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聽了太皇太后的話,看著保手里的用金線繡著王字的小老虎,眸微微地一沉。端起一旁的茶杯,漫不經心的用茶蓋撇了撇上面的浮沫道:“皇祖母現在說立太子,是不是有些為時尚早?現如今三藩之迫在眉睫,要是立太子的話又會引起朝堂之爭,到時候咱們可就是前有狼后有虎了。”
他目前只有兩個皇子活,其中一個是庶長子保清,另外一個就是他的嫡次子保。不管從選中那個孩子,都是二選一的結局。而庶長子的外家是明珠,手里的權柄雖然不如索額圖。
但是也是位高權重之輩。要是立他為太子的話,就會讓明珠手中的權柄變大,甚至超過索額圖。
而保這個嫡次子的外家卻是索額圖,要是立嫡次子為太子,那就會讓索額圖的風頭一時無兩,他之前所努力維持的三足鼎立的局面,就會被打破。
所以不管立誰做太子,對他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保聽了康熙的話,眼眸里的芒亮晶晶的,他心里十分贊同康熙的話,要是可以的話誰樂意做這太子呢?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保清去坐太子。只是惠嬪現在都覺得自己的孩子天下第一好,那要是保清坐上太子之位的話,他會不會變得跋扈啊?
一想到這麼個小團子,囂張跋扈的樣子,他忍不住的打了個冷戰,最好的辦法還是讓康熙再等等,等歷史上的雍正帝出生,到時候一勞永逸,直接給四阿哥立太子,讓他坐上皇位。
而他也省的經歷二廢二立了,到最后還是被圈了起來。
太皇太后聽了康熙的話,起眼皮眸了他一眼,拿著手上的小老虎逗弄著保,有些語重心長的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只是哀家覺得就是因為前有狼后有虎,才提議立太子的事。自古以來,皇上有子嗣,有傳承人都起到了穩固軍心的作用。而現在前線吃,最主要的是先提高士氣。”
說到這里,把懷里的保放在了一旁的塌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繼續道:“畢竟按照目前的形式來說,索額圖還是比明珠的勢力大,你完全可以讓明珠去平三藩,掙軍功,抬舉他的同時打索額圖。給了他太子外家的榮耀,也同時也削弱他在前朝的勢力,至于怎麼做,皇上應該比哀家清楚。”
索額圖這幾年的所作所為都看在眼里,皇上顧念著逝去的先皇后,對他多有包容。只是索額圖也卻是是一個有才干的人,也能幫助皇上分憂。
只是現在功不抵過,就讓該削弱一下他的勢力了。
皇上擔心的是怕索額圖得了太子外家的份之后,一家獨大,到時候想要在制他的話,就有些難了。
但是有舍才有得的。
保垂首看著手里的布老虎,支著耳朵聽兩人的談話,他心里明白,太皇太后雖然沒有明著說出來要立他為太子的話,但是這手里的用金線繡著王字的小老虎,已經說明了一切。
而康熙絕對是太皇太后的意思,他現在之所以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就是因為覺得事還沒有到非立太子不可的份上。要是按照歷史的走向,恐怕還需要一個契機。
而這個契機八是在和吳三桂打仗,或者其他的反清復明勢力的出現。
才讓康熙不得不立即立太子。
只是不得不說這太皇太后就是厲害啊,三言兩句的就把朝廷目前的局勢給分析的徹徹的,讓康熙無言以對。
而他猶豫的原因,無非是覺得自己年輕力壯,現在立太子的話有些為時尚早,
要是把他這個嫡子封為太子,這原來的平衡勢必要打破。而明珠要是平三藩立功的話,自然是能夠打了索額圖,畢竟現在索額圖因為勢大,有些囂張跋扈。
最主要的是皇上擔心索額圖會為下一個鰲拜。
康熙聽了太皇太后的話,看著一旁抱著小老虎的保,繃的臉慢慢的放松了下來。他用手把保抱在了懷里,用手了他有些白的小臉,忍不住的嘆息了一聲道:“皇祖母說的是,只是朕所擔憂的是,倆孩子年紀尚小,完全不懂得自保。保清雖然有惠嬪看顧,但是誰也不能保證就能安全。”
說到這里,他微微地嘆息了一聲道:“而保連額娘都沒有,按照自古以來立嫡不立長的規矩,那就是保被立為太子,保還那麼小,有如何懂得分辨是非?而朕也是忙于朝政,對他多有疏忽之時,到時候保出了問題怎麼辦?”
康熙從一開始太皇太后拿出來用金線繡的小老虎的時候,他就明白了太皇太后的意思。而在他的心里,保也是最合適的人選。只是保沒有額娘庇護,現在有他親自照看,但是將來呢?將來孩子大了和他也會從一開始的父子關系變為君臣,他們還能如小時候一樣無所顧忌嗎?
還有保清。
現在保清和保倆孩子的關系十分融洽,不立太子的話,惠嬪對保清還多有期。一旦立了太子,就會出現敵對關系。自古以來庶長子和嫡次子之間的關系,就從來沒有一個平穩收場的。
而他一旦立了太子,他的僅有的兩個孩子之間,也會如歷史上的悲劇一般。
保聽了康熙的話,看著康熙那板著的臉,有些黯淡的眸,他在這一刻,他突然覺得康熙除了是個999的皇帝之外,還是一個為孩子們的將來碎了心的父親。
只是他覺得康熙完全不用擔心的,要是立保清為太子,他絕對不會和他搶的。他只負責擺爛,努力的做個會吃喝玩樂的米蟲就好。只是現在他才十個月,他們現在商量這件事的時候,完全不避諱他,不就是因為他沒辦法為自己說話嗎?
