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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代管花店,星際靈植復蘇了?》 第19章 第19章

 神力等級越高,領地意識就越強。

 金翼暝蝶已經下意識地,把養花姑娘的這片花圃,納了他的領域保護范圍。就算是睡著,一旦有心懷不軌之人靠近,他都能立刻察覺到。

 更何況,那只神力D級的鷹隼,因為太過于急躁,俯沖而下的時候,神力外泄,更容易被坐鎮花圃的元帥大人捕捉知。

 只一道神刺攻擊。

 鷹隼就仿佛定格了一樣,僵在距離地面還有六七米的地方。

 他痛不生,眉心神域像是被一把尖刀給剖開了一樣,一道鮮紅的線,自額頭流了出來,天生鷙的狹長目中,滿是驚駭的

 花閑那個村姑的后花園,竟然還有絕頂強者鎮守?

 不好!

 北看到了一只極強大的金蝴蝶——那冰冷的金瞳,那極強的神視線,令他全的羽都戰栗地倒豎起來。

 “救……”

 鷹隼想發出尖,卻驚恐地發現,嚨仿佛被扼住了一樣,本發不出完整的聲音。

 強烈的瀕死襲來。

 此時此刻,他忽然想起了家中長輩說過的一句話,在絕對的強者面前,你會發現自己像螻蟻一樣渺小,被碾到連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靈魂割裂,跪地等死……

 “嘭!”

 鷹隼從半空中,墜落到了花圃里。

 因為重量不輕,還給田里砸出了一個坑,鷹腦袋倒栽了土里,腳爪在外頭抖了抖,姿勢分外稽。

 金翼暝蝶:“!”

 這個花賊,竟然把花閑的花圃,給出那麼一個大坑,有三株薰草都被扁了。

 蝴蝶生氣。

 蝴蝶懊惱。

 是自己傷勢沒恢復,沒能準把控攻擊的角度,應該讓這花賊落地的時候,避開珍貴的植株的,砸在田埂上、或者在電線桿子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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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帥大人越看鷹隼在外頭的鳥屁就越氣,煽了下翅膀。

 “咻”得一聲

 倒霉的鷹隼,被一隔空的大力,又給生生拔了出來,一頭一臉都是松和薰草葉子的他,甚至還沒來得及思考怎麼回事,就被狠狠地甩出去,砸在了花圃的院墻上。

 直接嵌墻壁中。

 翅膀張開,鷹爪展,呈現“大”字形。

 從墻里摳都摳不出來那種。

 北哭了,是真正的淚流滿面,全骨折,眉心神域被刺傷,嚴重腦震,全上下無一不疼。

 他是造了什麼孽啊,想不開要來幸福花坊花……

 元帥大人的氣還沒消,又飛過去,出細細的蝴蝶爪兒,對著鷹隼踹了兩腳。

 花!花!

 讓你花!

 鷹隼:“嗚嗚——”

 因為鳥喙被卡進了墻壁里,所以哭聲都甕聲甕氣的。

 可能是元帥大人毆打花賊的聲音,有點兒大了,吵醒了花閑。

 小臥室燈亮了,拉開了窗簾,睡眼惺忪地往后院兒看:“我怎麼聽到咚咚巨響聲?”

 就好像是大石頭,砸在地面上一樣。

 風中還夾雜著奇怪的嗚咽聲,深夜里,顯得格外瘆人。

 花閑過窗戶,就著朦朧的上弦雙月,看到了墻壁上似乎嵌著什麼黑乎乎的臟東西,還會:“那什麼玩意兒?”

 立刻困意全無,隨手起掛在墻邊的大鐵鍋,就去了后院。

 自從跟阿諾確認了,這口鐵鍋的鍛造材料,是素履星系最堅的金屬鎓,戰艦、機甲的遁甲都用它之后,花閑每日晚上刷了鍋,都不放廚房,而是掛在小臥室的墻壁上作為武,以防不測。

 畢竟在星際世紀做真花的生意,獨此一份,賺了不錢,難免引來眼紅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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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鍋在手。

 花閑走到后花圃,皺著眉頭,看著薰草花田里那一個大坑,旁邊三株被扁了,還有幾株被歪了。

 “遭賊了?”

 了大鐵鍋。

 走到墻邊,對準了那一坨黑乎乎的不明,“哐”就砸了下去。

 金翼暝蝶察覺到花閑過來之后,立刻就撤掉了神力碾,以防止誤傷了

 他潛意識,覺得神力為0,是需要保護的“弱”存在。

 誰曾想。

 這姑娘掄起大鐵鍋,對準了鷹隼后面就是一頓砸啊。

 鷹隼發出了歇斯底里地哭喊求饒聲:“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再也不敢了,屁要打爛了,嚶嚶……”

 花閑正打得激,忽然間聽到這個悉的聲音,愣住:“你是,街口花甜喜事的店長?”

