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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人設不能崩[機甲]》 第17章 第 17 章

 “好了!時間到了!”

 圖書管理員用力敲了敲大門, 對著里面的眾人說:“都出來!那個穿著綠的男生,把書從服里拿出來,別以為我沒看見!”

 【區】里的燈驟然熄滅, 時煙發現兩邊的書架開始朝著中心合攏, 連忙放下手里的筆記,走了出來。

 從桌子上拿起屬于自己的智腦, 最后看了一眼緩緩關閉的大門。

 門,所有的書架已經合并在了一起,形了一個嚴的木頭正方, 將那些或真實,或虛構的都被重新塵封, 等待下一次開啟。

 何子墨又恢復了平時靦腆的樣子,不好意思地對時煙三人說:“真對不起,剛才我太著急上來看書, 對你們態度不太好。”

 時煙:“沒事。”

 何子墨和南希互道了名字,奧卡西這才發現何子墨和時煙好像認識。

 時煙微笑道:“巧認識的。”

 何子墨對奧卡西點點頭:“是的,都是緣分。對了,我應該告訴過你們這個【區】是每三個月開放一次了對吧?這樣算下來, 下一次開放就是在十二月份,那個時候已經快要期末考試了,一個學期總共也只能來兩次。”

 “你們找到你們想知道的東西了嗎?”何子墨問。

 時煙點點頭。

 “那好, 我后面還有課, 就先走了,再見。”何子墨朝他們揮揮手。

 等何子墨離開,時煙三人也慢慢走下樓梯。

 奧卡西開口說:“我只找到了一本關于【變異蟲類】的科普讀, 沒有正式發行過, 里面都是作者關于蟲類變異的猜想, 非常離譜,但是沒有和昨晚上的東西一樣的蟲類。”

 “我也只找到了一本兒畫冊,”南希氣鼓鼓地說,“那是能給兒看的嗎!這個畫家怎麼想的啊,居然畫人蟲,最后人還被蟲族吃掉了,特別腥……畫冊里也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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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煙抿抿:“我找到了……一本筆記,是聯邦科學院的人記錄的。”

 奧卡西和南希的眼睛都亮了亮。

 “上面記錄了蟲母從蟲卵到蟲的生長過程。”時煙放低了聲音,“而昨天晚上的那個東西,和蟲母的蟲形態非常相像。”

 南希和奧卡西都瞪大了眼睛。

 南希忍不住說:“但是,這怎麼可能呢?怎麼會是蟲母呢?”

 “蟲母已經在百年前就被聯邦軍消滅了。”奧卡西也皺起眉頭問時煙,“這本筆記是什麼時候的?”

 “星際209年。”時煙回答。

 奧卡西眉頭皺得更:“那就更不對了,蟲族一代只有一個蟲母,在聯邦發現蟲母,并且蟲族已經開始進攻人類的時候,蟲母就已經是蟲了。這本筆記比蟲母出現的時間晚了近百年,怎麼可能知道蟲母的蟲形態是什麼樣呢?”

 “除非……”

 時煙接過他的話:“除非有人在培育蟲母。”

 三人同時陷沉默。

 他們一直沉默地走出了圖書館,南希才干地笑了一聲,說:“別,別這麼想嘛,說不定那本筆記是編的呢。”

 不可能。

 時煙想,閆三景那個人雖然混蛋,但是他對科研的態度非常認真,在當的家庭教師的時候,就連寫錯了一個標點符號都要批評幾個小時,所以他不可能會寫一本胡編造的筆記。

 但時煙并沒有反駁南希的話,垂眼輕聲道:“南希說的也對。要是真有人能培育蟲母,讓蟲族重新出現,那他不應該這麼草率,讓蟲卵寄生在那個同學的上,就這麼讓蟲母暴在大眾的視野里。”

 時煙說完,呼吸頓了頓。

 萬一對方就是想暴蟲母的存在,讓聯邦再次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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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南希顯然沒有想這麼多,瞬間高興起來,挽上時煙的手:“對呀,這些都說不通呀,那肯定就是我們想錯了。或許真的就像新聞部說的那樣,是什麼海盜安裝的新型炸/彈呢。”

