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冬宜和溫見琛換了地方,早上上班就很趕時間,幸好家里衛生間夠多,趕在七點整倆人能一起出門。
進電梯的時候裴冬宜看手機,才看到昨晚微博熱鬧的景況,忽略掉網友覺得和溫見琛是湊數的對照組的評論,問道:“你說到時候我找這個寧經理買基金,可行嗎?”
溫見琛側頭在手機上看了眼寧濤的照片,認出來是溫見善的大學校友,點點頭,“可以,是我哥同學,自己人,信得過。”
裴冬宜驚訝極了,“居然是人來參加節目嗎?”
溫見琛點點頭,介紹道:“都是大哥的同學,大哥進溫氏的時候,還邀請過夏姐做他的助理,但夏姐拒絕了,覺得如果變上下級,朋友的關系可能到影響。”
“不過SW集團跟溫氏的合作,確實是一手促的,大哥跟寧師兄之間的關系……這麼說吧,大哥信他多過信自己的財務總監。”
裴冬宜:“……”看出來了,溫大哥對這倆才是真的以權謀私:)
溫見琛說完又想起另一件事,“我們去參加節目,裴鴛鴦怎麼辦,讓它在家跟林姐待三個月?”
節目組要求幾對嘉賓住到玉河灣的拍攝別墅去,進行不間斷拍攝,因為并不要求嘉賓必須停止其他工作只拍這個節目,所以大家都答應得很爽快。
裴冬宜聞言頓時猶豫,“可不是過一個星期節目開拍了林姐才過來麼,他們本來就不,萬一鴛鴦應激得厲害……”
說到這里停了下來,向溫見琛尋求贊同似的問道:“你說我跟節目組說要帶貓去,可不可以?”
“那你要問清楚其他嘉賓愿不愿意,有沒有人貓過敏或者有過敏鼻炎的,裴鴛鴦這種長貓,一不小心就怪,對鼻炎患者實在太不友好了。”
溫見琛說完還嘖了聲,裴冬宜想為貓閨辯解,但是又沒辦法,畢竟他說的確實是對的。
于是只好訥訥地說一句:“……別這樣說,也不是它想的。”
溫見琛聳聳肩,電梯門開了,他摁住按鈕,示意裴冬宜先出去。
上午七點半,兒園的小朋友們開始來上學了,像平時一樣,配班老師負責接待小朋友和家長,主班老師負責帶孩子們活。
之前摔倒要卡通創可的磊磊小朋友問裴冬宜:“小裴老師,我媽媽說你要帶我們拍電視,是不是真的呀?”
裴冬宜笑瞇瞇地rua一把他的頭發,“當然是真的,不過是我先拍,你們不一定哦,如果是要來暑期托管班的小朋友,下下周就跟我一起拍哦,不來的小朋友就要到下個學期喲。”
圍在邊的小朋友們聽到這話,立刻哇聲一片,搶著問:“小裴老師,小裴老師,那是不是我就能在電視上見到我自己啦?”
“會見到我做大恐龍的剪紙嗎?”
“會看到我搭的積木嗎?我搭的積木可漂亮了!”
“還有墩墩!墩墩也想上電視!”
墩墩是其中一位小朋友跟父母出去玩,玩游戲套來的獎品,因為家里養不了,又舍不得送人,于是帶到學校來,問學校能不能收養它。
剛好清源兒園是有園的,飼養著一些鵝、鴨子和孔雀之類的小,專門給小朋友們當認識,于是就收養了這只小鴨子。
小鴨子越長越大,褪去黃的絨,現在已經了一只白的大鴨,小朋友們給它取名墩墩,因為它很喜歡跳上窩門口的石墩上登高遠。
裴冬宜聽了直樂,“可以喲,到時候讓節目組去拍園,小白和大白也可以上鏡。”
大白是一只大白鵝,小白是一只鴨子。
小朋友們超級高興,上課的時候還頻頻往外看,連手工課學折小鹿頭都不專心,裴冬宜便問他們在看什麼,他們說:“不是要拍電視嗎?”
