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誰不知道,白慕歌是個草包呢,眼下他們說自己作詩不如白慕歌,其實聽來更像是在笑話這人。
然而白慕歌聽了。
卻似乎一點沒意識到,他這話哪裡不對,反而微微一笑,開口道:「葉公子,你看見了嗎?還是薛公子為人低調謙遜,不如別人,就能勇敢地說出來,你們為至好友,你也應該對向他學習才是。」
葉恆:「!!!」放你娘的狗臭屁!
他心裡有很多的髒話,已經排山倒海一樣,想要說出來。
而被白慕歌作為榜樣和標兵,讚揚了上有值得學習之的薛映,也是半點都高興不起來,甚至還有點想捶人!
白慕歌看著他們氣得要死的樣子,滿意地作了結束語:「既然知道自己不如我,兩位公子日後,就不要再同我挑起爭端了,否則別人還會覺得,你們是嫉妒我。」
所有人都聽出來了,白慕歌這種種的舉,無非就是不滿,他們之前嘲笑白慕歌的行為,所以進行反擊罷了,這不,就警告他們不要再找白慕歌的事兒。
但是從來沒有吃過如此的大虧的葉恆,此刻咬著牙怒道:「白慕歌,你如此咄咄人,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
居然連嫉妒他這種鬼話,都能不要臉的說出來,葉恆簡直要暴走!
倒是這個時候。
旁邊的杜家小姐杜嫣然,眉梢一皺,終於有些忍不住了:「葉公子,原一開始,就是你同其他人,一起說白公子的不是,被當事人聽見,你們卻毫無歉意,薛公子還以斗詩為名,作詩辱罵白公子,玄王殿下到來之後,你更是辱白公子是癩蛤蟆,若說是過分,小子私以為,是兩位過分在先。」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安靜了一會兒。
誰都知道,杜家是朝堂上的清流,杜大人的兒子和兒,更是分別有天下第一才子,和天下第一才的譽,杜家人十分講規矩,也十分講禮儀教養,更非常注重君子之風,君子之德。
眼下薛映和葉恆二人,被杜嫣然這麼一說……
就是非常沒臉了。
尤其薛映慕杜嫣然已久,眼下聽了杜嫣然的話,更是面無人,慘淡如同一張白紙,他開口道:「杜小姐,我……我這是……」
杜嫣然起,對著眾人一禮,開口道:「原本小子,是不該過問,諸位公子之間的事,只是家父教導,做人事,都應當無愧。白公子今日,被辱在先,最後還反被說是他咄咄人,若是不說一句公道話,嫣然自覺對不起家父教誨,還請諸位見諒。」
白慕歌聽到這裡,倒是對這位杜家小姐,多了不好。
笑著對杜嫣然一禮,開口道:「多謝杜小姐仗義執言!」
令狐悅盯著白慕歌,眉梢挑了挑,看不出來多緒。
白卻是笑了一聲,開口道:「杜小姐這樣為堂兄說話,莫非是見著我這堂兄生得好看,忍不住……」
說到這裡,假裝明白自己言論不妥,就頓住了。
但是想要表達的意思,卻是全部都表達出來了,這分明就是想污衊杜嫣然的清譽。
杜嫣然聽了,看了一眼白,也不以為意,一張秀的容上,都是冷淡的神:「嫣然只是說出自己該說的話,如果白小姐要為此多想,嫣然也無話可說。畢竟嫣然行事,素來只求一個明磊落,不在乎旁人的閑言碎語。」
白冷笑一聲,還想說什麼。
結果,白慕歌兀地笑道:「杜小姐大氣,許多人自己是什麼人,看別人便覺得,別人也是什麼人。所以我們實在是沒必要,在意那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人!」
杜嫣然既然幫說話,白慕歌當然也會幫對方,維護形象。
白:「……」
功地被嗆住,杜嫣然那番話,說的雖然是高義,但是白多得是法子,把對方踩到不修私德的境地中,可是白慕歌這一句話,就完全把白,嗆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再說下去,自己了什麼?了白,因為自己不是一個好東西,因為自己是個小人,所以看杜嫣然,也覺得別人私德有虧。
而白慕歌說完之後,還看著白道:「堂妹,你還有什麼要揣度杜小姐的嗎?儘管說出來!也讓我們都聽聽看,堂妹作為一個名門貴,心裡天都在想什麼!」
令狐悅眉梢淡揚,角扯了扯,原本只要白咬著繼續說杜嫣然的不是,杜嫣然走出南國公府之後,閨譽必定到影響,但是白慕歌這話一出,倒反了白人品不行,這走狗,還真是很有意思。
杜嫣然激地看了白慕歌一眼。
心裡更是覺得這個年郎,著實是不錯,自己幫他說了話,他就會幫自己維護聲譽,這樣有恩就要報的人,其實很值得相。
白被噎得說不出半個字。
還能再開口嗎?再開口揣度,那就只能證明,每天心裡都沒想什麼好事兒了。
只好臉青灰地道:「我剛才是說錯話了,其實也並非是惡意揣度,就只是開個玩笑罷了,還請杜小姐不要往心裡去!」
杜嫣然素來就知道,白是個什麼人,便也只是輕笑了一聲,不說話。
這一不說話,就顯得無聲勝有聲,白更是沒臉。
白慕歌卻是瞥了一眼白,慢聲道:「堂妹一個沒出閣的姑娘家,還是不要開有些七八糟的玩笑,傳出去對堂妹名聲不好!之前你就自稱說錯話一回,怎麼短短一會兒的功夫,就故技重施,又說錯呢?」
白:「……!」
開這種「玩笑」,本來名聲並不會有多不好,但是現在被白慕歌這麼一強調,傳出去了,名聲就真的不好了。還有這個「故技重施」,長得腦子的人,都能聽出這話中諷刺。
原本覺得白生的好看,有些慕的公子哥兒,這會兒也覺得不太對味,是啊,為什麼白小姐這麼容易,就說錯話?這還是自己心中聰慧善良的白小姐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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