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相思清了清嗓子,完全忽略他的威脅,又說:“臣妾也是為王爺和母妃著急……”
“不說太子殿下,即便是跟王爺年齡相仿的趙王殿下,膝下都有兩子,聽聞前些時日,皇後娘娘和錦妃娘娘召見幾位小世子和小郡主,還特意讓他們去宮中拜會母妃您……”
說著,拿出懷中的帕,聲並茂地委屈:“若臣妾和顧側妃的肚子能爭氣些,母妃也不用這樣的氣……到時候,母妃子孫繞膝,都是自己脈,又何至於被人如此辱?”
幾句話,瞬間捅進了宜妃的心窩子。
慕容瀟子嗣的事,確實是心中的痛。
遠的不說,單是宮中的那些妃子,整日爭風吃醋,針鋒相對,別的們比不過,就一個個拿孩子來氣,若慕容瀟膝下真能有一兒半,又何至於去看那些人的臉?
見傅相思越扯越遠,慕容瀟皺眉微怒:“你胡說八道什麽?”
傅相思卻聲並茂:“王爺,臣妾沒有胡說,是真真切切地為您和母妃考慮啊。”
趴在地上,向宜妃磕頭:“母妃,臣妾略通醫,前些時日,還暗中找人給王爺看過,那神醫說王爺早些年征戰沙場,了些傷,表麵看起來英武健碩,實際氣弱腎虛,需要長期服用補藥,才能漸漸好轉,所以臣妾才不得已給王爺用藥,這都是為了王爺的著想。”
顧晚惜急了,往宜妃跟前跪了跪:“娘娘,您可千萬不要相信……”
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宜妃抬手阻止。
宜妃神複雜地看著傅相思,突然問:“真能治好?”
原來不隻是,就連慕容瀟自己的親娘都懷疑他那方麵不行啊!
傅相思強行憋笑,裝作真誠的樣子說:“千真萬確,娘娘若是不放心,可讓太醫來看看。”
為母親,宜妃自然不會將自家兒子不行這種事大肆宣揚進宮中的。
揮了寬袖:“罷了,你們自己的事,自己解決吧,本宮累了……”
說著,還意味深長地吩咐道:“不想王妃竟也擅長醫,以後瀟兒的子就勞你照顧了。”
從袖中取出一枚金牌,說道:“王府中若是短缺藥材,拿本宮的金令去太醫院領取。”
宮接下令牌,將它呈到傅相思的眼前。
傅相思完全愣住,言下之意……是讓給慕容瀟配藥調理子?
傅相思急忙接下令牌,向宜妃叩首:“是,謝母妃。”
宜妃垂眸著傅相思,言外有意地道:“本宮既然信你,你也不可讓本宮失。”
傅相思笑瞇、瞇地打包票:“臣妾絕不欺瞞母妃!”
心裏卻在翻白眼吐槽——【哪個腦殼壞掉了,才願意留下來生孩子哦!】【今晚老娘就要跑路,以後仗劍天涯,雲遊四海,豈不是更爽?】等宜妃走了,慕容瀟臉青黑地近傅相思:“傅相思——”
他出手,住傅相思的下頜,瞇了瞇眼睛:“本王倒不知,你還有這種口才!”
傅相思怕再被他掐脖子,急忙拿出那枚金牌,出狐假虎威的笑容——“王爺,臣妾聽說這枚金牌是皇上賞賜給宜妃娘娘的,見令牌如見皇上親臨。”
在心裏默默地補充了一句——【你該不會想找你爹我的茬吧?】
鳳傾傾重活一世,才知“深情”未婚夫渣,“熱心”手帕交毒,而對她生死不棄的,卻隻有那個她最憎恨的攝政王夫君。嚇的她趕緊抱緊攝政王的大腿:“我乖,我怕,我……求和!”男人邪魅一笑:“好,榻上合!”
薛寧一睜眼發現自己重生回到上輩子。她本是侯府嫡女,卻在十二歲那年被告知自己其實是被人與真正的侯府嫡女惡意相換的農家女。上輩子,身份揭穿后她以養女身份繼續留在侯府,卻因與嫡女爭寵下場凄慘。這輩子,她爽快請辭,卻發現親生父母住在牛棚不說,親生父親還癱瘓在床。開局就是人生低谷,幸好她有異能在手:賺銀子,建房子,治父親……眼看著日子越過越紅火,惦記她的人越來越多,某世子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