裴冬宜哭笑不得,“還有好幾天呢,要再過七天。”
小朋友們頓時好失,一張張小臉蛋上都出現了皺眉噘的表,“啊,還要七天啊,好久哦。”
“是啊是啊,比五天還多兩天哎。”
“那個時候都放暑假了,我就要去京市外婆家了。”
“我也要去夏令營了,早知道就讓媽媽給我報名托管班好了。”
小朋友們的注意焦點終于被轉移了,裴冬宜松口氣,笑瞇瞇地繼續教他們折小鹿頭,都還是小班的小不點呀,很快他們就開始比誰的小鹿頭折得好看了。
“現在小鹿要回家啦,小朋友們一起送它們回家吧。”裴冬宜拍拍手掌,笑著引導孩子們將做好的作品到教學掛圖上。
比起小朋友們,大人們對拍節目的好奇心也不遑多讓。
溫見琛早上一到辦公室,剛準備趁這點時間把早飯吃了,就聽葉遠湊過來問他:“師兄,你怎麼突然之間要去拍綜藝了啊?”
他話音剛落,溫見琛都沒來得及回答,同事雷明也問:“是節目組聯系你的嗎?錄一集給多錢啊?”
葉遠接著問道:“是不是拍完你就發達了啊?師兄,茍富貴……”
“莫相忘啊。”雷明跟他一唱一和。
溫見琛:“……”
他想說沒給錢,又覺得他們可能不會信,于是點點頭,大方道:“今天下午茶我請,接下來一段時間有不方便的地方,大家多擔待。”
“好嘞!這可是你說的啊,我現在就發群里啊?”雷明笑嘻嘻地手搭上他肩膀,確認道。
溫見琛點點頭,聽葉遠嗐了聲,“有什麼不方便的,不方便讓廣大觀眾看到我們日常被懟的卑微樣子嗎?”
他的話引來一眾急診“老油條”們的共鳴,只有規培生和實習生們討論要換個干凈的最好是新的白大褂來上班,至第一次上鏡要鮮一點嘛。
溫見琛再次:“……”
不敢想這個節目播了以后這群人形象還在不在,幸好是錄播,到時候木已舟,肯定會……
多出很多大家的表包!
七天時間其實轉瞬即逝,這幾天里裴冬宜通過劇組聯絡上了其他幾位嘉賓,向他們詢問自己是否可以帶貓一起去別墅,裴鴛鴦憑借自己的照迅速獲得了通行證。
溫見琛被裴冬宜拉進了節目組的群里,除了一開始的打招呼以外,他一句話都沒說。
節目組的拍攝行程單發了下來,在出發去別墅之前,還要錄一期先導片,要命的是,先導片將采用直播的方式播出。
溫見琛相當抗拒這個拍攝形式,“我不想讓大家看到我的私人住所,非常沒有私,我覺得很不安全。”
最后溫家人一致決定,那就在溫莊園拍吧,“就在西側樓,也不會影響到爺爺的休息,而且只會直播到你出門上班。”
溫見琛勉強同意了這個方案,裴冬宜也跟著松口氣。
“我也不想讓他們去天街府拍。”裴冬宜私底下跟他道謝,“幸好你拒絕了。”
溫見琛點點頭,“畢竟是我們長住的地方,到都是私。”
節目正式開拍前,節目組在溫莊園和醫院、兒園允許拍攝的地方裝上了攝像頭,開拍前一天晚上發了微博。
新婚v:【#第一次新婚開播#離開家住新婚別墅的前一天,大家都在做什麼呢?明天早上五點,樂趣直播不見不散,一起看直播啊[圖片]】
圖片是一幅畫,畫里是一棟有前后院的別墅,別墅正面對著一片湖泊。
有眼尖的網友認出來:[這是不是玉河灣的房子?真的好像啊。]
[玉河灣能看得到湖的地方,應該在很中心吧?]
[樓王的位置,節目組有錢啊,能租得到那個位置的房子。]
[想多了,這不是有錢就能租到的,得有人,應該說節目組人脈廣啊!]
[這個節目的出品方是哪個公司有人知道的嗎?]
[新艾娛樂,天眼查查過,一個新公司,剛注冊沒幾個月的,母公司是裴氏旗下的燈影映像,燈影映像你們可能不,但一定悉樂趣視頻和樂趣直播,都是燈影映像旗下的。]
[難怪是樂趣直播,不過這也太早了吧,五點,誰起得來啊,直播什麼,直播嘉賓睡覺嗎?]