 奧卡西也故作輕松地聳了聳肩膀,贊同道:“對,一定是這樣。”

 于是三人各懷心思地在圖書館門口道別,分開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南希又去找自己的兩個哥哥了,時煙一個人慢慢往回走,路上的一些人有心上來搭訕,但是一看上的制服,知道是戰斗系的學生后,頓時失去興趣。

 時煙樂得他們不來煩自己,一邊走,一邊試圖從記憶中出關于閆三景這個人的所有細節。

 閆三景是在五歲的時候來時家的。

 那個時候,時煙剛好是上小學的年紀,但是時煙畢竟是魂穿過來的,五歲的可外表下是年人的靈魂,所以不想和一群真正的小蘿卜頭一起上課。

 加上也舍不得家里癱的豪華生活,就讓時宇寰給找了一個家庭教師。

 但是這個家庭教師閆三景,完全沒有老師的樣子,脾氣非常暴躁,對時煙這樣可的小孩也沒有耐心,經常怪氣地嘲諷智商低,本不顧及時煙小而脆弱的心靈。

 由于時宇寰經常在外談生意,時煙告狀都找不到人,再三忍耐下,終于沒能忍住,開始和閆三景嗆聲以及對打。

 閆三景那個混蛋真的連五歲小孩也下得去手,他們每次打完,就會在第二天停戰修養,然后繼續對打。反正在時煙的記憶里,他們就沒有其樂融融的時候,更沒什麼溫馨的記憶。

 但是每當時宇寰回來,和閆三景就會默契地當做什麼也沒發生,時煙依舊是可的乖乖學生,閆三景也是要求嚴格的好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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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時煙很討厭閆三景,但不得不說,閆三景是見過的天才當中,最厲害的一位。

 他好像沒有什麼短板,不管是力還是神力還是智商都很高,手能力也極強,管家就是他一個人制造出來的。

 閆三景只教了三年就離開了,他沒有留下聯系方式,就這麼消失了。

 時煙突然發現,自己在那三年里,好像從來都沒問過閆三景的來歷,也沒有問他以后會去哪里。

 隨后,又猛地意識到,在開學的前一天,讓管家給父親發了有關閆三景是逃犯的消息,而父親卻沒有對自己請的家庭教師是個逃犯這件事表現出一驚訝!

 時煙腳步一頓。出管家:“給我爸打個電話。”

 管家從智腦的通訊錄里翻出時宇寰的聯系方式,然后撥出。

 【對不起,您撥打的通訊不在服務區。】

 沒有信號。

 管家提醒道:“小主人,老爺之前說他去新開發的星球考察去了,沒有信號是正常的。事急嗎?需不需要先留言?”

 時煙搖搖頭:“不用了。”

 “我問你,”時煙語氣嚴肅,“關于閆三景,你都知道些什麼?”

 管家脖子:“他是我的制作人。”

 時煙:“沒了?”

 “沒了。”管家小聲回答。

 它以為時煙還會繼續問,但時煙卻沒有再理它,而是走向食堂,簡單地吃了一頓午飯,然后離開了學校。

 時煙一出學校,就閃進了不遠的公共廁所,換下自己上的制服,把制服扔進空間紐扣里,然后從里面拿出一套運服換上。

 打開另一個買年飛車送的空間紐扣,將店家附贈的頭盔拿出來戴好,隨后走出了廁所,街邊找了一輛出租懸浮車,坐車達到了首都星的中央廣場。

 時煙找了一個相對人比較的地方,在路邊的長凳坐下。管家看在智腦上面點來點去,不時查看時間和地圖,問道:“小主人,你要去哪里啊?”

 時煙:“去黑市。”

 管家:?