 “是我,別打了。”

 鷹隼沒了元帥3S級的迫之后,又可以說話了,“我快不行了,快……快把我從墻里弄出來。”

 花閑也不知道為啥,有點想笑。

 這個北店長,白日里強買不,夜里做花賊,結果自食惡果。

 沒那麼好心,沒有把這只鷹從墻里摳出來,而是欣賞著他的蠢態,取出手機,報了警:“喂,警察叔叔麼,這里是欽山市幸福花坊,家里遭賊了。嗯嗯……室行竊,人贓俱獲。”

 北難以置信:“你竟然報警?”

 花閑微微一笑,掛斷了電話:“不然呢,我可是奉公守法的聯邦公民。”

 北委屈極了:“你怎麼能這樣?你養的兇把我打這樣了,你還報警……”

 花閑看向飼養的“兇”。

 金翼暝蝶有些得意地拍了下翅膀,踩在鷹隼的脖頸上,細爪兒稍微用點力,都能輕易踩斷鷹隼的頸椎骨,讓他腦袋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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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瞎說什麼,我家蝴蝶那麼小一只,那麼漂亮,才不是兇,不要污蔑他。”

 花閑護崽,“他頂多算是正當防衛。”

 待會兒警察就來了。

 得把自家蝴蝶給摘出來,不能一道被帶局子里去了。

 很快。

 警察蜀黍就上門了。

 第七區是一棟軍區療養院,附近重要的設施都有,派出所也有,警察蜀黍是開著警車來的。

 最近幸福花坊風頭正盛,已經是全市小有名氣的一家花店了,這樣的店大夜里遭賊,節嚴重的話,是會上社會新聞的。所以,必須要理好。

 “誰東西?”

 來的這位,是欽山市東郊警隊的高隊長,后還跟著兩個年輕的值夜班警員。

 “他,我店里的花兒,還弄壞了我的花圃。”花閑指著還卡在墻里的北。

 高隊長:“……”

 卡在墻里的那只鷹隼,怎麼看上去像是害人?

 多骨折、帶傷,尤其是屁谷,被打扁了不說,尾羽都掉落得到都是。

 “不是的,高隊,這個花店長養了兇,差點沒把我給打死。”北在兩個警員的幫忙下,功從墻里摳了出來,委屈地控訴,“花店長也手了,那口鐵鍋,就是兇!這是謀殺!”

 高隊長認真地盯著鷹隼看了很久:“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家五?”

 北:“……”

 丟人丟大發了。

 他下意識地想捂住自己的禿

 “高隊長,不是謀殺,我和我養的蝴蝶,只是在正當防衛。”花閑據理力爭,用大鐵鍋指著北的鼻子,“這家伙白天想強買我的花兒,我沒賣給他,他心中不忿,夜里就來。”

 金翼暝蝶這會兒,已經落在了花閑的肩膀上。

 聽到“我養的蝴蝶”五個字的時候,不知道為啥,繃了下。

 “我的蝴蝶只是武力值高了點,他替我看家護院,看見小就攻擊,那不是很正常的麼?至于我,我這口鍋是做飯用的,我是個神力為零手無縛之力的良民。”

 金翼暝蝶腦子里嗡嗡的。

 反復回著“我的蝴蝶”。

 什……什麼時候你的了!這人,滿跑火車!

 而高隊長則是喃喃著:“手無縛之力?”

 他死死地盯著那口大鐵鍋上,一個逆十字的標志,全嚇出了冷汗來。

 那個逆十字,如果他沒認錯的話——應該是聯邦首都星,最高軍械樞社的徽章吧!

 他縱然只是個偏遠星系的警察,也是十分關注素履星系實事的,看新聞,喜歡軍事方面的東西。

 “這兇……這口鍋哪來的?”高隊長沙啞著嗓音問道,他給自己點了一煙,點煙的手微微有些抖。

 “和一家鋼鐵廠訂制的,結實。”花閑把鍋子遞到了高隊長面前,方便他看得更清晰一些,“特快加急送來的,才用了沒幾天。”

 而此時此刻的高隊長,已經完全嚇傻了,近距離看著那個代表著特殊權利的逆十字,瞳孔劇烈地震著。

 你管樞社,鋼鐵廠?

 能在聯邦軍械樞社加急定制,那得是什麼級別?!

 高隊長深吸了一口煙,襯衫后背已經被汗水給浸,不妙啊,他只是深夜出個警抓個賊,竟然上了聯邦巨佬。

 “高隊,花閑就是謀……”

 “閉!”高隊長已經有了決斷,他眸深如古井,“把這個小賊抓起來,帶回去關押審問。”

 “高隊,我是家人,高氏和氏是世氏怎麼可能差那兩個錢去……唔唔!”北的,被一團布給塞住了。

 高隊長恨恨地瞪了北一眼,什麼世,你自己得罪了聯邦巨佬,聯邦巨佬的東西,別把我也拉下水啊!

 你看那片的靈植,那像是普通人能種出來的東西麼?必然是聯邦高層的研究項目。

 在高隊長的心里,花閑和這家幸福花坊,都蒙上了一層神的面紗,令人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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