[后續應該有剪輯版的吧。]
開拍前一天晚上,溫見琛和裴冬宜回到溫莊園,吃過晚飯沒多久,溫致禮就催他們早點休息。
“明天要很早就起來,趕快去睡,東西留個清單讓宋姐幫你們收拾,讓司機送過去,冬宜的貓就讓林姐送過去好了。”
溫見琛嘟囔著抱怨:“起這麼早,也就結婚那天比得上了。”
裴冬宜抓抓頭發,下意識接話道:“可不麼,那天我兩點起來的。”
溫見琛聞言一愣,扭頭震驚地看向,“……兩點?不是四點麼?”
裴冬宜也很震驚,“……你是四點起的?”
“是啊,化妝就十五分鐘,四點起完全來得及。”溫見琛點點頭,問,“你化妝化了多久?”
裴冬宜一臉無語地嘆口氣,“應該一個多還是兩個小時吧,我睡著了,天啊,我說怎麼要起這麼早,原來化妝時間差這麼多!”
溫致禮在一旁聽著,笑著搖搖頭,“這時間就長了?你看看你們和大嫂,有重要的晚宴時,都是中午以后造型團隊就開始準備了,沐浴更之前還要做容。務必要保證以最好的狀態出現,因為在人前,眷就是一個家庭的臉面,如果眷面疲憊,或者服和首飾不是最新款,那就說明這家的男人無能。”
豪門眷,有時候是男人的臉面,有時候又像是他們的掛件,這張臉不,這個掛件漂不漂亮,都是他們要攀比的。
這些裴冬宜和溫見琛也懂,只是不能茍同,“還是我們大嫂好,不管是我們家的還是裴家的大嫂,都是有自己工作的人,不是誰的附庸。”
“是啊,所以我爸媽從小就不喜歡我去什麼酒會,不過我第一次見到大嫂就是在酒會,那時候我還明菱姐,大家都小盛總,穿的是式西裝,好帥的。”
溫致禮笑得溫和:“我們家的孩子都很棒,都很獨立。”
一家三口回到西側樓,沒多久燈就滅了,過了幾個小時,又亮了。
溫見琛和裴冬宜被鬧鐘醒的時候,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已經來了,他們下樓時還跟他們打招呼,問他們吃沒吃早餐。
工作人員搖搖頭,裴冬宜就道:“宋姐,給大家拿一些早餐吧。”
說完又好奇地問:“已經開始直播了嗎?”
跟拍攝像點點頭,示意看鏡頭上紅的指示燈,跟說:“裴老師,溫醫生,跟大家打聲招呼吧?”
“大家早上好。”倆人隨意地打了聲招呼,裴冬宜打個哈欠,溫見琛吐槽道,“誰會這麼早起來看直播啊,不會還沒睡吧。”
他一邊說一邊打著領帶,裴冬宜拉開餐椅坐下來,不停地打哈欠。
宋姐端了早餐過來,“快吃早飯,一會兒趕不及了。”
“宋姐你記得幫我們收拾行李啊。”裴冬宜嘬著牛道。
宋姐連連點頭應是,溫見琛今天早上有科室學習,要比平時還早一點到辦公室,狼吞虎咽地吃完兩個包子一杯牛,然后站起來。
“我得走了,今天科室學習,你走不走?”他問裴冬宜。
裴冬宜搖搖頭,“我還沒吃完,你先走吧。”
溫見琛點點頭,走了一步又停下來,轉手拍了拍的腦袋,笑瞇瞇道:“晚上見。”
裴冬宜微微一愣,仰頭沖他笑了一下。
一雙因為打過哈欠而顯得漉漉的雙眼,彎了新月。
直播間的觀眾很,因為其他三組嘉賓都還沒起床,直播雖然開了,但直播間里漆黑一片,們本沒東西可看,也就不用那麼早起,于是就連好奇來看看裴冬宜他們的路人都沒幾個。
一開始只有幾個觀眾在評論:[是啊,還沒睡,熬夜看小說了嘿嘿。]
[姐姐好漂亮,臉也好小啊,子好漂亮好溫,求鏈接。]
[小哥哥也超帥,系領帶的作好,頭殺真的代到了!]
[果然好看的人就會跟好看的人在一起!]
直到彈幕里飄過一句:[我靠!裴秋秋你和你老公居然是在溫莊園拍的!我要去兄弟姐妹們來圍觀!]