 管家瞬間警覺起來:“是那種有許多壞人的地下違法易市場嗎?小主人,淑不可以……”

 “我要去買關于閆三景的消息。”時煙打斷它。

 管家立即噤聲。

 時煙翻出通訊錄里最下面的一個號碼,這個號碼的頭像是全黑的,信息一片空白。

 時煙向對方發送自己的坐標:“來接我。”

 十幾分鐘后,一輛黑低調的懸浮車停在時煙面前,車門打開,帶著黑的男生探出頭,對著時煙笑道:“第一次線下見面呢,【修】。”

 時煙走上車,坐在他旁邊。

 時煙:“我當時不知道你們的規矩。”

 “對對對,”男生說,“看出來了,不過你是真有錢啊。對了,你是從哪兒知道黑市的網上競拍網址的?”

 時煙回答:“從別人那里看到的。”

 是從閆三景的智腦上無意看到的。閆三景離開后,在某個下午突然記起了這個網址,于是用智腦登,在登界面給自己取名為【修】,然后就誤了黑市的競拍現場。

 即使是在網上,黑市的競拍也做的很小心。

 真正的競拍產品是一條鉆項鏈,但是賣家給出的圖片卻是一只可的玩小熊,而項鏈就戴在小熊的脖子上,乍一看像是塑料制品。

 時煙也就自然而然地以為他們是在拍賣小熊。

 看著價格從五百萬起拍,順手點了再加一百萬。

 另外幾個買家見這個新來的買家上來就加價,愣了一下,紛紛繼續跟著加價。

 時煙也沒管他們加了多,點的價格永遠比他們給的多一百萬。

 最后這條項鏈以五千萬的價格被時煙買下,但是黑市中間人,也就是這個黑面男生要送貨時,時煙卻對他說,自己不要項鏈了。

 男生嚇了一跳,因為要反悔,結果看到時煙發消息說:“項鏈我不要,你拿去賣。小熊你幫我留著,如果我以后要去首都星的黑市買東西,你來接我的時候再給我。”

 男生問:“你要是一直不來呢?”

 時煙沒回他。

 就這樣,時煙用五千萬的價格,買下了男生用職權調給的黑市會員資格,以及男生的隨隨到服務。

 黑面男生從旁邊的座位上拿起一個盒子,將里面的小熊遞給時煙:“喏,你的小熊。”

 時煙接過手糯糯的小熊,抱在懷里,對他說:“謝謝。”

 黑面男生翹著二郎:“其實當年答應你的時候,我還忐忑的。我最怕的就是麻煩的客人,好在這些年你才第一次聯系我……對了,我【黑一】吧,我現在可不像當年一樣只能送貨了,我現在在黑市里的地位可高了,你想要什麼,給我說一聲就行。”

 時煙淡淡道:“哦,我想買蟲母的蟲卵。”

 黑一子一歪,一頭撞在前面座椅的后背上,聲音都變了調:“你想買什麼?!”

 “開玩笑的。”時煙也翹起二郎,屏蔽掉管家的聲音,“我要買聯邦科學院的未公開研究記錄。”

 黑一不笑了:“雖然我們的原則是不管客人要買什麼,要賣什麼,是死是活都與我們無關,我們只做中間平臺的生意,但是我們認識這麼多年,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科學院的水很深,不要蹚這趟渾水。”

 時煙聳聳肩:“知道了。”

 黑一一看就知道沒聽進去自己的話,也不再勸,兩人一時安靜下來。

 這輛車的車窗是從封上,并且涂黑的,完全看不見外面的景。時煙知道這是為了保護黑市的位置,避免被人找麻煩。

 又過了十幾分鐘,車速漸漸變慢,最后停下。

 黑一走下車,為時煙打開車門,左手放在腹部和肋骨之間,對著彎腰道:“您請。”

 他在車上時的玩世不恭已經被穩重疏離取代,稱呼也從“你”變了“您”,時煙看了他一眼,然后轉頭看向面前的建筑。

 這是一棟通全黑的高大建筑,尖頂哥特風格,森和不詳。

 來往的人都戴著面,時煙扶了扶自己的頭盔,對著黑一說:“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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