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近兩個時辰全力以赴運行輕功,力枯竭,再遲一點救治,就會為廢人。
為了他以命相搏,只為了所謂的報恩?
這種愚蠢的理由,溫容怎麼可能相信。
他看不懂烈九卿到底想做什麼,甚至覺得功的蠱了他,讓他信以為真。
特別是見手腕上的墨鐲時,他的眼底越發深邃,看的目也漸漸復雜。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不休不止,讓這一夜,顯得尤為漫長。
溫容守在床邊為緩慢輸送力,一輸就是四個時辰。
清晨時,雨還在下,淅淅瀝瀝小了很多。
烈九卿終于緩緩睜開了眼。
“啊!”
睜眼就對上一雙濃墨般的重眸,烈九卿下意識抬就踹了過去。
只是,還沒到人,腳腕就被一雙泛涼的手扣住。
“踹本座,不想活了?”
聽見溫容冰冷的聲音,烈九卿一個激靈,立刻清明了。
“千歲爺,您、是您啊……”
說著說著,烈九卿打量了下周圍,臉變得詭異起來。
這里是藥泉,他們此時此刻靠在一起,曖昧的要命。
上只穿著單薄的里,而溫容更是赤著上,半坐在側。
烈九卿努力回想昨天的事,而溫容直接從藥泉里站了起來。
氤氳的熱氣之下,他發落在背上,水珠順著流下來,結實的后背寬而致,他渾都充斥著強悍的
。
走間,他細腰上的線條更是迷人萬分,尾骨正中的紅痣,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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