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暮深十分憤怒地開口道:「白慕歌,你理解錯了,為兄從來就沒有指責葉公子的意思!」
白慕歌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似乎不解地問道:「堂兄,你不是指責葉公子,難道是指責我嗎?這我就不能理解了,明明先開頭說飛禽的人是葉公子,被辱罵的是我和薛公子,你卻來指責我這個發現葉公子話中玄機的人,你覺得你這樣合適嗎?你這樣對得起我和薛公子嗎?」
薛映:「……」你能不能不要捆綁我?我們很嗎?
你誤解了,葉恆從來就不想辱罵我和你,他只是單純的想辱罵你一個人而已。
葉恆生平第一次,嘗到了比喻的苦果,半天說不出話,偏偏白鴿和烏,全是他自己說的,也沒有人拿著刀著他。
噎了好久,他才恨恨地道:「白慕歌,你明知道我的話,是什麼意思,何必在此換概念?」
白慕歌眨眨眼,一臉懵懂地道:「是啊,我明知道你就是在罵我們!只是葉公子,我和薛公子這兩個挨罵的都沒有生氣,你怎麼好像反而,比我們更加生氣?現在罵人的,都這麼猖狂嗎?堂兄你看,葉公子真是太不給你面子了,他分明就是要在你的詩會上搗!」
葉恆:「……」
到底是誰不給白暮深面子?到底是誰猖狂?
我看整個場上,就沒有一個人,比你白慕歌更加猖狂,像你這樣當著所有人的面,指鹿為馬,胡說八道,還強行捆綁討厭你的人,你還好意思說別人在搗。
白暮深被白慕歌這種,懟人的時候,還要帶著自己,說不給他白暮深面子的行為噁心到了,他跟白慕歌之間劍拔弩張的關係,整個京城誰不知道?結果這小子,還要裝出一副,跟自己很熱絡的模樣。
他盯著白慕歌道:「詩會是我舉辦的,是誰想搗,我心裡清楚,不勞堂弟告訴我!」
看著白暮深顯然被自己噁心到了。
白慕歌表示很開心,白暮深不是喜歡幫葉恆、薛映解圍,甩鍋給自己這個一開始就被為難的,說自己不統嗎?那自己就噁心死他。
白慕歌點點頭:「堂兄知道他們兩個想搗就行!」
白暮深:「……」不!我不知道!你能不能閉?
薛映深呼吸了幾口氣,忍著被白慕歌強行捆綁了半天的難,咬著牙道:「好了,白公子不是說了,要跟我們一起斗詩嗎?適才你取笑了在下的詩,說在下作得就連打油詩的不如,那你且也作一首看看,讓我們見識一下,你白大公子的才華!」
這話的裡頭滿是譏諷。
葉恆聽了,也終於找到了揚眉吐氣之一樣,開口道:「是啊,我們這都算得上,是三催四請,讓你作詩了,你卻是遲遲沒個靜,同我們說這些有的沒的,這是為何?難不是怕了,還是本就作不出詩來?」
說著,他還靠著柱子,雙手抱臂道:「你要是做不出來,現在就給薛公子倒一杯茶,好好賠禮道歉,說自己剛剛不該說薛公子的詩不如打油詩,薛公子也是大度的人,不會與你計較!」
葉恆是知道,白慕歌剛才那些話,怕是多讓自己跟薛映的關係,產生了一些裂痕,所以他現在幫薛映說話,幫得更加邁力,甚至都提出讓白慕歌給薛映道歉了,就是為了修補他們之間,被挑撥得有些夾生的兄弟。
白慕歌笑了笑,慢聲道:「這有什麼作不出的,不過就是打油詩罷了,諸位也是說了,我們現在只是斗詩,還算不得比賽,對不對?那在下就作了!」
葉恆嘲諷地看一眼:「對,不算是比賽,你且作詩,我們都聽著!」
白慕歌看向薛映,溫和一笑。
長得十分好看,這麼一笑,讓薛映再次晃神,但是又很快地回過神,甚至恨不得給自己兩掌,白慕歌這個廢,如此可惡,自己怎麼能被這小子的笑容迷,噁心!
他咬著牙道:「本公子也要聽聽看,白公子你,是不是真的會作詩!」
白慕歌看著薛映。
搖頭晃腦地道:「床前明月!」
眾人都是一愣,仔細地想了一下,竟然覺得這一句開局,聽起來還不錯,白慕歌這不像是什麼都不懂的啊。
然而。
接著道:「地上鞋兩雙。」
有公子哥,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剛剛才在心裡嘆,白慕歌也許不是一個單純的廢,但是現在聽見這個下半句,怎麼會覺得不廢?剛剛還是高看他了,看來白慕歌還是從前那個白慕歌。
而白慕歌盯著薛映,接著說出了後面兩句:「一對狗男,其中就有你!」
這是二十一世紀,不人都聽過的,改編后的罵人詩,薛映既然作詩罵,白慕歌自然就把這首罵人的詩,借來用用。
薛映聽完,領會過來之後,頓時一陣腦充。
氣得臉都紅了。
白慕歌這分明就是在誣陷他的清譽,並且罵他是狗男當中的一員,他怒道:「白慕歌,你……」
葉恆也是面鐵青。
瞪著白慕歌道:「白慕歌,你竟然這樣辱薛公子,你是不是在找死?」
白慕歌眨眨眼。
一臉不解地看著他和生氣的薛映,慢聲道:「薛公子,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要生氣啊?我這就是隨便做的打油詩,娛樂一下大家罷了。而且是你們先提議斗詩的,左右不過就是開個玩笑,你作出如此小氣的樣子,是要做什麼?」
薛映:「!!!」
這個話,就是自己作詩罵了白慕歌之後,故意說出來堵著白慕歌,讓白慕歌不能發作的,現在倒是好,轉了一圈之後,竟然被白慕歌隨便改了幾句,就還到自己頭上來了。
而白慕歌這個時候,還接著道:「之前薛公子作詩了之後,說只是為了逗趣,為了場面能熱熱鬧鬧的,所以我半點都沒有生氣,也沒有說任何話,責怪薛公子,難不薛公子謙謙公子,還有同薛公子好,在此呵斥我的葉公子,其實氣量連我都不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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