只是他這個年輕的皇阿瑪,確實可憐的。
想到這里,他一只手拿著小老虎,用另一只手抱著康熙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蹭了蹭,微微地張開,悄悄的打了一個哈欠。
一會兒的功夫就陷了黑甜的夢想之中。
太皇太后看著保的樣子,一時間有些心疼,讓康熙小心的把人放在了榻上,憐的了他有些紅撲撲的小臉蛋,有些憾的道:“你說的對,小保這孩子乖巧懂事。卻沒有額娘疼,就是哀家把所有的寵都給他,也是彌補不了這個缺憾的。”
說到這里,話鋒一轉,抬眸看著康熙道:“只是有一點你要記住,他是嫡次子,也是你唯一的嫡子。他從小養在你的邊,自然是對你全心全意的信任。而為皇帝對臣子多有懷疑,這是正常。但是對自己的兒子還是要比臣子多上幾分信任的。”
現在年紀大了,能護著保的時間是有限的,保要是能為太子,那是最好不過。沒辦法的話也能做個富貴王爺。
只是在的心里還是有私心的,一個嫡子要是不能為太子,也會為一個被太子忌憚的人,到時候他是否還能真的為一個富貴王爺,也很難說的。
只能看他的兄弟是否和的兒子和玄燁一樣,有那個襟了。
想到的兒子,忍不住的紅了眼眶,要不是董鄂妃,的兒子又豈能死?
康熙泛紅的眼眶,知道又想起了他的皇阿瑪。他皇阿瑪的死一直都是他皇祖母心中的一個痛。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的開口道:“皇祖母,保這孩子還有兩個月就抓周了,朕看著他長得壯實,就想著給他一個名字,皇祖母有什麼好的想法嗎?”
說到這里,他微微地一頓繼續道:“前幾日朕聽梁九功說,您想要保的抓周禮在慈寧宮舉辦,朕回頭就讓人把東西送過來,您看看還缺些什麼,讓務府的一塊兒置辦出來。”
太皇太后聽了康熙的話,心中的思緒瞬間轉了出去,看著睡得已經打起小呼嚕的保,忍不住的微微地嘆息了一聲道:“皇上說的哪里的話,咱們務府里也差不多置辦妥當了,哀家覺得要是皇上為難的話,不如把玉璽和玉佩放在上面,要是孩子有靈的話,直接抓了玉璽,也未嘗不可。”
說到這里,角含笑的看著康熙,等待著他的回答。
玄燁是他一手教導長大的,對他的脾實在是了解,而現在要是一切都看天意的話,也是未嘗不可的。當年的兒子也是這般為皇帝的。
就看玄燁愿意不愿意了。
康熙聽到這里,看著閉著眼睛睡得香甜的保,眸微微地閃爍,片刻之后才頷首道:“好,就按照皇祖母的說的來安排,一切都看天意。”
太皇太后聞言,微微地松了一口氣,戰場上完全就是風雨變,而保出生的時候,正是吳三桂叛之時,人又差點保不住,而吳三桂就用這個來污垢皇上,說他沒有嫡子來繼承皇位,是天命不可為。
皇上雖然沒有說,但是也知道,嫡子對皇上的重要。
只是皇上也有皇上的難,顧慮良多。
想到這里,微微地頷首:“是的,一切都看天命,順其自然。”
保完全不知道他錯過了自己唯一一次能夠真正的遠離太子位置的機會。而此時他夢見自己左手燒,右手肘子,邊的桌子上還放著一大堆的山珍海味,味珍饈,讓他的小忍不住的了,口水也順著角流了下來。
就在這時一塊重達數噸的碧璽從天而降,直直的朝他砸了過來。
穿越回大唐,卻被李世民逼著娶公主,別人是駙馬,蘇程偏要做詩酒風流舉世無雙的駙馬爺!
一覺醒來穿越到了東京,因為原主的身份而牽扯到了一係列事情,成為了無心者的一員。 貓又、酒吞童子、玉藻前…… 黑霧、分體蟲、詭異觸手…… 隨著遇見的妖魔與詭秘越來越多,折木憲一愈發覺得。 這個世界,似乎已經不乾淨了。 ……
阮綿綿隻想安安分分地做個女配。 她不想逆襲,也不想搶戲,她甘願做一片綠葉,襯托男女主之間的純純愛情! 可是為什麼,總有個男人來攪局?! 阮綿綿瑟瑟發抖:求求你,彆再纏著我了,我隻想做個普通的女配。 男人步步逼近:你在彆人的世界裡是女配,可在我的世界裡,卻是唯一的女主角。 …… (輕鬆可愛的小甜文,1v1,男主都是同一個人)
穿越到進擊的巨人世界,開局成為阿尼手中的溜溜球……
明末亂世,世人皆瘋。一個郡王,如何生存?別無他法,唯有比別人更瘋!我是瘋王我怕誰!不服?來。本王發個瘋,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