:「***,竟然敢……」
紫霖玲原本也只是想嚇唬嚇唬花如海,卻被他一句又一句的***出了真火。
的臉急轉而下,周散發出強烈的寒氣,就連周圍的空氣也變得寒冷起來。
花如海明顯的覺到了一氣息鎖定了自己,他心中警鈴大作,看向紫霖玲的眼中也多了一恐懼。
紫霖玲雙腳踩著游龍步,配合游龍法,一個轉眼就已經欺近了花如海,手中的劍對著花如海完好的手臂直削過去。
游龍步和游龍法是古武紫家百年前的一位老祖偶然所得,其中暗含了先天八卦的奧義。
前世的紫霖玲多次遭遇危險,全靠游龍步和游龍法大顯神威,幫度過了不難關。
如今,再次使出遊龍步和游龍法,可見已經了真怒。
花如海只覺一陣風吹過,紫霖玲就已經到了他的面前。詭異的是,他本就沒有覺到靈力的波。
他暗道一聲糟糕,渾靈力極速運轉,險而又險的躲過了三道劍。
然後,他強提一口氣,將靈力集中在雙腳之上,跳出了紫霖玲的攻擊範圍,直將兩人之間的距離再次拉開了足足三丈。
紫霖玲的這原本就虛弱無比,再加上還未修鍊靈力,一番攻擊過後,也微微有些氣。
所以,當花如海逃走之後,並沒有窮追不捨,而是停在原地暗暗的調息。
花如海也因此有了息的機會。他看著紫霖玲,心中充滿了戒備。
「***!你瘋了不?」
他的聲音有些抖,紫霖玲那詭異的步法和法讓他的心中升起了一懼意。
紫霖玲再次提起了劍,眼中兇閃爍,「再一聲***,我便讓你這輩子都說不出話來!」
花如海恨恨地對著地上啐了一口唾沫,道:「你這個瘋子,本公子不玩了!」
話落,也不等紫霖玲回應,帶上他的人,連掉在地上的摺扇也沒有撿,快速的出了人群,落荒而逃。
圍觀的人看著花如海狼狽離開的樣子,心思各異。
「小姐,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雪瑩走上前去,一臉崇拜的看著紫霖玲,笑得都合不攏。
紫霖玲看著的樣子,臉上也綻放出明的笑容。
「傻瓜,你以後也可以這麼厲害!」
「真的嗎?」
雪瑩的眼睛一亮,充滿期待的看著紫霖玲。
「當然是真的,除非你不願意。」
「我怎麼會不願意?」
雪瑩的一臉的嚮往,「若能變得強大,誰願意整天人欺凌?」若能變得強大,一定要好好保護小姐。
當然,後面這一句話是在心裏默默加上的。
紫霖玲看著雪瑩臉上堅定的神,滿意的點了點頭。
若雪瑩自己沒有一顆變強的心,即使日後能夠為雪瑩洗筋伐髓,那也不過是徒然而已。
雪瑩不知道的是,自己這麼一個小小的舉,讓的人生有了一個多麼巨大的變化。
「嗯,那就好,現在我們來繼續討債!」
紫霖玲的眼神攸然變冷,落在了莫傾城的上。
「怎麼?被你當槍使的人走了,你很失嗎?」
莫傾城的臉有些難看,心裏暗罵花如海廢,連一個沒有使用的人都收拾不了。
心裏雖然對紫霖玲的不依不撓恨的牙,臉上卻強行掛著一笑意。
「姑娘說笑了。還請姑娘高抬貴手,饒了青娥吧,算我莫傾城欠你一個人,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可好?」
那話中威脅的味道十足。若紫霖玲饒了青娥,那和紫霖玲就是朋友,若是紫霖玲依舊不依不撓,那就是和莫傾城為敵。
紫霖玲被這朵白蓮花氣樂了,果真是有其仆必有其主,除了仗勢欺人還是仗勢欺人。
對方若真有誠心,紫霖玲也不是非要咄咄人,可威脅嘛……哼!鬼手毒醫什麼時候怕過?
「若我說……不好呢?」
紫霖玲柳眉斜挑,的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這笑容卻沒有到達眼底。
莫傾城一愣,臉微沉,話中威脅的意思都那麼明顯了,這個人怎麼就不懂得見好就收呢。
可都忍了這麼久了,現在翻臉,豈不是功虧一簣了?
「那你到底想怎樣?」
莫傾城的臉上雖然還帶著笑,卻已經非常不自然了。
「我想怎麼樣?你的丫環故意撞傷了雪瑩,賠禮道歉不會嗎?」
紫霖玲的聲音變得冷漠。將「故意」二字咬的極重。
莫傾城不是一直在維持自己的聖母形象嗎?就是要告訴眾人,這個聖母的丫環是如何仗勢欺人的。
果然,圍觀的人又開始議論紛紛。
「傾城仙子從不仗勢欺人,的丫環怎麼能做出如此惡毒的事?」
「你說會不會傾城仙子平常就是這樣,所以的丫環也跟著飛揚跋扈?」
「放屁!仙子那麼好的人,怎麼會做出仗勢欺人這種事?」
「此言差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下樑不正倒下來,上行下效者比比皆是。」
……
紫霖玲聽著眾人的議論聲,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
雖然這些議論並不能對莫傾城的聖母形象有多大的打擊,但是人心中一旦有了懷疑的種子,就會慢慢的發酵。
而紫霖玲真正的目的,就是種下這粒懷疑的種子。
莫傾城臉上的笑容更加的僵,恨恨地瞪了一眼青娥,恨不得將這丟人的東西扔到迷霧森林去。
「姑娘說笑了,青娥剛才不是已經道過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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