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鬢香,人。
地上散落了一地華袍,疊著仙鶴云紋刺繡的腰帶,氣氛激烈曖昧至極。
好好兒一場□□,愣讓兩人做出了戰場上勢均力敵的滋味,抵死纏綿,嘗著極致的快樂和銷魂。
無人注意到,窗外一株鐵樹悄悄兒開出細小的白花,香味幽遠綿長。
天方亮時,兩人撿起各自,狼狽的相繼翻窗離去。
沁嘉走了幾步,回頭惡狠狠的警告:“你若走一個字,我你五馬分尸!”
“長公主安心,蕭某亦是萬般不愿。”
總覺得這話有些不中聽,聽著不遠尋人的聲音,沁嘉沒空與他計較,拎起子匆匆跑去。
傅瑤要嫁的是個性情陰鷙的病秧子,喜怒無常,手上沾了不知多少人的血。賜婚旨意下來后,不少人幸災樂禍,等著看這京中頗負盛名的人間富貴花落入奸臣之手,被肆意摧折。母親長姐暗自垂淚,寬慰她暫且忍耐,等到謝遲去后,想如何便如何。傅瑤嘴角微翹,低眉順眼地應了聲,好。大婚那日,謝遲興致闌珊地掀開大紅的蓋頭,原本以為會看到張愁云慘淡的臉,結果卻對上一雙滿是笑意的杏眼。鳳冠霞帔的新嫁娘一點也不怕他,抬起柔弱無骨的手,輕輕地扯了扯他的衣袖,軟聲道:“夫君。”眾人道謝遲心狠手辣,把持朝局,有不臣之心,仿佛都忘了他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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