沒過一分鐘,上面這句話開始滾出現,活似水軍下場。
真正的路人觀眾一臉懵,這誰啊,買的水軍,還是真有來頭?
有人忍不住問:[這個地方有哪里特殊的嗎?]
立刻有人回答他的問題:[溫莊園在容城北麓山那邊,總面積四千多平方米,是溫家的大宅,溫氏地產你們知道嗎?恒泰廣場和集萃超市都是他家的產業,姻親之一就是裴氏,大家現在看的這個直播就是裴家的,這倆貨就是因為家族聯姻才結婚的,其他你們自己百度去吧,打字太累了[哭泣]]
路人:“???”
這怎麼跟我們一開始以為的不一樣?不是都說好了這一對是湊數的嗎?!
孟導:我沒有和你們說好:)
白小夕日常就是打打臉,撕撕渣,撒撒狗糧。本以為隻是抱上影帝大腿,卻沒想到他還有更為驚人的身份...
霍景琛是個掌控欲極強的病態偏執狂,而趙思卿是他的心理醫生。霍景琛忍了六年,沒敢靠近她半步。 他以為他已經能很好的控製住自己那病態的佔有慾。可才一個照麵,霍景琛的臉就被自己打腫了。 「趙思卿是我的,她的眼睛是我的,身體是我的,從頭到腳、從裡到外、她的頭髮絲兒都是老子的!」人世間有百媚千紅,唯有你是我情之所鍾。 男主有病,女主有葯。雙處寵文,歡迎跳坑。
這一年,蕭瀟嫁給了博達集團董事長傅寒聲,各懷心事,打著家族互惠幌子,暗中聯姻。 一紙生子契約,兩年婚后相處,綁住了商賈大亨的他和她。 此時,傅寒聲31歲,蕭瀟21歲。 10歲年齡相差,婚姻尚未開始,蕭瀟便猜到了結局,卻疏忽了過程:這場“貓捉老鼠”的游戲,操控者不是她,也不是傅寒聲,而是兩顆在婚姻邊緣游離的心。 蕭瀟:“傅寒聲太過復雜危險,慎交。” 傅寒聲:“我算計誰,也不會算計我妻子。” 對傅寒聲來說,他和她是熟人相逢;但對蕭瀟來說,她和他是陌路相見。 *** 傅寒聲知道,蕭瀟心里住著一個男人,縱使生死永隔,依然念念不忘。 婚后,他對她只有一個要求:“只要我還是你丈夫,你就永遠不能背叛我。” 若是背叛呢? 若是背叛,他對她有多刻骨銘心,就會有多挫骨揚灰。 *** 21歲,蕭瀟有了三個身份:唐氏集團下一任繼承人、商學院研一學生、傅寒聲的妻子。 有人道出事實:“蕭瀟孤僻、殘忍。” “閉上你的狗嘴。”傅寒聲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蕭瀟是魔鬼,傅寒聲一直都是知道的,但有些話只能他講,別人不能。 他總是會想起孩童時代的蕭瀟:單純美好,笑容如花。 *** 31歲,商業霸主傅寒聲談了一場患得患失的感情,原本步步為營,誰料卻是步步深陷。 他在閱女無數之后,迷上了一個滿身是傷的少女,在她不知他存在的年月里,從執迷不悟,走進了萬劫不復。 似是一場劫。萬事都好,偏偏她不愛他。 *** 后來,面對一波bō陰謀陷阱,夫妻信任之墻轟然崩塌。 面對他的殘忍,她捂著心口,對他說:“這里很疼。” 那一刻,他終于懂了。 當感情走到窮途末路,情根深種的那個人,往往是最沉默的人,表面無動于衷,內心卻早已說了太多次:我愛你。 她說:傅寒聲,你給了我天堂,卻也給了我地獄。 *** 后來某一天,繁華盡落,傅寒聲找到蕭瀟曾親手謄抄的手札。 【緊抱橋墩,我在千尋之下等你。水來,我在水中等你;火來,我在灰燼中等你。】 傅寒聲說:“直到這一刻,我才確信,她曾深深的愛過我。” 主要人物:傅寒聲 風格:正劇 結局:開放式 情節:婚后相處 男主:深不可測型 女主:才女型 背景:現代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